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搭上秦航的肩:“你說,我弟弟是不是很可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陳梓把目光投向面前這位陌生的Alpha。
茫然,無措,不知道陳旻新的用意,也不知道他的態度。
“是。”
陳梓聽見他說。
“那你說,我改怎麽罰他呢?”陳旻新語氣倏地一冷,頃刻之間笑意全無,“畢竟可是把地板都弄髒了啊。”
陳梓心臟漏了一拍,乞求地望著秦航,不知在叫他還是在叫陳旻新:“哥哥...哥哥....
他搖著頭,淚水糊了滿臉。
陳梓跟秦航對視幾秒,然後他聽見這個Alpha說:“全憑少爺處置。”
陳旻新“嘁”了一聲,許是覺得無趣,擺擺手:“關回去吧。”
陳梓掙扎著去抓他的褲腿,卻被秦航眼疾手快攔住了。
陳梓害怕了,他不要去地下室!那裡好黑!
他會死的。
他不要去!
"我不去!我不去!”
“我會聽話的!我會打掃乾淨!我不要去地下室!”
“嗚嗚嗚嗚哥哥我不要去地下室!”
任憑他怎麽掙扎嘶吼,陳旻新背對著他重新看起了報紙。
而他,被秦航攔腰扛回了地下室。
他死死扒著鐵門,像抓著最後一根稻草。
因為恐懼,他渾身都在顫抖,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要——我求求你——”
面對他的求饒,秦航沒有片刻猶豫,蹲下來去扣他的手指,一句廢話也不多說。
陳梓跪下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指被一根根掰開,心裡絕望像洪水,一下一下衝擊著他本就脆弱得不堪一擊的防線。
“哥哥,我求你了——”陳梓幾乎要給他磕頭了,“求你啊——”
秦航面上沒有絲毫松動。
陳梓忽然收住哭喊聲,眼神變得想殺人,他一反之前的怯懦求饒,上去抓住秦航的衣領,湊到他面前厲聲質問:“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告訴他的?!”
明明剛才陳旻新都沒有注意他,明明他可以在陳旻新抬頭前把地板清理乾淨。
但,都怪這個Alpha!
肯定是他告訴陳旻新的!
“你去死!”陳梓嘶吼道,眼眶血絲密布,雙手去錮秦航的脖子,“去死!”
可體格和年齡差異在這裡,陳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被他輕而易舉地掰開。
然後他只能用腳踢,用嘴咬,像一條垂死掙扎的瘋狗。
事實也的確是垂死掙扎。
他被秦航抵到門上,臉貼著冰冷的鐵塊,雙手被反剪在身後,腿也被壓得動彈不了分毫。
他太小了,太弱了。
幾乎隨便一個Alpha都能毫不費力地欺負他。
溫熱的氣息噴上耳廓,他聽見Alpha說:“別掙扎了,沒用的。”
“聽話。”
一句話,陳梓身體一僵,忽然失了力氣。
他被一掌推到地上,接著,鐵門一關,外面的陽光全部隔絕。
門上鎖的聲音響起。
哭聲戛然而止。
他茫然地盯著前面,胸膛還在一抽一抽的,嘴巴已然發不出去聲音。
最後一道防線也被狠狠衝垮。
他被淹死了。
“好黑...好黑....”
“不要進去.....嗚嗚嗚嗚不要.....”
秦航從他脖頸一路吻到下巴,嘴唇,手掌把他把濕發撩到上面。
房間裡信息濃得幾乎擠走了所有的氧氣,他們都喘著粗氣。
陳梓淚水混著汗液一起流下,睫毛被打濕成幾簇。
他一直在哭,哼唧著哭,被弄狠了就呻/吟著哭,到後面嗓子都哭啞了也沒停。
發/情期的Omega本就失水嚴重,他這樣一哭就是幾個小時,水分流失更快。
秦航從他身體裡退出,強忍著體內一波波翻湧呢欲/望,去外面倒了一杯水進來。
他仰頭喝下,再捏住陳梓的下巴,全部渡給他。
陳梓悶悶咳了兩聲,又纏上了秦航。
只是還在哭。
身體都在發抖。
秦航沒去哄他,直接一口咬上他的腺體。
今晚那裡已經被咬過太多次,斑駁的血液糊了一大塊床單。
還不夠。
秦航發了狠地咬。
還有那股其他Alpha的臭味。
信息素從他犬齒內注入。
黑暗中,秦航的眼裡閃著殘忍嗜血的光。
他的所有物只能是他的。
這一晚,陳梓的腺體被咬得殘破不堪。
第18章 沉淪
折騰了整整一周。
頭一天林明帆派人送來了一些葡萄糖和必要物資,之後就再也沒來過。
床簾被風吹起了一角,外面太陽快要落山,火燒雲紅了一片。
秦航靠坐在床邊,喝了一罐葡萄糖。
他身上汗液涔涔,信息素裡散發著情/欲的味道。
床上的Omega還在熟睡。
秦航將葡萄糖含進嘴裡,掐住陳梓的下巴,也不管人是否還清醒,將嘴裡的東西渡給他。
......
這絕對是他所經歷過的最混亂的發/情期。
陳梓盯著天花板,有氣無力地想著。
窗外天色朦朧,半亮著,微弱的光線照進屋內,讓陳梓能勉強看清房間的景象。
腰上纏著一條手臂,後背緊貼著一個潮熱的胸膛——他被秦航牢牢錮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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