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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凡塵》第1299頁
  柳俠看著兩個大包都有點懵,包的尺寸絕對上不了飛機,從中間劈開,一半也上不了。

  他想不要還不行,張福生和詹偉都要了。

  毛建勇指著柳俠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就是在心疼托運費,我就沒見過你這麽葛朗台的,百萬富翁,別人白送的禮物,連個托運費都算計。”

  柳俠嘴很硬地不承認,但他心裡就是在心疼托運費,一張機票上千,帶個包還得要錢,他覺得航空公司都是強盜。

  張福生和詹偉兩家比柳俠提前到一天,已經去溫州最著名的風景區玩過了,溫州名勝古跡不多,兩天時間足夠玩,詹君妍有舞蹈課,張喬喬有鋼琴課和英語課,從毛建勇老家回來,再有一天時間玩溫州市區的景點和著名批發市場,當天晚上他們兩家就要走了。

  雲健的培訓班剛開業,正好趕上暑假,生意不錯,現在已經有一百多個學員,差不多坐滿了四個教室,但因為沒有經驗,各種無傷大雅的小問題不時冒出來,彭文俊幫他介紹的兩個外教第二天也要去和他見面,所以他來的時候就訂了第二天一大早的返程機票,連毛建勇老家都沒有,(之前已經去過好幾次了)。

  毛坤達滿月的當天晚上,柳俠他們都沒有睡覺,雲健和他們在張福生一家三口的家庭套房聊天到早上五點,中間眯了一個多小時的柳俠開車把他送到機場,雲健坐七點鍾的航班就走了,毛建勇給他和柳俠訂的豪華雙人間,他根本就沒用。

  柳俠一邊享受著和219兄弟們相聚的歡樂,一邊在心裡抓撓,柳岸千裡迢迢地過來陪他,結果只能一個人孤孤單單在酒店裡乾坐,到溫州的第二個夜晚,他就中間借口說去自己的房間拿手機充電器,去柳岸的房間呆了五分鍾。

  柳岸對此沒有任何抱怨,他笑著安慰柳俠:“咱們以後有一輩子呢,你和伯伯們幾年才聚會一次,你不用管我,我知道你在我附近心裡就可踏實。”

  送走雲健,大家聊了一晚上,都有點乏,約定早飯後睡兩個小時再一起出去玩,柳俠本來還想偷偷去柳岸的房間呢,可毛建勇要在柳俠的房間睡。

  柳俠氣得給柳岸發信息:我想給那輝打電話,說我是個同性戀。

  柳岸看著手機笑出了聲:沒用的,那輝阿姨肯定會說,沒關系,我知道你看不上毛建勇。

  柳俠:要不,我直接跟毛建勇說?

  柳岸:還是不要吧,我喜歡獨享與你擁有愛情的感覺。

  柳俠:我記得你作文經常不及格,怎一下進步這麽大?

  柳岸:愛你讓我無所不能。

  ……

  柳俠臉壓著手機睡著的,被毛建勇叫醒時,毛建勇問他:“啥事兒那麽高興?睡著了還笑。”

  柳俠問:“我做夢笑出來了?”

  毛建勇說:“沒有,看嘴角看出來的。”

  柳俠摸了摸嘴角:“我夢見你送我那兩個大包,裡邊的東西都變成金磚了。”

  柳俠用大半天的時間和一群朋友看完了溫州市區幾個比較有特色的景點,下午又轉了自由市場。

  喬豔芳又買了一大包東西,柳俠這次被柳凌特別交待,長了記性,光看不買。

  下午五點,幾個人就吃了晚飯,然後柳俠和毛建勇一起送張福生和詹偉兩家去機場,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

  柳俠沒去急著去柳岸的房間,他在自己的房間和毛建勇談判,他還要在溫州玩兩天,但這兩天,他不讓毛建勇陪。

  毛建勇肯定不能答應。

  柳俠就按照提前和柳岸商量好的說辭跟他講,他知道毛建勇有多忙,如果毛建勇堅持一直陪著他,他會玩不自在,走馬觀花地匆匆結束行程。

  他讓毛建勇借給他一輛車就好,他自己去玩,如果毛建勇不答應,那他隻好走了。

  毛建勇是真忙,在外人眼裡他和父親現在是功成名就,可他覺得自己剛剛起步,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忙活兒子的滿月這些天,他已經積攢下了如山的文件。

  他知道柳俠的性格實在,柳俠這麽說,心裡絕對就是這麽想的,再說了,他和柳俠現在見面的機會很多,不必計較這一兩天,於是,毛建勇答應了。

  因為柳俠出過一次那麽嚴重的車禍,他把他外甥,也就是毛家大姐的兒子剛買的路虎給要過來讓柳俠開。

  來到溫州第四天,柳俠和柳岸終於能夠自由自在地在一起了,他們兩個駕車,直奔柳凌和陳震北所在的方向而去。

  第555章 約定

  江南煙雨有點稠。

  細雨淅淅瀝瀝地打在樹葉上,沒完沒了,催人欲睡。

  陳震北盤腿坐在躺椅上,腿上放著個筆記本電腦,陳震北一手摸著下巴,一手用一指禪慢慢在鍵盤上不時敲幾個字。

  他身邊還有一個躺椅,柳凌躺在上面,他的小腿到腳上,看似隨意搭著一條浴巾,身側放著本書,人卻是睡著了的。

  陳震北敲一會兒字就要扭頭看一眼,柳凌卻一直沒動,呼吸平穩悠長,睡的很熟。

  陳震北看了一眼大門口,欠身向前,掀開浴巾,露出腳踝處幾點青紫,他看了一會兒,笑了,然後扭過頭看著柳凌笑。

  在遇到柳凌之前,他覺得自己是個特別大方大度的人,對於具象的物質,他什麽都不稀罕不在意,簡直可以說得上無欲無求。

  後來他知道了,他的這種自我認知純屬扯淡,他對什麽都不稀罕不在意,是因為他從出生起,周圍人有的他都有,周圍人沒有的他還有,柳凌把他從“何不食肉糜”的白癡狀態中驚醒,讓他對這個世界和自身有了正確的判斷,同時,柳凌也如同一朵生命力極其頑強的花,在他心裡扎下了根,時時吸引著他的目光,驚豔著他春意乍放的男性情懷。

  他有玩得非常好的兄弟朋友,有十分疼愛他的家人,他知道“喜歡”和“愛”這種感情,但從不知道,喜歡一個人可以喜歡到這種程度,想讓全世界知道他的好,卻又不想和任何人分享他的好;想把他據為己有,想把他拆吃入腹,可當這些終於實現,卻依然覺得不夠,不夠……

  不知道是不是陳震北的目光太專注,形成了實質的影響,柳凌翻動了動,頭偏向另一側。

  陳震北把筆記本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輕輕挪下躺椅,在柳凌身邊單膝跪地,掀開浴巾,低下頭,含住了柳凌的大腳趾。

  柳凌沒有睜眼先笑了:“還沒夠啊?大白天的。”

  陳震北又在二腳趾上咬了一下,站起來重新回到自己的躺椅上:“十點半了,不敢再睡了,再睡晚上該睡不著了。”

  柳凌舒展了一下腰身,側頭看著陳震北:“你怎麽不睡會兒?”

  陳震北眯眼看了看大門外被雨水淋得青翠招展的大榕樹,又看回柳凌:“舍不得。”

  他們已經在這裡呆了五天,明天必須走了。

  柳凌伸出一隻手,握住了陳震北一隻手:“我們以後會有很多時間。”

  陳震北把柳凌的手舉起來,抵在自己額間:“再多能有多少?我們都快四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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