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簡真君:“你倒是養活了不少店鋪。”
光是販賣水晶球,那些店鋪就能賺得不少,至少生活不愁。
宋元喜“唉”了聲,搖頭說道:“師父誤會,我一般都是內部解決,除卻早年花銷,之後所有水晶球來源,都是宗門弟子提供,我頂多就是出個工本費。”
“哦,此話何解?”
“玄天宗的水晶球是煉器和陣法相結合的產物,但其製作並不麻煩,一般修為達到煉氣五層的弟子就能完成,且質量極好。師父也知道,我這人愛溜達,煉氣期就在熟悉的幾個山峰轉悠,築基後溜達地域廣了,那些煉氣弟子們十分可愛,一口一個師叔,拜托他們辦點事兒,很是積極……”
繁簡真君越聽腦殼越疼,合著這麽些年的臭毛病,還真給他乾出點事兒來?
“先前組建宗門啦啦隊,你也是這般到處活動的?”
“我只是看到了宗門眾多弟子的心願,於平凡中發現不平凡。”
“之後在庶政堂辦事,各峰活動更頻繁了?
“堂主說,這是各峰友好往來,庶政堂就是友愛的橋梁,我們一直默默的無私奉獻。”
“你如今元嬰,到處溜達,又打的什麽主意?”
“師父這話說的,我能有什麽主意,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
繁簡真君隻覺心累,揮揮手,讓徒弟自顧離去。
如今,他就盼著元嬰大典早早舉行,之後自己就可出宗了。
而另一邊,主峰大殿內,兩位化神修士爭執不休。
起因便是因為舉辦大典之事,宋元喜要舉辦元嬰大典,宋元若要舉辦化神大典,一個師祖,一個師父,互不相讓,都想先辦。
然時間有限,最近一個月只能辦一場,化神還是元嬰,掌門還未開口,無極道君和白衍道君就先吵吵開了。
白衍道君:“自然該是我徒弟化神大典先辦,元若已經是化神修為,合該舉行大典後,納入宗門太上長老之列,豈有底下元嬰修士越過去的道理。”
無極道君:“修行前算親緣,元喜是元若的兄長,長兄列前,無可厚非。元嬰修士怎麽了,元嬰修士礙著你的眼了?白衍道君,你莫要如此看不起元嬰,誰當年不是元嬰走過來的,元喜勤奮刻苦,他日必定能夠化神。”
白衍道君:“我不和你扯,此事掌門自有定斷。”
無極道君:“那便由掌門安排,我自問脾氣好,宗門做的決定,一貫聽從。”
壓力給到文淵真君,然對方表情淡定,說道:“此事,元若早前與我說過,他和元喜感情深厚,若是可以,想要一起舉辦大典。”
兩位化神直接傻眼,“一起舉辦?這如何使得!”
文淵真君:“如何不行?無論化神還是元嬰,都是我宗門之驕,同胞兄弟,如此成就,一起舉辦大典,更顯隆重。”
“可是……”
“此事我也問過鈞鴻道君,還有雲溪真君和霜華真君,他們都沒意見。”
白衍道君和無極道君直接沉默,鈞鴻道君既然答應,他們怎麽著都不能唱反調,人家可是親緣長輩,又是宗門太上長老,更是位劍修!
“如此,便是商定道號一事。”白衍道君迅速轉移話題。
在兩人開口之前,文淵真君率先說道:“元若和我提起,想要和元喜道號相關,此事兩位道君是何看法?”
“我事先說明,這事兒我不參與,我只是傳個話。”文淵真君立即將自己摘出來,且往後退了兩步。
果然,和他預想的一樣,話題一出,雙方直接爆了。
白衍道君:“簡直胡鬧!化神修士和元嬰修士,同一日舉辦大典也就罷了,還想取相關道號,簡直就是玄天宗的笑話。”
無極道君:“何來笑話,我覺甚好,他們本是兄弟,道號相關,也算一段佳話。”
白衍道君:“無極,你莫要在此佔我便宜,元若是我徒弟,元喜可是你徒孫!”
無極道君恍然,“原來如此,這話可是你說的,我沒說。”
白衍道君:“無極,你臉皮怎如此厚,你是沒說,你心裡就是這麽想的。”
無極道君:“白衍啊,你這不是冤枉我了麽,我與你幾千年的情誼,怎麽會為了一個徒孫,傷了感情……”
一番爭執,並未談攏。
最後,竟是把當事人叫到跟前,讓他們一同參與。
宋元喜很是意外,自己還能參與選道號?這事兒不都是師門定下的嗎?
無極道君將事情原委簡單說了說,指向對面臉色難看的白衍道君,“這位,不答應。”
無極道君話音剛落,對面的宋元若卻是開口,“此事當真重要?為何我與兄長不能道號相連?此後千年萬年,我與兄長共同進退,我會為宗門盡心盡力。”
這是他所表現的誠意,也是一個態度。
“不可,天地有規,萬物陰陽,凡是都有界限。”白衍道君拒絕,能答應同日舉辦大典,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宋元若欲要再說,卻被宋元喜拉住衣袖。
對方瞧了眼在場的幾位大佬,笑眯眯問:“不知我和元若的道號是否已經定下,可否說出來,我們兄弟二人談論一二,稍作改動也是可以的嘛。”
他其實並不在意這些細節,但是見弟弟似乎很執著,又忽然明白過來,宋元若對他的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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