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下去。
……蘇柏硯會被打死的吧。
薑映纖長的睫毛輕眨了一下,語氣堅定地說:“這肚兜是我的。”
[美救英雄!小薑老師速速保護老公!]
[戰損蘇影帝真的好澀啊,碎發遮眼,膚色冷白,嘴角留下鮮血的樣子真的色氣滿滿]
[是真打嗎?看上去好逼真啊。]
[肯定不是真打啊。背上纏有血包,牙床與口腔內壁也會藏一個血包,只要輕輕一咬就會流出血來,而且群演手裡拿著的鞭子演戲特用的道具,輕輕一揮就會發出獵獵可怖的響聲,所以才有逼真的效果。]
[再多抽幾鞭子嗷嗷嗷]
[↑硯粉人均變態是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跟著趕過來的趙東和趙西恨不能捂上他的嘴巴,他們是想讓薑映勾引蘇柏硯,賺蘇柏硯的錢,但沒想到讓他光明正大承認與蘇柏硯有私情,這樣的話萬一撈不到蘇柏硯,那就落了個水性楊花的爛名聲。
能孕的男人在世人眼中本就異類一點,男人穿肚兜更異類了啊,那他豈不是要將自己推進一個萬劫不複的境地?!
薑平:“我已經通知了薛譽,你這是承認你和這個男人有私情了?”
薑映冷冷地看向他:“他是我新找來的護院,他洗衣做飯打掃全包,我們都是男人,他幫我洗個肚兜又有何不可?倒是你濫用私刑,如果我狀告衙門,有你的好果子吃。”
趙東:“就是。老爺,你要是還鬧下去,我們隻好在公堂上對峙了。我們下人的命也是命。”
薑平被他們懟得氣不打一處來。
他本來就沒有理,只是火氣上頭隨意來捉奸的,如果真的鬧到公堂上,他肯定是敗訴的那一方。
薑平冷哼一聲,帶著眾人離開了。
趙東和趙西將蘇柏硯扶進了房間內。
薑映手指搭在蘇柏硯的手腕上,發現脈象極其不穩,就讓趙東和趙西一起去叫郎中來。
兩人走後,薑映對蘇柏硯在他家被打很是愧疚,就想翻一下醫書,看看蘇柏硯這脈象紊亂的原因,他剛把一個小書箱子搬到書桌上,身後高大英俊的男人就站了起來。
蘇柏硯墨色的眼仁此刻染了紅光,盯著薑映纖細脖頸後的一抹雪色,他情蠱發作,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將人抱在懷裡,咬住了那一段纖細的頸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刺激]
[未婚夫真慘哈哈哈哈被綠了]
[說未婚夫慘的有沒有認真看啊,剛剛前面不是說了薛譽和月月私通,對映映好只是為了薑婉手中的財寶而已]
[這是我不花錢就能看到的嗎!刺激刺激斯哈斯哈啊啊啊啊啊]
薑映漂亮的杏眼瞬間睜圓了,害怕地掙扎起來,薄唇輕抿,罵道:“放開我,王八蛋。”
蘇柏硯哪裡聽得到,扛起眼前纖細漂亮的人就把他往床上扔。
薑映一下子被摔倒了床上,整個人又驚又恐,泛了淚光的眼珠盯上了蘇柏硯的雙眸,發現裡面已經被嗜血的戾氣覆蓋住了,這就是他以前在醫書上看到的
——情蠱發作的景象。
薑映剛想尖叫,嫣紅的唇瓣就被蘇柏硯冷白如玉的手指按住了,下一秒他的衣服被撕爛了,一隻纖細的手腕也被束在了床頭。
蘇柏硯胡亂的在他的臉蛋的吻著。
這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院落中傳來了薛譽和小廝的腳步聲。
小廝:“薑老爺真是每次都想刁難一下薑映小少爺,小少爺冰清玉潔,愛少爺你愛的死去活來,這麽可能乾偷-人的齷齪事?”
薛譽:“不要再說了,映映一定是怕極了,我先去看看他的狀況。”
當薛譽踏進偏廳時,發現薑映已經上了床,他大白天並未束冠,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漂亮的小臉上透著一絲旖旎的粉色,眼瞼和眼尾粉粉的,誘人極了,纖長的睫毛像是小扇子,小翹鼻紅唇,乖乖巧巧地靠在床頭。
厚重的簾子也卸下了一半,床內光景很暗淡,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薛譽覺得有一絲不對勁兒,但還是先關心起了薑映的情況:“剛剛你爹叫我過來,你這邊沒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嗎?”
以往薑映見他來都是歡歡喜喜的,這一次竟然心不在焉,薛譽心下一緊,以為薑映知道了一些什麽不可告人的事,就將簾子往裡面撩了撩,坐在了床上,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握住了薑映的雪白小手。
想與他拉拉感情。
可是薑映卻將手從薛譽手心中抽了出來,他的手燙得厲害,還出了一層薄汗,難耐地咬了一下唇,小聲說:“薛哥哥,你能先出去嗎?”
可是——
他這句“哥哥”剛叫出聲。
某個種了情蠱的人好似清醒了幾分,眼眸中閃過一抹惡劣,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了薑映雪白纖細的腳踝,在他粉白的腳心裡,吻了一下。
第80章
薑映白裡透粉的腳心被蘇柏硯的薄唇輕吻, 這一刻溫潤的唇面如同陰暗巢穴裡攀爬出的蛇蠍一般,讓人心生恐懼。
小美人的眼眶瞬間紅了,烏黑的眼珠上蒙著的一層水霧如墨染一般盈盈欲落, 瀑布般的長發垂在纖細的腰肢後, 薄如蟬翼的身形更加纖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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