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削挺拔的身影還衝他勾了勾嘴唇,撩撥似的,似乎在嘲笑他身材嬌弱,最後也不知道他把梯子搬到哪裡去藏起來了。
“呵。”
盡管小貓兒說的是實話,但是在此時的祁遂聽來簡直就像是在替周峋遮掩似的。就像在外面偷吃的小媳婦,不肯說出情夫的實情。
祁遂從鼻子裡冷哼出來一聲,嘴角翹起一個嘲諷的弧度,“你到底喜歡周峋什麽?”
他心裡酸得就像硫酸在燒,小家夥的身份設定是喜歡周峋,聽說他之前還一直跟蹤對方。
哪怕祁遂很清楚那隻是角色,然而小漂亮現在每天都跟周峋那家夥不清不楚,曾經還被他看到身上有那種纏繞的痕跡。
現在還不肯告訴他實話,讓他很難不懷疑周峋那家夥借著角色設定對他做了些什麽“理所應當”的事情,而小家夥又到底會不會被那野狗給拐跑。
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家的小崽子暴一露在外面,被別的野東西舔來舔去,結果崽子還不肯告訴他。
假冰山,真是個狗東西。
祁遂心裡升起了一種危機感,不管他之前有過多寶貴的道具、或是賞金多高的任務,都從來沒有讓他產生過這樣陌生的感覺,這讓他非常焦躁。
他用空余的那隻手煩躁地擼了一把後腦杓的頭髮,瞬間變得有些凌亂的髮型不僅沒讓他邋遢,反而帶上了幾絲本就符合氣質的不羈輕狂。
他壓著火氣低低質問:“你給他什麽了?那野狗肯幫你藏梯子?”
躁急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他親你了沒有?”
“摸你了?”
“誰偷走了你的絲襪?除了周峋還有誰?”
一連串的問題,彈珠似的冒出來,帶著狂泛酸氣的質問。芮苗被祁遂緊緊抱在懷裡,雖然不累了,但是比剛才自己走路還要坐立不安。
[點擊就看,疾風隊長在線發瘋。]
[不是,地上區那些疾風隊粉絲看見沒有啊?看看你們隊長愛而不得的樣子,像極了在家質問老公的小媳婦。]
[樓上,掏出來20cm長的小媳婦嗎?]
[祁狗的酸氣都冒泡了,熏到我了]。
[他要是知道昨晚那怪物的東西都彈到老婆大白一腿了,會現在提刀去殺怪吧?]
芮苗其實根本不想再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然而祁遂卻非要在這裡狂問個不停。問的問題還亂七八糟的,根本不是周峋幫他藏的梯子呀。
然而小貓兒卻下意識不想說出班白也在場的話,他直覺如果說出來,祁遂還會更生氣。
他皺著秀麗的眉頭,支支吾吾,撅起濕紅的小嘴唇挑挑揀揀地回答了最後一個問題:“一個怪物……很醜,偷走了我的絲襪。”
想到怪物他又生氣了,昨天晚上無力反抗的感覺湧上心頭,被抱著的雙腿亂蹬了兩下:“壞蛋!它很壞!”
祁遂的臉色卻漸漸變得有點難以形容。
怪物……?
雖說有些副本的怪物等級高了確實會有自主意識,然而……怪物也會對玩家產生興趣嗎?
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懷裡香香軟軟的小漂亮身上。頭頂上是白茸茸的貓耳朵,裡面卻很乾淨,粉粉的,帶著細小絨毛。
臉蛋巴掌小、嘴唇親過了很好親,每個五官都不是最精致,長在一起卻是所有人都喜歡的漂亮樣子。
就像是個軟綿綿的小棉花糖,甜絲絲、噴香香,黏住所有人的目光。
祁遂沒想到竟然連副本裡這些醜陋的家夥都敢覬覦小漂亮,拳頭都忍不住握緊了。
芮苗卻被祁遂問得失去耐心了,他不想再回答了。他開始小小掙扎:“我不想說了,我要下來。”
祁遂一隻手輕易捉住他亂踢的小腿,輕輕捏了捏他白白的軟肉。他低哼一聲:“你走得動嗎?”
芮苗的腰軟了一下。
祁遂剛剛就是親眼看著小漂亮一路掉隊到看不見前面的隊伍,才過來逮人。他抱小孩似的把他顛了顛,感覺到彈在自己手臂上的兩塊圓圓突出小軟肉的□□彈彈。
他努力克制住一手抓上去揉一捏的意欲,把他不安分的兩隻白腳丫上的小皮鞋脫了。
他的襪子剛剛被周峋拿掉了一隻,也沒還回來,祁遂把他原來那隻也脫了,換了新的兩隻上去,又幫他細細穿上了小皮鞋。
祁遂腦海裡,系統正在面無表情地提示:“宿主,您剛剛拿的是您最經常穿的那雙襪子。”
祁遂忍不住瞪它一眼:“閉嘴。”
這系統,真是多事。
周峋不是不喜歡看貓兒腳上套著他的襪子嗎?
呵,他偏要。
還要選味道最濃的那雙,讓小漂亮白嫩嫩的腳丫子被他清新的體香味全部包裹住。
圈地盤一樣,佔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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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人磨磨蹭蹭到了圓塔那邊以後,前面的玩家早就到了,已經圍在圓塔旁邊研究。
再次走到圓塔底下,眾人才意識到或許那個木梯拿過來也還是不夠用的。這個圓塔約莫三層樓高,窗戶在最頂上,而那個梯子估計隻有一層樓左右,就算拿過來,也還是夠不著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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