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才能讓我病入膏肓。”
“操。”
作者有話要說:
林芝:老爸,剛才還說是在蔣維叔叔的家裡“嗶”“嗶”,怎麽後面又成鄭叔叔家了。
林予賢:Oops.
小劇場:
2024年,夏夜,韓恪出了個很長很長的差。
林予賢躺在床上巴巴地看著他,手十分不老實地在下面摸來摸去。
中間隔了個吐奶泡的小林芝,正在不知疲倦地跟韓恪玩耍。
12點了,竟然還不睡!
林予賢怒道:要不……
把她扔了?!
韓恪腦波接收到後面半截林予賢不敢說的,白了他一眼,說:“把你扔了差不多。”
小林芝歪著頭看林予賢,開玩笑似地打了他一巴掌。
林予賢計從心生,嘀咕說:“女兒,你等著,將來我給你講個會讓你頭掉的故事,讓你打我!還耽誤我倆‘嗶’‘嗶’。”
作者已團完萬字大章(預計周三發),因為不忍心拆大章結構,下章寫2023年韓恪VS林予賢的文中番外
(走劇情作者有點呆若木雞了,放松一下發點糖吧55555,依然有線索)
謝謝觀看,謝謝小可愛留評關愛撲街作者。周天晚上還是休息,麽麽啾,跪下,orz
辛苦了審核老師,給您跪下,我盡力了
第25章
韓恪的眼睛並不是非常標準的桃花眼, 起碼陷在深深的眼窩裡時,並沒有桃花眼應該有的宜嗔宜喜,90%都是嗔, 剩下的10%,是“卷沒一切的黑暗”,起碼眼角的小痣首先被卷沒。
生氣的時候,眼角總是紅的,慘淡又妖嬈。
總是會露出“一會再找你算帳”的陰森表情, 過後又好像並沒有找林予賢算帳。
而是把心裡一切可說不可說的鬱憤統統攢著,有的時候攢一兩天, 長的那次,直接有三年。
在暴雨天爆發的那一刻林予賢以為自己被艸死了。
韓恪的路人緣幾乎沒有,連“美蔭”中最喜歡social的幾位家庭婦女, 都對他避之不及。
她們搞不清楚兩件事情:一是這二位今年剛剛搬進來, 卻並不與鄰居往來, 據說較矮的那個是某個行業的名人, 可也不至於每次有鄰居敲門, 都要戴墨鏡吧。
第二件事更詭異, 個子高的出門要全副武裝, 即使從別墅到車庫的這一小段距離, 還是不忘戴鴨舌帽、口罩和墨鏡。還覺得不夠似的,有時候直接戴黑色頭套。
路過的狗以為這棟的主人是鬼, 抬腳撒尿標記一番。
第二次碰見,還是嚇到狂吠不止。
據一位好事的大媽分析, 這兩個人八成是從外地過來躲債的可憐人, 剩下的兩成極有可能是逃犯, 不過這條在她報警過後, 已經被排除了。
大媽不依不饒:他們到底是誰啊。
警察只是說:個人隱私,不方便透露。
大媽的寒意從脊背直透下來,盯向101棟的眼神,更加惶恐。
那還有什麽原因呢?難不成,是什麽黑/社/會臥底嗎?
韓恪的隆準稍尖,鼻梁高高聳立,美人溝和額中央微突的血管,將那張臉一分為二。一半是沉鬱晦澀,一半是山崩地裂。
剩下的氛圍感,叫“林予賢給的愛”,讓他稍微不那麽……人不人鬼不鬼。
他的自來卷發,也不是支棱到毫無條理的小號卷,而是溫順油亮又細軟的長長弧度,垂在額角覆在太過立體剛硬的臉上時,會消解一二分的凌厲。
後腦總是會倔強地翹起一撮呆毛,他派出自己的好兄弟——墨鏡同學勾在耳朵後面,不是為了耍酷,完全是為了壓毛而已。
唇縫彎彎繞繞,經常讓林予賢像闖入迂回曲折的迷宮,無法找到南北。
唇角向下,即使笑的時候,依然帶著涼薄和驕恣,好像誰都欠他百八萬一樣。
183cm,1999年9月9號出生,明明比懷裡的蠢貨小一歲還要多,卻總是逼林予賢,喊他一聲“哥”。
不是“大哥”,不是“柯大藥”,也不是“老鄭”,不是“小武”,不是“一休哥”,當然,更不是“子期”。
他喜歡林予賢假裝軟綿綿的那聲“哥”。
讓他想踹死他。
海市的夏天,適合這聲軟軟的“哥”,可以讓人汗毛倒豎,解暑降溫。而且踹完他,氣血很順,讓人不至於在悶熱鹹膩的天氣裡,想出去裸奔一圈。
這臭小子最愛幹了。
好像對自己的小身板有什麽誤解似的。
蠢貨。
只能我一個人看。
海市一個如常的夏日午後,林予賢趴在床上,脊背光滑,略有紅痕,他摸了摸有點被掐痛的脖子,從喉間悶吐了一聲吃痛的“我去你大爺的”。
再這麽瘋我直回去!
他摸著窗欞透進來的光斑,半虛著眼睛,把這些顏色相近的光斑,看出冷暖不同色調,甚至出現了紅綠這種互補色。然後又繼續靠那雙眼睛,讓光斑自然混合,在色光的融合下,產生多達近十種中間色,構成了超越時空的凝重。
最後覺得自己實在是有點瞎了。
這大房子,只有他和韓恪兩個人,別說還真的有點空落落的。
一樓廚房飄出來的飯香,都飛不到林予賢的臥室。
韓恪穿著沒有一點褶皺的白襯衣,套著藏藍色的圍裙,在樓下搖著鈴,聲音沉厚,“祖宗,再不下來我潑你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