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放進來就行。”
季南楓不敢反駁,深思熟慮兩秒後,他決定把二火放進來,把自己關陽台去。
今日怕是必有一死。
剛開了個門縫,狗兒子便火急火燎的奔進來,他看到鬱寧發紅的後背,氣得到處亂跳,把臉往鬱寧身邊拱,委屈的嗚嗚叫。
季南楓只看一眼,頭都不敢回。
鬱寧叫他,“你去哪?”
季南楓僵在原地,“陽、台。”
“衣服都沒穿,去那幹什麽?”
季南楓想說罰站,但忍住了。好歹二十歲大老爺們,這麽說有失顏面。
“曬太陽。”
“曬什麽太陽。”鬱寧凶巴巴的,“過來,給我揉揉。”
季南楓真慌了,他急忙回到床上,把二火擋在看不到的位置,掀開被子,“還是疼嗎?都怪我,我是禽獸,我該死,你打我罵我都行。”
鬱寧把腳踝從他手掌脫出,“往哪看呢?”
季南楓怔住,“不是那疼?我看都腫.....”
“閉嘴。”鬱寧用被子蓋住,“那裡沒事,給我揉揉腰。”
雖然都是初次,但鬱寧看過些科普性資料,有浮腫是正常現象,外加季南楓的大小對他來說,確實有點吃力。
好在自身能分泌液體,大大減少了不適感。相比之下,後腰的酸痛更強烈些。
昨晚本該克制,但藥效的影響下,鬱寧持續處於亢奮中。
這傻子又是個累不死的牛,自己不說停,他就像個永動機,根本沒完沒了。
*
鬱寧趴在床上,季南楓的手輕輕附在他後腰。鬱寧的皮膚又薄又滑,他不敢用力,沿著順時針的方向,慢慢揉捏。
季南楓不敢開口,更不敢問,生怕哪句話說不好,會遭受非人處罰。
其實罰站、被打被罵季南楓都不在乎,他就怕鬱寧昨晚的體驗感不好,又嫌自己力氣大。萬一不讓他碰了,以後的幾十年可怎麽過啊!
雖然以前信誓旦旦說柏拉圖,但吃過一次肉的人,哪裡吃得下粗茶淡飯。
當然,考慮到鬱寧心臟不行,肯定會節製。一個月淺淺的來一次,應該問題不大吧。
季南楓敲敲頭,不行,一個月太漫長了。昨晚剛快樂過,他兄弟又開始念念不忘、蓄勢待發了。還是得治標治本,早點找到好醫生,治好鬱寧的心臟,改革的春風才能吹滿地,老百姓們必將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鬱寧不說話,二火委屈巴巴伸著腦袋,在鬱寧手心裡蹭。
季南楓幫捏了會腰,忍不住問:“祖宗,力度還行嗎?”
鬱寧揉揉二火的腦袋,“還行,下次記得輕點。”
“哦,行。”季南楓收力。
鬱寧瞥他,“你腰揉這麽輕,和不揉有區別?”
季南楓十分委屈,“不是你讓我揉輕點的?”
鬱寧:“……我是說那個,又不是這個!”
“啊?那個?”
“笨蛋!”
季南楓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咱們下次還能友好建交?”
鬱寧:“……不然呢?你還想柏拉圖?靈魂伴侶?”
季南楓的嘴角揚到天上,“不不不,不用不用,咱們要做個俗人,大口吃肉。掌握繪畫一項高雅藝術就行,別的沒必要,都騙人的。”
鬱寧:“……”
季南楓興奮過度、情不自禁,低頭吻上鬱寧的肩膀,“老婆我愛你!”
鬱寧推他,“誰是你老婆!”
“你都是我的人了,肯定是我老婆啊!你放心,我肯定會負責到底,保證一輩子疼你愛你對你好的。”
“閉嘴!別亂叫!”
“不讓叫老婆,叫媳婦兒也行。我以後都聽媳婦兒的!”
手機在震,驚得鬱寧翻身坐起。
又因渾身酸痛沒力,鬱寧愣是沒起來。
“媳婦兒慢點。”季南楓趕緊湊過來,緩慢把鬱寧扶起,又拿枕頭墊在後腰,“好點沒有?”
鬱寧食指放在嘴邊,“噓。別說話。”
季南楓:“誰啊?”
鬱寧:“我爸。”
他點下接通,“爸。”
“丁警官托我給你點東西,順便季賀文的案子,我還有些疑問,我們當面聊。我一會兒去你學校,到了打你電話。”
鬱寧腦子有點亂,“我、我現在沒在學校。”
“今天不是休息?這麽早就出去了?”
他爸何其精明,撒謊怕是來不及了,鬱寧硬著頭皮,“嗯。”
鬱程沉默兩秒,“你和那小子在一起?”
鬱寧轉移話題,“爸,明天行嗎?今天有點走不開。”
鬱寧能聽到他爸長長的歎氣聲,“明天見。”
*
掛斷電話,季南楓憂心忡忡,“怎麽辦,咱爸要是知道我把你給咳咳了,會不會把我吃了?”
鬱寧:“……”
季南楓裝無辜,“我吃都吃了,可吐不出來了。”
鬱寧:“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遵命!”季南楓伸手,“祖宗,還揉嗎?”
“不了。”鬱寧準備下床,“我等等把談晨叫過來。”
“行。”說著,季南楓起身往外走。
鬱寧:“你幹嘛去?”
“看股票和基金,賺聘禮娶媳婦兒。”
鬱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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