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在網上看到信息。
蘇柏硯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是覺得他可憐,所以在和別人溫存之後,雨露均沾一下嗎?
他直接將手機丟在了薑映面前,狹長的雙眸盯著他的每一寸表情,墨色額發凌亂掃在眼尾,看上去邪氣又病嬌。
他問:“那這又是什麽?”
薑映看完,奇怪地看他一眼:“你是在樓上摔下來摔丟了腦子嗎?沒圖沒真相的事情,你也會信。昨天我確實去了酒店,那是因為哭你哭暈了,被我哥抱過去的,我哥他現在還在對面酒店裡。”
蘇柏硯:“……”
真是吃醋吃瘋了,所以在薑映和他告完白之後,又搞這一出嗎?
本以為薑映會離開。
可是下一秒,薑映瑩白的手指抱住了他的頭,嫣紅的唇瓣貼在了他的唇瓣上。
他的動作並不熟練,只是很努力的廝磨來廝磨去,唇瓣的摩擦帶來的酥麻蔓延到了他和蘇柏硯的全身。
蘇柏硯愣住了,瞳孔瞬間放大了,以為自己陷入了夢中夢,他一定是還沒有清醒。
見蘇柏硯毫無反應。
薑映親著親著就生氣了,勢必要讓他也沉溺其中,微微張開柔軟的唇含住了他性感削薄的唇瓣,不斷的舔舐、吮吸,中途不忘學著蘇柏硯曾經的模樣換了一下腦袋方向,像一個永遠不得要領的笨拙演員,只會在力量上過分加重。
意識到這個不足後,小薑老師甚至試圖用柔軟的小舌頭撬開他的唇齒。
撩撥的動作中飽含著欲-念。
好像在獨自完成一種向愛人的獻-祭。
薑映抱著他親了好久,甚至握住了他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纖瘦的腰上。
他今天上身隻穿了一件雪紡襯衫,布料很薄,他能感受到蘇柏硯指腹上的粗礪擦蹭,蘇柏硯也被他腰肢上緊繃的細膩雪色燙到了。
蘇柏硯的動作僵硬,修長的手骨握著薑映纖細的腰肢,比沙漠淘金者手裡攥了一塊紅燒的金塊的處境還要糟糕,又燙又疼,又貪婪的舍不得放開。
小腰真的很軟。
一時間不知道該要怎麽辦。
【↑這裡這是摸了一下腰,隔著衣服腰都不能摸了是嗎,又沒有脫】
不知過了多久。
這場單方面的親吻才徹底結束。
蘇柏硯第一次比木頭還要木頭,他沒反應過來,他一動不敢動,他怕驚擾了這神仙美夢。
薑映嫣紅的唇瓣動作停止,明明是他在主動,肩膀卻微微蜷縮了起來,兩隻纖細的手骨微微攀附著蘇柏硯的脖頸,整個人虛弱無力地靠在他健碩的胸膛上,瀲灩出來的一顆乏累的淚珠,從眼尾滑落下來。
薑映輕喘著氣,聲線輕輕柔柔的說:“蘇柏硯我喜歡你,我應該給你這份安全感,”抿了一下唇瓣,“我們複合,但是我之前和你戀愛好久你都沒公開,這次我也不要公開。反正我們在外面也是情侶,不告訴朋友我們的感情狀態就行。”
其實這些根本沒有多大影響。
他只是不想面對,朋友之間“經歷一場虛假的生死離別,你就匆忙和蘇柏硯像小別勝新婚一樣纏纏綿綿了”的這種調侃,這樣太長蘇柏硯的面子。
蘇柏硯一定會方方面面得寸進尺。
蘇柏硯一顆心臟都快要撩炸了,輕聲說:“之前說不公開,還是你要求的,你怎麽每次都記錯怪在我的頭上?你和我複合,又不公開,這和沒有複合有什麽區別。”
“……”
這狗逼男的果然會得寸進尺!!!
薑映垂下薄薄的眼皮,小聲說:“你對我行使的權利不一樣了呀,愛複合不複合。”
話語裡的暗示撩得人心尖兒發燙。
如果早知道受傷能讓薑映心疼他,他就主動從江城商貿大廈上跳下來,讓這磨人的、糟心的、無法排解的思念早日結束。
蘇柏硯的眉弓骨立體而性感,散發著上位者的掌控欲,冷白的指節捏起薑映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向自己,一字一句地認真問:“什麽權利?薑映,你能不能說清楚?我想聽聽。”
蘇柏硯的視線一直在薑映漂亮瓷白的臉蛋上打轉。
明明是薑映親的他,怎麽呈現出的畫面,好像是他糟蹋了薑映一樣?
真是太敏感了。
墨染的眼珠濕濕的,又純又欲的臉蛋也愈發嬌懶,一副難以承受的模樣。
薑映思忖了幾秒,認真說:“當然是可以狠狠地*我了,你現在又沒這個本事,不然我現在真的好想做。”
蘇柏硯快被他的話刺激蒙了,漆黑的眼珠直愣愣地盯著他,想到的之前兩次經歷,怕又被耽擱了,堅毅的薄唇開合著:“現在也可以。”
蘇柏硯剛想有動作。
薑映抬手打開了他的手,他懷裡不著痕跡地站了出來,被他急色的樣子氣笑了:“滾蛋。我還沒有那麽禽獸,等你養兩天再說。”
蘇柏硯看他的眼神炙熱無比,非要問出一個確切的時間來:“具體什麽時候?”
薑映也很苦惱,看了他身上零零總總的繃帶一眼,無奈道:“你的小腿受傷使不上力氣,我怕你傷口撕裂了。右胳膊又打著石膏。怎麽做呀,難不成把我吊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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