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男輕女的家庭現如今還讓我懷有感恩之心,繼續虛捧著他們的地位,毫不掩飾的吹噓著他們對我的態度,說自己心善,要不然早就把我裝進化肥袋裡然後一並丟到村西頭的垃圾站。
他們要我感恩,我就佯裝感恩,說自己每個月只有一千五的工資,把一千都給他們,自己隻留五百。
實際上沒走出過那個山村的中年男女也不會直到外面的城市發展成了什麽樣的狀況。
我一個月能存下來兩千五,工資四千,只花五百。
想過走出來,沒想過是在這個年紀以這樣的方式走了出來。
我凝視灰色的天空,在欲望之外偶爾思索自己的出路。
想著怎麽擺脫那些吸血鬼,想著怎麽去過的更加舒服,賺更多的錢。
廠子裡的水總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高溫煮沸也並沒有能夠讓著份化學物質的味道消失,但大家都像是沒事人似的,我也不好意思說什麽,繼續維持著自己的人設,做著該乾的事情。
幾個人共用一個白熾燈,乾著流水線的工作,隻覺得這胳膊是否是我的已經有待考究,只是仍舊長在我的身上,機械性的做一些工作。
兩班倒的排班已經不能夠滿足工廠的生產需求,臨年年關,市場上面需要大量的貨物。
為了多賺點錢,加班做點工作也並不是什麽難辦的事。
身體和錢的話,我選擇錢。
凌晨...約麽著是十一點多的時候下了班,這裡並不是一個完整的產業園區,所以從工廠到宿舍還有將近一千多米的距離。
這裡是城市中最偏僻的地區,可是當你抬起頭看,還是能夠看到閃著霓虹燈光的地標建築——可真高,我心想。
我什麽時候能夠到那上面去看看呢。
想著想著,走到了柳葉的早餐店。
我習慣性的將它稱呼為早餐店,但是實際上這家小店一天到晚都在賣著包子,不止早晨。
往常這個時候早就已經關了門,店是小兩層,二樓是老板娘住的地方。
房子遮擋住了一部分路燈的光,可我的夜視能力極好,不費功夫的就看見有人偷偷摸摸溜到柳葉的早餐店前頭,接著敲響了門。
黑暗的環境裡面,更不會有人注意到我。
右手踹進兜裡盤算著要不要給柳葉打個電話,讓她堤防一下。
可我轉念又想。
要是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呢...
想的又雜又亂,不知道是那一句話又觸動了我心裡面不安分的欲望,要是她本來就如此的淫蕩呢,我豈不是壞了人家的好事。
二樓的燈亮起來,我聽見柳葉亮堂的一嗓子,“誰啊?”
明白此事絕非我所想那般。
柳葉開了門,再打電話已經顯得有些多余。
像是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似的,我衝到柳葉的店前,在那個男人粗暴的將要把門完全關上的前一秒,又推了上去。
我本身力氣不小,但哪天似乎也跟如有神助一般。
我媽曾經形容我不笑時候的眼睛,像是地裡面藏著的蛇一樣,看人的時候恨不得上去撕咬一番。
明白這不是什麽好話之後就學會了示弱。
偽裝膽怯讓所有人都信以為真,忽視了我本來就是一個冷血動物。
我用那樣輕嘲且帶著漠視的神情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像是某種說不清楚的意志力...或是玄學小說裡面的真氣對決一般。
大概有一分鍾...這種生物還是暴露出了自身原有的輕狂與暴躁。
柳葉似乎是被他打了一巴掌,推搡在了地上,看到我過來之後說讓我趕緊離開。
她在擔心我,因為她從沒有見過我淬著毒的“利齒”。
男人:“呦,又送上門一個...”
我幾乎能夠想象出那張嘴裡面要說出什麽不入流的話來,也沒功夫在這種場合之上搞什麽先禮後兵。
門口放著掃把,我掄起來就直直的朝他身上打去。
閃躲之間借機變換站位——他想搶我的武器,但屋子裡面遠不止我一個人。
我使出渾身上下所有的勁兒來將他推到門外邊,他似乎還想進來。
柳葉上前把門給關上,他效仿著我剛才的樣子想要再次將門撐開。
怎麽就不長記性呢。
我合著柳葉的力氣直直的把門摔下去,聽見人的慘叫之後又將門稍微開了一點,將這最後一點殘余物送了出去。
力道有在控制,估計斷不了。
柳葉原本隻穿了一件秋衣,下來開門的時候批上了件襖。
秋衣的領口被那男人扯大了點,沒穿內衣,從現在站的這個角度不費什麽力氣的就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她可真漂亮。
我想。
怎麽會有這麽漂亮的女人。
我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常常忘記我的年紀,看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讓我覺得,我比柳葉的年紀還要大一點。
我想和她上床,雙手摩挲過她身體的每一部分,最後停留在小腹,然後一寸寸的上移...
看來真正賤的人是我。
這篇很炸裂,但是我很喜歡很喜歡。
“我”真不是什麽光明磊落的人哈哈哈哈哈。
期末周寫出來這樣的東西也是不奇怪了hhhhh。
好像沒說過橘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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