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爽。
可以把它的排名往前推三名。
敲完段節奏,手指去翻旁邊的鋪子。
“我的歌你聽覺得辣耳朵,你的歌我聽打瞌睡,那就找幾首經典的玩玩。”
薑橋可思議地看:“我什麽時候把‘辣耳朵’這三個字說出了?”
看都看,顆傲慢的後腦杓,半晌,首歌名:“花房姑娘。”
然後朝薑橋努了努下巴。
薑橋看向。
“嗯?”
“吉啊。”正在看譜,沒抬頭看,但語氣容拒絕:“搖滾樂能沒有吉。”
薑橋已經彈了半,聽到唱了半突然停下。
“也能沒有鼓。”
薑橋生生被氣笑了。
“你丫傻逼吧。”
也樂了,笑容讓薑橋想到了某種疑似天生腦子缺根弦的犬類,酷酷的,又有點憨。
鼓棒敲過鑔片,壓低的煙嗓放了出。
“你問我要去向何方!”
薑橋剛在想情緒了,腦袋跟節奏往下壓,這下腦袋差點再也沒有抬起。
“也能沒有貝斯。”
氣得行,腳踩在音響。
“你丫腦子指定有點問題。”
已經唱下去,鼓也敲得好,差點笑岔氣。
薑橋扯了下背帶,像個小學生似的嘚瑟抖腿。
“我得給牛奶告狀,誰都重要,就是把給忘了。”
微微偏頭,節奏已經記住了,抬頭去看對面的鏡子。
薑橋右腿踩音箱,露出的小腿又長又直,還有點平時從身見到的野。
首結束,另首又繼續。
敲了好幾首,有點累了,隨手拿了個杯子擰開喝水。
頂頭的汗走到薑橋身邊。
“你知道搖滾樂隊主唱的精髓是什麽嗎?”
“能讓記住的特殊聲線?”薑橋抬頭,看見滴汗從下巴落到鎖骨。
年輕的男在身後,拿了另外把吉背。
黑色的短靴‘咚’地聲跺下。
“是踩音箱。”
“……”
薑橋這個時候才發現的動作有點過於野了,但有沒有把腿放下去,看了眼鏡子裡,兩模樣的動作,笑得有點沒心沒肺。
“其實我直有點好奇,你們表演的時候那些誇張的動作是個習慣,還是舞台效果?”
“是裝逼。”
愧是搖滾酷蓋。
就是真實。
先彈,薑橋隨後跟,你炫技我也炫技,雙吉的效果幾乎要燃炸天花板。
到後都沒有歌的輪廓了,全是炫技。
七點半。
手指抽筋了。
薑橋是直接把撥片丟了,走過去抓的手,按摩緊繃的肌肉。
“你真怕把手玩廢了。”
“有分寸。”
抽筋而已,陣兒也就緩了過,但手背的傷口嚇到了薑橋,已經有絲絲的血痕滲透出。
薑橋有些懊惱,埋怨自己的成熟,讓這陪自己野了夜。
拿開兩個身的吉,拽的手,準備去找醫藥箱,哪裡想到這突然將的手反握下。
“鞠躬,謝幕。”
“……”純種傻叉。
薑橋陪傻逼的謝幕,才下了樓。
把醫藥箱拿出,點點扯開的手的紗布,越往裡面,血痕越深,傷得的確重,但破皮往往是最痛的。
“你有個屁的分寸。”
罵的是,卻跟自己挨罵了似的煩躁、爽。
第26章
薑動作十分小心翼翼,對自己手時,他都不曾如此小心翼翼,不忍看他因為任何意外離開舞台。
出色樂手都是用汗水澆灌出來,玩音樂需要天賦,但更多是日複日練習,他能從暮帆手指看這些痕跡。
“好。”
暮帆抬起落在手,薑包扎技術爛極致,給他擦破點皮手包成隻粽子,要不是夏天剛好過去,他真懷疑這只要爛掉。
“謝……謝。”
道歉話卡殼,就變味道。
薑腦袋偏,眉心夾個問號看向他。
暮帆看下自己面前這隻手,又看眼薑身邊被翻凌亂醫藥箱。
他伸手拿過來,整理整齊,然後歸還回去。
“謝謝。”
薑身子微偏,靠沙發扶手。
他和暮帆很少這樣安靜時候,尤其是過那樣鬧騰夜,更顯這刻安靜十分難。
兩個人離很近,他藏藍色睡褲跟他牛仔褲幾乎要貼在起。
薑垂下眼眸觀察會兒,恍然間抬頭時,剛好發現暮帆在看他。
盡管躲很快,卻還是被他發現。
薑心底突然抹暖意,和點不舍錯過衝動。
他問暮帆:“你認為‘愛情’底是什麽。”
暮帆眼中閃而過詫異,他以為薑準備醞釀這麽久,是終於打算吐出他胸中不快,結果他問個這樣問題?
什麽意思?
他今晚所不樣都是為情所困,那麽又是因為誰‘情’所困。
是不情,還是多余情?
暮帆現在點慌亂,難不成是他想多,薑真只是想要交個朋友?
薑好似已經陷進自己思緒裡。
“些人認為愛情是必需品,些人則認為愛情只是調味料,多則多味,少也可以湊後。更甚至,認為愛情是籌碼,可以用來交換自己想要東西。”
“你認為呢。”
暮帆覺他快要被薑繞暈。
他不知道薑想要是哪種答案,薑顯然不是戀愛至戀愛腦,但他又確實寫那麽多催人尿下千年虐人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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