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際關系,我不是人類。
:你是我唯一一個認真的對象。
:無論是時間、空間,甚至人類想象不到的維度,你對我而言都是唯一的。
樊星然眼巴巴的看著手機。
躺在了床-上。
將手機放在一邊,用手擋住了眼睛和臉頰。
長長的舒出一口氣。
這是什麽中二的話。
可是逐漸意識到空格可能真的是在說真話這一點,讓樊星然更是心裡焦躁了。
像是小爪子在撓,又癢又刺。
像是用小火苗悄悄的燒了他的臉頰,讓他臉頰都在發熱。
如果可以……真的很想改一改這個很容易羞窘的個性,真是煩躁。
樊星然將自己埋到了被褥裡,慢慢的就著酒意和迷夢新生的淺淺香氣,陷入了睡眠中。
——
樊星然醒來的比白楊要早。
醒來之後才發現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覺之中睡著了,甚至都沒有洗-澡。
在瀏覽了一圈消息後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白楊還在睡。
今天是周末,白楊可能有在周末懶床的習慣,樊星然也安安靜靜的沒有做聲。
打開了手機,樊星然習慣性的去翻看一下和空格的聊天記錄,滿滿的有些陌生的聊天記錄映入的眼簾。
他果然喝醉了!
這聊天記錄裡的人,根本就不像他。
他一直都不太參與別人的私事,這個問題過界了。
樊星然看著他拐彎抹角的想要詢問空格的私人關系網,實際上是因為白楊的一句話而導致的他對空格的擔憂。
如果是平時他肯定不會這麽大張旗鼓的將事情說出去的。
樊星然捂著臉……
果然只要一喝酒他就會變得過於坦誠和橫衝直撞了。
看著這些文字記錄在腦海中複蘇,以及空格留下的這些字句,樊星然感覺一大早簡直是直接受到了暴擊。
趴在桌面上,樊星然幾乎沒辦法從羞窘的情緒中緩過神來。
為什麽只要一喝酒酒會做這種事……
他昨天明明已經很克制的在喝了,甚至在睡覺之前樊星然都覺得自己是很清醒的,今天記憶也沒有斷層。
樊星然發現‘喝酒壯膽’這個詞匯簡直是真實之最。
得做點什麽讓自己想點別的。
比如說先提前做個早飯。
然後還要給冥府門犬做個狗飯。
還要準備白楊的早餐,白楊會睡到中午才醒來嗎?
樊星然正在思考著要準備多少午飯的時候,白楊醒了。
當樊星然看到白楊的臉色的時候,隱約之間好像幻視了第一次被迷夢新生熏暈了的張樂樂。
樊星然看著那鐵青的臉色,樊星然試探性的問道:“嗯……你是不是做了什麽非常真實的噩夢嗎?”
白楊坐在了餐桌上,神色十分凝重:“真實是挺真實的,離譜也是真的離譜。”
“嗯?”樊星然覺得大概率是真的了。
樊星然無意識的去瞟了一眼迷夢新生,發現迷夢新生似乎今天多開了一朵花。
怎麽回事?難道是故意讓白楊做噩夢的嗎?
“你做了什麽夢?”樊星然試探性的問道,也是和張樂樂一樣對未來生活的夢嗎?
然而白楊雙手撐著,擋住臉,坐在餐桌上,眼神深沉。
“我夢到,你是個廚師,我喜歡你的手藝去見了你,發現你很好看,對你突然起了興趣。”
樊星然:“……嗯。”
“可是沒想到我去你家做客,可是一喝水就暈了過去,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被扒光了放在了廚房的案板上。”
樊星然:“?”
“原來你是個變-態殺-人狂-魔,專門用人肉做菜,我是跑到你手裡自投羅網的肉豬。”
樊星然:“??”
“我瘋狂掙扎,但是無濟於事,只能看著自己在你手下的鋒利的刀切割成一塊一塊,我還沒立刻死,經歷了一場絕望後在痛苦中死去。”
樊星然沉默良久,眼神詭異的瞟了一眼一旁的迷夢新生:“這……真是一個非常獨特的,不,是很離譜的夢。”
白楊沉著臉,臉色很不好看。
“我正好要準備午飯了,吃點東西,把夢忘了吧。”樊星然對自己在這個夢裡的奇葩形象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了,我現在想回家了,我看到你的臉我就吃不下東西。”白楊的眼神涼嗖嗖的瞟了樊星然一眼,然後不再看他。
樊星然是做過十分真實的夢的,那種強烈的幾乎和現實無法區分開來的奇怪感覺,放在現在的白楊身上肯定很微妙。
“不會放藥的……好吧,那我不留你了,對不起。”
“你道歉個啥,就是個夢。”雖然話這麽說,可樊星然看著白楊起身,看也不看他一眼,垂著腦袋轉身出門,神情恍惚的消失在樓道口。
突然聽到了一聲嗤鼻聲。
樊星然低頭,看到冥府門犬居高臨下的看著樓道口,像極了在鄙視白楊。
樊星然:“……”
——
樊星然今天打算出門,因為冥府門犬的腿傷,樊星然沒帶它出門散步。
雖然沒辦法讓冥府門犬到處跑跑,但是至少看看不是家裡的景色也好,狗子應該也都會喜歡更加開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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