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恩康:“龍生龍,鳳生鳳,生一堆老鼠崽子讓他們爭權,能者居之,都說富不過三代,那還不是種子質量堪憂,人民群眾是少生優生,遙力是生一百個總能挑倆能看的。”
花印還在懵逼中:“……”
嘴唇‘啊’地張著,尤其可愛。
劉恩康忍不住拿手機拍他,被賞了個煙灰缸砸頭。
心裡罵罵咧咧:還好拿抱枕躲過去了,果然長得越好看越危險!
“花主播,起碼現在形式對你來說是重大利好。”劉恩康把手放在一旁的板磚上,如牧師禱告一般,“只剩下一白一黑兩派在鬥法了,要不然,這塊板磚厚度得乘以三。”
一名穿旗袍的禮儀人員款款走來,躬身遞來兩張房卡,聲柔如鶯啼:“先生,房間可以入住了,早餐在頂樓,二位的權限可以點餐,沒有時間限制,請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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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貓是放置寵物
電梯比一米八大床還寬敞,旗袍美女立在一角,雙手合在小腹前,嫋娜娉婷,劉恩康在後面,平視到美女的耳垂。
花印倒是懶洋洋,單手插兜,低著頭,脖頸修長白皙,襯衫下的肩背瘦卻不弱。
當今流行風向標是直角肩,禮儀穿著貼身布料,肩頭沒有一絲贅肉,花印則截然相反,他肩線高出禮儀五厘米左右,並非太平洋雙開門,但肌肉很明顯,他喜穿筆挺的黑襯衫,手臂稍微一用力,肱三頭肌就現出流暢的線條。
只見他用消毒濕巾擦拭手指,稍微偏頭,扔了團消毒濕巾到垃圾桶,鼻尖挺翹,唇角豔若桃李,把禮儀也比了下去。
俊男美女,劉恩康暗戳戳大大飽眼福。
四樓,電梯停了很久,但沒開門,禮儀解釋道:“這一層是酒店的俱樂部,兩位有興趣可以來放松心情,不過我們這部是黑卡專屬,平日不停,今天停了應該是有其他調度。”
她還回頭,朝劉恩康笑了下,以防對方覺得這話隻跟花印說。
劉恩康縮在套頭帽下,正欲開口,手機響了。
“到銷金窟了沒啊!”曲寒大喇喇的嗓門傳來,炸得花印眉頭一皺。
劉恩康:“銷著呢,麻溜轉百八十萬過來讓我捏個腳。”
曲寒:“給你寄個虎皮人腳,要不要!他媽的,就知道這幫開酒店在搞這些勾當,總有一天老子要帶人去掃黃全給掃了!”
禮儀背影一僵。
花印歎氣。
劉恩康嘿嘿地調小音量:“虎皮的不要,泡椒來點,有老奶奶負責給脫骨嗎。”
曲寒嘿嘿地讓他去看微信。
悠哉點開大圖,劉恩康隨意掃了眼,隨後雙眼瞪圓,就跟見著什麽髒東西似的,把手機一扔,邊扒拉花印邊捂嘴乾嘔:“快,快給我濕巾,yue——”
禮儀嚇了一大跳,花容失色:“先生,你這是怎麽了!暈,暈電梯?!”
“他腦子有病。”花印請禮儀讓開,想搬垃圾桶,焊死的拉不動,於是一把拽過劉恩康的胳膊,戳垃圾桶的頂盤,對準,啪地把他頭按下去。
曲寒在電梯地板上狂笑,如一把穿雲箭刺透了聽筒,花印撿起手機,怒道:“什麽玩意兒,你們倆能不能有個正經人?”
說時遲,那時快,微信瘋狂彈消息,一條皮肉皺得如同牛百葉、黑不溜秋的大腿冷不丁映入眼簾。
花印沉默,再沉默,沉不住了,片刻後,一腳踹開苟延殘喘的劉恩康。
“yue——”
離開28樓前,禮儀恍恍惚惚,腦中閃過了一萬種被辭退的方式。
劉恩康在衛生間漱口,外頭桌上,手機已經開了外放。
曲寒:“怕了吧?你倆都給我注意著點!到了省城就是遙力的地盤!把你串起來做成烤雞心,你媽都認不出來!”
“確定是遙力乾的嗎,留下了線索?”
花印拚命往身上噴酒精,看了那張照片,左腿莫名痛了下,總感覺炙烤人肉的濃臭通過電線,如螳螂遷徙出屏幕,澆了他一身。
劉恩康包著浴巾走了出來,眼裡閃過焦慮和唾棄。
“亮拳頭,赤裸裸的示威,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只有他們才會乾,不僅幹了,還是肆無忌憚、耀武揚威的乾!”
“他們指的是誰?”
酒精瓶子也給扔了,花印不安地站到窗簾邊,再次摸了摸領針,撥開霧白的紗簾,高樓景觀對面,就是遙力集團巨大的LOGO——一頭英姿勃發的貝爾修倫馬。
白鬃勝雪,優雅矯健,卻瞪著銅鈴眼與他對望。
打開電視,正在播當地新聞,白少傑被一群人諂媚簇擁著走上紅毯,為昨日盛大開業的一家商業綜合體剪彩開香檳,劉恩康一屁股坐到床上,柔軟的床墊立刻如波浪般抖了抖。
他臉上的輕浮和魯莽盡數褪去,花印走到桌邊,表情如出一轍的凝重。
劉恩康述道:“白少傑的對手,遙力集團真正有實力與資本抗衡的另一股力量。”
“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當年的遙力精神真正的繼承者,黑惡,墮落,野蠻,白少傑集團跟他比起來,就像個只會玩老虎機的紈絝。”
那天,邵紅說到兩派之爭就結束了,腥風血雨,風雲變化,都只是文件上一個小寫的略字。
遙力集團仍是一個謎,嶽崇號的往日沉入冰冷河水,浮上來的,卻是兩根死死糾纏的繩索,天下大勢,合久必分,亦分久必合,劉恩康似乎選擇了白少傑這邊,率先對視人命如草芥的另一方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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