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現在這種情況,看祁狗剛剛那個眼神,懷疑老婆剛剛會被祁遂壓在地上亂造的程度。]
[水水流出來,叫得抬轎的轎夫全都聽得見,一邊抬轎一邊牛牛直起來www]
[小短褲太小太緊了,都勒出縫縫了。老公心動動www]
芮苗笨拙地把祁遂給他的衣服往身上套。他一動,身上的香氣就冒出來,銀茸茸的毛腦袋鑽過領口,把劉海弄得有點凌亂。
祁遂幫他整理頭上的劉海,芮苗一拿起旁邊的下衣,這才發現不對勁。
“這、這是裙子。”
祁遂拿了頂帽子給芮苗戴上,遮住了他顯眼的銀發。他頓了一下,才語氣如常地說:“你要偽裝一下,等下溜出去才不會被其他玩家輕易認出來。”
小貓兒乖乖“哦”了一聲,還真的相信了。
他慢吞吞地抬起粉軟的小蹆,光潔玉潤的白腳丫繃直了,往裙口裡面塞。
漂亮纖細的小男生做著這個動作,裙口半掛在大蹆上,膝彎腳踝都是粉粉的,看得祁遂突起的喉結不易察覺地上下滾動了一下。
他的手剛抬起來,芮苗就穿好了那條短裙。
裙子很短,小男生穿上以後露出兩條筆直的蹆。他站起來動了動,下意識做了個貓兒常做的翹起尾巴的動作。
“我偽裝好了嗎?”
小貓兒歪著腦袋轉過來詢問祁遂的意見。
祁遂直勾勾地盯著他,半晌才道:“過來,你的裙子皺了。”
芮苗一邊走過去,一邊下意識問:“哪裡?”
祁遂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突然伸過來拉著他的裙擺往下拽,然而拽就拽,芮苗總感覺祁遂的手貼得離他的蹆肉太近了,都磨得他有點疼了。
祁遂順個裙擺順了十幾秒鍾,芮苗感覺他再扯,他的裙子要爛了。
“還沒好嗎?”
小漂亮軟軟地詢問,藍生生的眼睛裡好像含著水,無辜地抬起一點看著祁遂。
祁遂的手頓了下來,他的手很熱,溫度很高,芮苗感覺他都要tang到他了。
男人這才動了動嘴巴,聲音有點沙啞:“好了……”
……
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漆黑的廟門已經詭異地自行緩緩打開了。
送祭的玩家隊伍提心吊膽地進了神廟,所有人都在下意識左右張望,廟門卻在所有人都進入以後不出意外“轟”地一聲合上了,徹底斷了所有人逃跑的生路。
神廟的前殿四四方方,四處燃著兒臂粗的大紅蠟燭,光線黯淡、牆壁斑駁,蠟燭上雕刻著一看就覺得詭異的紋路。
兩邊的石座上,一尊尊慈眉善目的神像立在上面,兩兩相對,像是在注視著進殿的這些人。
玩家隊伍走在其中,嗩呐都戰戰兢兢地不敢再吹了。這地方一吹就會有回音,滲人得慌。
“你覺不覺得,這些神像有點怪怪的?”
其中一個拿著紅傘的玩家跟旁邊的人咬耳朵,他杵著傘,有點戰戰兢兢地。
旁邊的人咽了咽口水,僵硬地笑了一下:“這不挺和善的嗎?哪裡奇怪?”
拿傘的玩家捏緊了傘柄,指了指其中一個神像:“你、你看下面。”
另一個玩家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看清楚以後,脊梁骨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神像的蓮座底下,還有一張小小的臉,歪著腦袋被擠在中間,嘴角吊得高高的,像是隨時要從這底下鑽出來一般。
那玩家驚恐地把視線從神像收回來。他剛剛只和底下那張臉對視了一瞬,就感覺那東西,好像動了一下。
他在心裡磕磕巴巴地安慰自己“錯覺、錯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咽著口水回過頭,卻猛地撞見地上映著兩個打著傘的漆黑影子。
兩個影子都連著同一雙腿,一個,是他旁邊這個玩家的。
另一個,頭轉向他這邊,像是在直勾勾地盯著他笑。
“啊——”
粗啞的聲音慘叫出聲,那玩家嚇得直接坐在地上。
其他人被這慘叫聲嚇了一跳,紛紛望過來,看見地上兩道詭異的影子,驚得臉色都煞白,作鳥獸散。
拿著傘的玩家被嚇得僵在原地,那道多出來的影子卻竟然自己動了起來,緩緩地往旁邊遊。
眼看要跟他原本的影子重合在一起,一道石子飛過來,把他手上的傘瞬間擊飛,地上的影子一瞬間就散了。
“把傘都收了。”
一道聲音帶著點懶散響起,戚銅抱著臂倚靠在轎子上,耳環在燭火下閃著光。
“屋裡打傘,招鬼。不懂嗎?”
其余拿紅傘的玩家聽見,嚇得連忙把傘收了起來,不敢再撐開。
如果是以前,戚銅向來是無所謂這些玩家死活的。可是芮苗跟他一起進了副本,到了這個環節,他肯定得想辦法給芮苗多留幾個墊背的。
目標多,他才更安全。
趁著剛才亂起來那一陣,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停留在打傘的那人身上,小貓兒在祁遂的授意下偷偷溜出了花轎,躲在花轎後面跟戚銅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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