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聽潮溫柔地揉了一下球球的腦袋,皮毛柔順光滑,掌心的觸感極好。他沒有忍住,手指靈巧地給球球的毛發梳成一隻小辮子。
江聲冷哼了一聲。
孟聽潮順了順江聲身上的毛,“給你也梳一個?”
“我的頭髮太短了。”江聲看著他若有所思,“我給你梳一個,好不好?”
“也行。”
剛剛起床,孟聽潮的頭髮微微有些發卷,看起來很軟,江聲很喜歡玩弄他的頭髮,拇指和食指一圈,扎出一個深黑色的小揪揪。
衝著孟聽潮最新的造型笑了一下,江聲俯下身,親了親他的頭髮。
這樣溫馨的畫面像極了一對恩愛的夫妻。
江聲細細地吻著他的臉,“聽潮,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修長的手指穿梭在濃密的發間,孟聽潮問道:“什麽感覺?”
“戀愛的感覺。”江聲一邊吻他一邊道:“聽潮,你給我做老婆好不好?我會好好賺錢的。”
孟聽潮臉頰一熱,轉身往樓上走去。
江聲望著上樓的身影,輕輕地笑了一下,也跟上了樓。
球球“汪”了一聲,抬腿就跟上。
孟聽潮準備換衣服的時候,江聲斜靠在門上一眨不眨地看著。
球球也蹲在一旁,江聲輕輕地踢了一下它的屁股,命令道:“到樓下去。”
這個不乖的“孩子”,老是打擾“父母”之間的美好時光。
球球吐著舌頭,不為所動。
“衣服昨天掉地上,都髒了。”江聲熟練地從衣櫃裡翻出一件黑色的衛衣,“穿我的。”
這句話勾起了昨晚的記憶,孟聽潮變了臉色,手指纏住衣領,揪住了江聲的領口,“除了衣服,褲子也髒了。”
江聲識相地從櫃子裡又取了一條白色的運動褲。
“還有呢?”孟聽潮扯松浴袍的帶子,裡面空無一物,白膩膩的大腿之間是與周圍皮膚不同的豔紅,是一整晚都消不下去的紅痕。
秋後算帳的危險隱隱地彌漫在整個空間,江聲的喉結上下滾動,“都髒了,全身上下、從裡到內都髒透了。”
孟聽潮冷著眼看他。
江聲神色輕松地從抽屜裡拿出一條內褲,“這是我穿過的,聽潮,你穿嗎?”
孟聽潮一把將他頂到了衣櫃上,寒聲道:“下次還敢那麽玩嗎?”
浴袍被一點一點地卷下,卡在臂彎處,江聲揉捏著孟聽潮小臂的肌肉,可憐兮兮地問道:“戀愛期間我也沒有這個權利嗎?”
孟聽潮冷笑了一聲,用膝蓋輕輕地摩擦著江聲的胯部,“下次再敢這麽玩,不管什麽時間,無論什麽地點,我都會狠狠的、從這裡下手。”
江聲抱著孟聽潮轉了一圈,把他放在床上,壓低了嗓音,“現在就可以下手。”
“聽潮,你摸摸。”
“滾!”
“昨晚我喝醉了。”身上的浴袍被完全脫了下來,江聲的吻落在他的耳邊,“你調的那杯酒,度數好高,一下子就上頭。”
倒打一耙的滋味不好受,孟聽潮合理懷疑昨晚的江聲是在裝醉。
唇慢慢地下滑,細密的吻像雨點一樣灑在紅腫的地方,輕柔地按摩著。
床單一下子被攥緊,孟聽潮咬牙切齒地抬腿去踢江聲的胸膛,卻被單手扣住了腳腕。
惱怒的聽潮像極了張牙舞爪的小貓,江聲順勢將腦袋枕在了修長的小腿上。
球球看到在床上“打架”的兩個人,以為主人之間在玩耍,立馬來了興致。它削尖了狗腦袋,“撲騰”一聲融進了兩人之間的縫隙,伸出爪子討好似的搭在孟聽潮的手上。
柔軟的肉墊讓孟聽潮分出心神,他指著江聲,痛斥道:“球球,咬他。”
球球聽話地撲了過去,江聲側身躲開,伸出空閑的手拍了拍它的狗腦袋,“下去,坐。”
狗狗看了看兩人,像小孩子一樣聰明,快速地撲到床下,在江聲旁邊的地板上坐下。
一雙眼睛骨碌碌地盯著孟聽潮。
這個場景像極了不懂事的“孩子”不識趣地闖入不知節製的“夫妻”臥室。
孟聽潮的臉熱得發燙。
江聲又親了兩口,終於放開了“妻子”白皙光滑的腿。
重新掌握身體的平衡,孟聽潮想坐起來,耳邊卻發出“咚”的一聲。
一隻手撐在他的頸側,在氣勢和陰影上蓋住了整個他,孟聽潮無奈地問道:“還想做什麽?”
“在孩子面前赤身裸體不像樣。”江聲將剛剛拿出來的內褲套在孟聽潮的腳上,慢慢地往上提,“聽潮,我喜歡你穿我的衣服,從裡到外。”
“球球也喜歡。”江聲輕輕地扯了扯那一層薄薄的布料,“喜歡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明明更加深入的事情都做過了,還不止一次,可在江聲做這些有的沒的曖昧行為,孟聽潮還是忍不住臉紅。
手頂在江聲的胸口,孟聽潮將作亂的人一把推開。
曖昧格外讓人心動,甜蜜同樣讓人難以招架,這些東西一直存在孟聽潮的潛意識裡。他用極大的意志力深吸了一口氣,把臉上的熱度降下去。
可是心還是跳的好快。
他沉不住氣地看了眼時間,“還有一個小時。”
江聲呼吸一滯,坐在床邊,抱著孟聽潮的腰,問道:“吃飯算不算戀愛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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