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和趙西要將蘇柏硯往偏房搬。
薑映素白的手撐著一把十六骨綢緞傘,遮住落雪,阻止道:“我和他素昧平生,他貿然進我房間不太合適。”
趙東:“清荷院的炭火緊張,如果讓他睡廚房,還要給他燒一宿炭火。再說了,都是男人,他睡你屋裡沒事。”
趙西:“男人也分能孕不能孕的,咱家小少爺一出生腹部就有一顆小小的孕痣,萬一咱們一個不注意,他被這不三不四的登徒子搞懷孕了怎麽辦?”
趙東:“那不是更好了,這人有錢,小少爺懷了孕他更賴不掉了。”
薑映:“……”
薑映羞憤:“我才不會和他懷孕!”
趙東:“薛家退婚板上釘釘的事兒,小少爺你得給自己找後路,你要做不來,趙東願意為你肝腦塗地,要不送我倆屋裡,我色,誘他!迷惑他!騙他錢財!以後咱和夫人四個飛黃騰達!”
“……”
薑映看著他孔武有力的身材,又看了看他面如包公的炭臉,輕輕咽了下小喉結:“送我房間裡。”
他怕這俊美的男人死在這倆人手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拉了]
[上一秒,我才不會和他懷孕!下一秒,送我房間]
[我的閨蜜啥時候有這個覺悟啊@我的一天到晚只會主打恩格爾系數的閨蜜]
蘇柏硯被放在了薑映的床鋪上。
房間內生起了火爐,他衣服上未拍打乾淨的雪粒子慢慢融化了,身上又有血水浸出來。
薑映讓趙東去燒一盆熱水,打算給男人擦了一下身體。
他略微懂一些醫術,給男人號了脈。
男人的脈象平穩有力,其中卻暗藏了一絲複雜的脈象,他號不明白,隻讓趙西去醫館買一些跌傷的藥來。
薑映解開了男人的鼓鼓囊囊的荷包放在一旁,又解開了他的腰帶,將他的外衫剝了放在一旁,露出裡面面料華貴的裡衣,猶豫了一秒,脫掉了男人的上衫。
剝開衣服的那一瞬間,薑映烏黑的杏眼微微睜了睜。
呼吸狠狠一窒!
冷白如玉的胸肌,腰腹間的肌肉壁壘分明,溝壑線條薄韌而不誇張,處處散發著雄性誘人的荷爾蒙氣息。
[小孕男哪裡見過這種陣仗!!!]
[因為可孕體質他肯定和其他男人保持距離,肯定沒有見過男人漂亮的大奶肌啦!]
[哈哈哈哈哈神他媽大奶肌,我笑得滿地躥稀!]
[薑映的反應笑死我了,又不是第一次見自家老公的胸肌腹肌了,還會被震驚到,我理解蘇柏硯為什麽每次都想秀一秀和薑映親密過了,我要是又反應這麽可愛的老婆我不得秀死!]
薑映:“……”
薑映舔了舔唇:“……”
薑映看了一眼蘇柏硯昏死的睡顏,伸出來一根細白的手指,在蘇柏硯鼓鼓漲漲的胸肌上,戳了一下。
漂亮的杏眼睜得更圓了,好驚喜。
“哦。原來是不硬不軟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也想戳]
[才意識到,他不是在錄綜藝,他是已經代入角色開始演戲了]
[蘇柏硯演技真好,這時候居然沒有亂動,如果是我,一定起來一個飛撲狠狠嘬老婆臉蛋一口,香香]
薑映戳完男人的胸肌,又開始解男人褻褲,瑩白的指尖扯住細細的銀白色帶子就要解開。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節目組是自己人,這是要真脫嗎!]
[想什麽呢,真脫直播間都會被封禁吧]
下一秒。
薑映纖細的手腕被男人死死抓住。
薑映抬眸。
男人動作迅速地坐起身,一個位置顛倒,將薑映控制在了身下,男人的五官俊美深邃,一雙狹長的眸子漆黑如墨,高鼻薄唇,一縷長發從肩側垂下,紅燭搖曳,活色生香。
男人死死盯著他小巧的臉蛋,薄唇輕動:“你是什麽人?要偷我的寶貝嗎?”
[寶貝,什麽寶貝,是你的大寶貝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是會磕的]
薑映看著這個男人充滿戾氣肅殺的眼神,他的眼神很冷,又染著一絲對周圍陌生環境的茫然,讓人莫名看了心疼。
薑映眼尾朝放著金條的地方瞥了一下:“我才沒偷你的寶貝,你的錢財全在那放著,我只是一個把你從山路裡撿回家的好心人。”
男人冷白的手指劃過他的脖頸,在他脆弱的喉結處停留,只要稍一用力,這個纖弱的美麗青年就會香消玉殞。
“好心人?剛剛我可是聽到你們幾個商量著如何色,誘我,這是好心人會做的?”
他其實一早就清醒了,只是身上的痛覺過大,他的四肢無法動彈,而且他對周圍環境陌生,貿然動手只會讓他落了下風。
更更主要的是,他不知道自己是誰,從哪裡來?到哪裡去?
薑映沒想到他會聽到那些話,雪白的臉蛋瞬間紅了,垂著眼皮思考了幾秒,才慢慢說道:“你應該慶幸我們圖你的錢,圖你的色,如果我們什麽都不圖,你才應該害怕。”
蘇柏硯:“……”
[老婆說得對,是這個道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詭辯小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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