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露出一口白牙,表情嘚瑟,“也不是不行,主要看爹爹是否需要。”
宋元喜一把薅住狗頭,抱住就是一頓猛親。此後,在狗子神奇的帶領下,竟是順利穿梭無形的壁障。
再看周遭環境,和先前並無太大區別,若非靈氣濃鬱度瞬間暴漲,當真不知是換了地方。
“爹爹,這究竟是什麽地方,我在這裡竟覺得異常舒服。”狗子喟歎一聲,幸福的整隻狗都快軟癱了。
宋元喜並無太大感受,見自家崽子忽然軟綿綿,反而警鈴大作。
“小花,你快些回到我的識海內,小心有詐。”
然狗子已經徹底沉醉,壓根不肯,他們之間並無強行契約,宋元喜無法下達命令,頓時只能乾著急。
正煩躁時,儲物鐲裡玉牌卻是發出炙熱的溫度。
宋元喜神識往裡探,本以為是莫懷道君送自己的那塊玉牌,卻不想,竟是擱了快兩千年沒有動靜的魂牽夢縈玉。
這半塊玉佩,還是當初在冥界時,元濤一分為二,強行塞給他的。
宋元喜將玉佩拿出,握在手心,那灼熱的溫度便從玉佩直抵掌心,似要融化一樣。
“這是?”
宋元喜還未反應過來,玉牌卻是逐漸融化,繼而變成一面水鏡。
鏡子模糊不清,卻依稀能夠看到一個身影,那身影一動不動。
宋元喜盯著水鏡中的那道身影猜測其身份,卻不想鏡中那人忽然睜開眼,睜眼的刹那,影子由模糊轉為清晰,元濤那張臉赫然映入眼簾。
“元兄?”宋元喜驚訝不已。
元濤更是詫異吃驚,“元喜?你怎麽在這裡?不對,你怎麽到的臨川界?”
宋元喜見到故人,心中歡喜,然處於戰亂之域,他難免多留一個心眼。
於是隻簡單說道:“我無意中來到臨川界,眼下是由宗門安排進入秘境內,倒是元兄,你怎麽會在這裡?”
“我亦是由宗門安排,進入這戰亂之域的。”元濤壓根沒想過隱瞞。
然話一出口,宋元喜卻是眉頭緊皺,他知道元濤是王安宗修士,但自己如今也是啊!
王安宗進入戰亂之域的這五百名化神,他雖說臉盲認不全,但每一個人的名字,還是記得清楚的。
這裡頭,根本沒有元濤。
“爹爹,水鏡對面那人,會不會是假冒的?”狗子懷疑說道。
宋元喜亦是有此顧慮,但是魂牽夢縈玉,天上地下,隻自己和元濤那半塊能夠配對成功,除非——
元濤已死!
又或者,元濤被他人奪舍!
宋元喜越發懷疑,借著水鏡聊天,不動聲色的打探對方的信息,甚至好幾次故意說錯當年在冥界,兩人共同做的那些事。
元濤一一糾正,心中納悶得很,這元喜都進階化神了,腦子怎得這般不好使,啥啥都能記錯?
心中所想,便當面問出,宋元喜聽得這話,差點吐血。
“爹爹,怎麽瞧著,又好像是真的?”狗子一臉迷茫。
宋元喜亦覺得不對勁,於是大膽說道:“元兄,我亦是王安宗修士,只是這一次入內的名額中……”
隻說了一半,元濤便恍然大悟,明白過來後,頓時哭笑不得。
“好你個元喜,竟是懷疑我。”
“元兄息怒,人生地不熟的,難免多有顧慮。不知元兄可否解釋一二?”
“此事說來話長,我們見面再談。魂牽夢縈玉隻百裡之內有反應,你在原地不要動,我這便來尋你。”
不過少頃,元濤便出現在宋元喜跟前。
兩人見面,那種久違的熟悉感瞬間湧上來,彼此都確認是真的無疑。
宋元喜當即上前,給了對方一個大擁抱,“元兄,別來無恙啊!”
“元喜啊元喜,你才是讓我好生驚喜,來了臨川界不說,竟然還加入了王安宗。”
元濤話說完,很快反應過來不對勁,“我宗沒有特招修士之事,元喜,憑你這五靈根,究竟如何進入王安宗的?”
“走後門唄,借了我徒弟的光,還有……”
宋元喜話說一半,直接打住,轉而笑眯眯看向對方,“元兄,你還未告訴我你為何在這裡。”
元濤這才說道:“我乃上次戰亂之域開啟時進入,因緣巧合進入鳳凰異空間,便一直困在這裡,從未出去。直到今日見到你,才知這戰亂之域已然開啟第二次。”
宋元喜驚訝不已,“還有這種事兒?那元兄,你上一次進入是什麽時候?”
“約莫五百年前?記不得了,時間實在太長。”
宋元喜當即投去欽佩的眼神,人才啊,一個人被關這麽久,且日日保持清醒狀態,竟然沒有發瘋?
兩人都是王安宗的修士,有這共同的媒介存在,很快便再次熟絡起來。
宋元喜也趁機坦白,自己本名宋元喜,“元兄,之前隱瞞,還請見諒。”
“不是什麽大事兒,你我如今同門,又是好兄弟,我能在乎這個!不過元喜,你既然進入這鳳凰異空間,那就是你的機緣,你我兄弟二人合作,一起尋得那鳳凰隕落之地。”
“說起這個,我得提醒元兄。”宋元喜將自己跟蹤商申二人的事情告知,而後又說:“那兩人看著對鳳凰之物勢在必得,若是遇上,少不得就是競爭對手。”
“商申?”元濤一瞬眯起眼,似是在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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