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聲夾雜凌亂的喘息,我下巴擱在雁空山肩頭,激動處,控制不住地一口咬上他的肉。
他顫了顫,手臂鐵鉗一樣環保住我,好似要將我按進他的身體,過了會兒又逐漸松開。
我腿有點軟,站不太住,索性靠到門上。“弄髒了。”雁空山呼吸不穩地盯著我的褲子,再仔細點說,是我的褲襠。
我還有些難以回神,傻傻看著他,沒有動作。
他伸手摸了把我的臉,將我扯向他,隨後替我脫掉了被水浸濕,沉甸甸的T恤和褲子。
我慢慢恢復過來,以為還要繼續,有點緊張,他卻只是剝光我後把我推出淋浴間,用巨大的浴巾從頭到尾將我裹住。
視線掃過他下體,那裡又有了動靜。
真是不得了。我有些驚歎。不愧是尤物。
“好了,出去吧。”他感覺到我的目光,一把按住我的眼,推著我肩膀將我趕出了浴室。
然後落了鎖。
我撇撇嘴,裹著浴巾蠶蛹一樣回到房
裡。
換上乾淨衣物後,我躺到床上,等了很久雁空山也沒回來。
實在等不到他,我迷迷糊糊自己就睡著了。
第44章 金融大盜雁晚秋
今早起床,雁空山態度如常,沒有責罵我,也沒有躲著我。雖然我知道男人有時候箭在弦上實在很難停下來,但他如此表現還是給了我莫大的信心。
接下來的一天我總是忍不住去關注他的動向,極盡所能地找時間和他獨處。明明都不算開葷,頂多就是飽了個眼福,我卻跟上癮了一樣,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他身上。
快要四點,天還很亮,店裡就我和雁空山、蕭天三個。蕭天立在收銀台,手裡拿著一本舊書翻閱,看得很專心。
雁空山解開圍腰往休息室走去,我悄悄跟在他後頭,見他直直進了洗手間,快走幾步在他關門前用力一推,泥鰍一樣滑進門裡,又將門抵住。
雁空山訝然看著我,似乎不太明白我為什麽要和他擠進一間廁所。
我反手鎖住門,張開雙臂抱住他的腰,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我想抱抱你。”鼻尖都是他身上的氣息,煙草混合洗衣粉的味道,格外讓人安心。
頭頂上發傳來一聲輕笑。
“那至少也讓我上完廁所啊小朋友。”
我不舍地松開手,退開一些,讓出馬桶的位置,抬抬下巴道:“你上嘛。”
雁空山一挑眉,沒動。
“我沒有這種癖好。”
我和他僵持起來,一時誰也不讓誰。
其實我是不相信他能熬得過我的,畢竟他急我不急,但我又怕他惱羞成怒起來覺得我不懂事,又要扣分。左右衡量之下,最後還是決定讓步。
“又不是沒看過…”我嘀咕著,沒有立馬就走,而是趁他不備上去扯出他襯衫下擺,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一把他的腹肌轉身就跑。
由於雁晚秋晚上就要回來,雁空山關店後特地買了許多她愛吃的菜,一回家就進了廚房,似乎打算用大餐收一下小女孩的心。
我無所事事,跑隔壁看了看。施工差不多已經結束,再過兩天就能驗收。
我其實也不太懂,老鄭說什麽我都嗯嗯啊啊,看了圈就走了。
剛走到院門口,就見路邊停著輛黑色商務車,丁白舟從駕駛座下來,繞到另一邊開了門,將雁晚秋從車上抱了下來。同時副駕駛的門打開,許姨走了下來。
“秋秋!”我老遠就衝她喊。
雁晚秋循聲望過來,見是我,高興地跑到我面前,仰頭看我。
“棉棉,我回來啦!你有沒有想我啊?”她穿著一件碎花的小裙子,笑起來頰邊兩個酒窩,既甜美又可愛。
我將她從地上抱起來,道:“一點點吧,阿山更想你。”
丁白舟見了我有點尷尬,可能是想起了之前誤傷過我的事,頂著一頭綠朝我頷了頷首。
“你在車裡等我一下,我送完秋秋就出來。”許姨朝丁白舟叮囑一聲,與我一道進了院子。
許姨最後沒有進屋,只是將我們送到門口。
“你們進去吧,我就不進了,阿山這會兒應該還在生我氣呢。”
我覺得有必要為雁空山說兩句話。
“沒有。”
許姨本是轉身要走,聞言停住腳步,面露不解。
我抿了抿唇,道:“阿山沒有生您的氣。”
她了悟過來,眼裡閃過柔和的笑意。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麽要幫丁白舟?”她收回跨出去的腳步,索性不走了。
我的確很好奇,她是雁空山的姨媽,也是雁新雨的姨媽,不仇視丁白舟已經很好,為什麽要向著一個渣男說話?就算再為了小孩子著想,那丁白舟根本不敢認回女兒,促他們見面又有什麽意思?
“他拋下新雨去和別人結婚,沒盡過一天父親的責任。我的兩個外甥,一個替他生女兒,一個替他養女兒,受了那麽多的苦。要是他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女兒,那也太便宜他了。”許姨溫柔善睞的眸一點點冷下來,偏頭望向院外黑色商務車的方向,“所以就算阿山怪我,我也是要把真相告訴他的。”
讓丁白舟知道自己還有個女兒,近而讓他產生愧疚,讓他心裡不好受?她覺得,身為父親,就必須要承擔父親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