真就啟動了。
連接那顆心臟的數據仿佛隨他調動,聽他指揮,他想如何,就如何。
陳子輕見到了虞平舟的各項數據,研究了一會就躺回去,任由睡意把他拖走。
上一世,原主好像是跟虞平舟同齡。
蝴蝶的翅膀扇起來的風真不小……
陳子輕迷糊間感覺他忘了個事,想不起來了,算了,睡吧。
就在他意識徹底陷入黑暗前一秒,他想起來,自己忘記問虞平舟為什麽會躺在他床上,又沒到易感期。
這問題不問也罷。
虞平舟沒睡意,他握住放在他腿上的腳,緩慢而細密地摩挲。
漸漸就有了褻玩的意味。
虞平舟將少年的腳拿起來,放在床上。
過了會,
那腳又翹上來,膝蓋挨上了他的腹部,胡亂蹭三五下,大抵是不太舒服,就往下放。
虞平舟這回有了經驗,不像在警局那麽狼狽,他迅速將腕表取下來丟在床頭櫃上,這才免掉了被電擊。
盡管電流是警告他立刻降低情緒跟情感濃度,別將心臟報廢。
虞平舟闔眼承受心臟的不適。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早晚要習慣心率失衡,早晚會習慣,這已經是不可避免的風向。
虞平舟扣住放在他騰熱之地的腳:“亂翹。”
末了,不輕不重地捏幾下指間圓潤的小腳趾:“腿的韌性不錯。”
“太年輕,才十九歲。”
“太小,不具備自動分泌的機能,偏乾,容不下他三分之一,會破掉,裂開,鮮血淋漓。”
“這可怎麽辦才好。”
Alpha憐憫地歎息一聲,圈住掌中小腿:“晚安,弟弟。”
.
陳子輕在生物鍾的推動下醒來,虞平舟還睡著,就在他身旁,腦袋埋在他脖子裡。
他的手放在虞平舟頭髮裡,指間抓著Alpha的幾縷短發。
而虞平舟的手……
在他胸脯上面,五指攏著。
被子裡,他的腿壓在虞平舟的朝天撥起上面。
他們四肢交纏。
陳子輕默默把腿拿下來,他悉悉索索地下了床,關門躲在衛生間裡,望著腿上的髒汙。
他一層睡褲布料,虞平舟也有一層睡褲布料,
隔著兩層呢,
怎麽還能滲出來這麽一大塊。
陳子輕拿紙巾擦擦,他記得Alpha的這裡面有大量信息素,那虞平舟的怎麽沒有?
總不能是他又聞不到信息素了吧?
陳子輕回過神來時,他已經把腿屈起來,抱著膝蓋湊了上去。
“我的媽呀,我這是在幹什麽,我想知道他的信息素也不能這麽變態。”陳子輕手忙腳亂收拾了一通,刷牙洗臉,去衣帽間換裙裝。
他拿出粉藍裙裝在身前比了比:“小助手,我那體驗卡能換裙子嗎,我兩身一模一樣的天天換,看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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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馬上就找陸哥講他的難處:“拜托拜托。”
系統:“你自行在任務世界更換裝扮,注意事項不變,規則不變。”
陳子輕不敢置信,真的可以啊?
而且還不是給他另外一套,是讓他在這個背景裡隨便置辦。
陳子輕走到衣帽間的沙發上坐下來,他掐了下自己,痛得“嘶”一聲,不是做夢。
於是他火速用電話喊醒虞平舟,叫對方吩咐下屬給他買幾身裙裝過來。
虞平舟去公司沒多久,華悅君庭就來了一波人,他們陸續把一套套裙裝拿進來。
陳子輕下巴都要驚掉了,他只要穿五天,五件就行了,這幾十件,春夏秋冬的,這麽大陣仗,是想幹什麽?
等那波人走後,陳子輕打給虞平舟:“哥哥,裙裝太多了,我下周就不穿了。”
虞平舟道:“底下人辦事欠考慮,既然拿過去了,就先放在衣帽間裡。”
“好吧。”陳子輕站在鏡子前換上一件白色裙裝,他扒開衣領瞧瞧,墊子比體驗卡自帶的要厚,都讓他鼓起來了,“那你上班吧,我上午想去……”
“律師上午會過來。”
陳子輕把後半句話咽了回去。
“有事打給我。”虞平舟說完,突兀地問,“穿的什麽顏色的裙子?”
“純白的。”陳子輕說,“哥哥你要看看嗎,我拍了發給你。”
Alpha沉默幾瞬:“我要開會了,析木。”
陳子輕笑嘻嘻地說:“開會又不影響你看照片。”
虞平舟也笑:“哥哥開會走神了,導致公司出問題,怎麽給你買漂亮裙子?”
陳子輕:“……”你別太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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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不到九點,何律師上門探案子,他知道這次跟他談的不是虞董,是能為案件做主,也是讓虞董請他的析木少爺。
何律師和昨晚一樣通過驗證進門,白天光線亮堂,他發現虞董在花園放了個秋千。
一襲白裙的少年人在那裡蕩秋千,裙擺在夏天的風裡搖曳,也能輕而易舉地在觀賞者的心上搖曳。
他想起來,自己曾為太太打過那樣一副秋千。
何律師掐掉不合時宜的回憶,拎著公文包過去,那少年從秋千上向他看來,燦爛地笑喊:“何律師上午好——”
“析木少爺上午好。”何律師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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