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柏硯深深的看他一眼,性感的薄唇微掀:“我說可以做就可以做,三天后怎麽樣?”
薑映本來對這件事情喜歡不來,主要是蘇柏硯的時長太磨人了,可是前一段時間他發現蘇柏硯秒了,對待這件事也就沒有那麽恐懼和抵觸了。
薑映點點頭:“好啊,那你盡快恢復。”
他又覺得蘇柏硯二十五歲就萎了有點可惜,瑩白的指尖點了點小下巴:“你看你現在又病又殘,真不知道到時候能做成什麽樣子。別人都說18歲的男高是鑽石,我這輩子也沒有機會睡十八歲的你了,真可惜。”
蘇柏硯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什麽。
薑映的大部分工作已經結束了,小美人魚廣告已經拍完了,電視劇已經殺青,邱易夢又給他簽了兩個待爆大電影,離開機還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正好有時間在病房裡陪著蘇柏硯。
這三天他和蘇柏硯在一起只是正常的交流,兩人甚至沒有做什麽過分打情罵俏的事情,可是每天對上視線卻有一種剛談戀愛的感覺,害羞到不行。
原來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無論做什麽事情,都會讓人心花怒放。
薑映曾經也為戀愛保鮮期略微焦慮過,可是真正處在這個階段,他所有的焦慮好像一時之間全部消失了。
蘇柏硯的身體各項指標恢復的很快,可是人體的恢復速度還是存在一定局限的。
他的小腿浮腫,依舊使不上什麽大的力氣,因為是一根鋼筋棍扎穿了,裡面的肉都空了,等待它重新長出來。即便上了止疼藥,疼痛還是存在的。
只不過蘇柏硯能忍,及時薑映在場,也很少接住他的力量行走,而是杵著最新定製的拐杖。
薑映在他身邊除了提供一些情緒價值,甚至沒有機會付出一些體力勞動。
男人經常逮著幾條內褲可勁兒造作,不經常換新的,新的磨檔磨大腿,內褲這種貼身衣物又不能放洗衣機裡洗的。
薑映發現蘇柏硯就是胳膊骨折了,內褲都是自己在衛生間單手洗的,完全沒有提讓他幫忙洗一下衣服的事兒,而且特別又乾勁兒,好像在向他證明,他就是殘廢了也是一個居家可靠型的男人。
薑映:“……”
到達了兩人約定好的時間。
薑映結束了今天的工作,驅車回家拿了兩床床單和一個薄薄的被子。
蘇柏硯在醫院養病,他們兩個也只能在醫院做,他可不想把醫院病床的床單弄濕,不然換洗的時候非常尷尬。
薑映到達了醫院的vip病房。
蘇柏硯坐在床上,頭髮沒有做造型,墨色的絲垂落下來,多了幾分清新的少年感,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唇色消薄緋淡,支著那條未受傷的腿,撐著他的平板電腦,正在電腦上和E.R娛樂的高層們進行視頻會議,看上去嚴肅正經,沒有絲毫歪邪的心思。
薑映怕有什麽意外狀況發生,拿了一個“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在了病房外的把手上,然後走進了房間,反鎖住房門,又拿了一把椅子撐住了房間內的把手,讓它無法旋動。
因為蘇柏硯還在進行著視頻會議,薑映一時間無事可做,他來的時間有點早,才下午三點,又有點害羞,好像自己多迫不及待似的。
薑映就把從家裡拿的粉白色印花床單鋪在了陪護的病床上。
他脫下鞋子和短襪,上了病床。
兩張病床的距離間隔有兩米遠,視頻會議的鏡頭是照不到他的。
薑映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玩著手機,靜靜的聽著他們聊一些商場上的專用名詞,過了一會兒,估摸著會議即將終止。
薑映開始解他襯衣的扣子,脫下白色襯衣,露出了雪白纖薄的脊背,又將褲子脫掉,他的雙腿筆直纖長十分漂亮,皮膚薄而透明,泛著白玉一般的色澤,晶瑩溫潤,腳踝處十分纖細,微微突出的一塊粉踝骨粉嫩嫩的。
猶豫了一秒。
薑映懵懵懂懂的躺在了床上,拿著那一瓶合法玩物,咬著嘴唇,把藥膏的溫和發揮到了極致。
蘇柏硯聽到了微不可察的水聲和薑映的細微急促的呼吸聲,往陪護病床上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他的瞳孔驟然緊縮,喉結繃緊了,甚至連會議結束都沒有說,就直接將它關掉了。
薑映烏黑的眼珠哭濕了,眼尾染上了熟透了的桃粉色,咬著嫣紅的唇瓣,發覺蘇柏硯已經站在了他的病床前,伸出一隻纖長、雪白的手骨,與蘇柏硯十指交扣,企圖從他手掌心裡獲得一點力量。
……
蘇柏硯灼灼的視線盯著薑映,他真的很不明白,為什麽薑映做出了那麽撩人的動作,還篤定他是一個熱心腸的好人。
為什麽會認為他現在還有定力做這些細節呢?他的老婆真是太單純了。
怎麽能天真的在這種事情上完全信任他啊?果然他不能沒有薑映,沒有薑映,他會死。
蘇柏硯冷白的手骨捏著那一截白藕絲的腳踝,用力將他扯了過來。
他如今就是一個進入晚期的皮膚饑渴症患者,所有的隱忍,在看到解藥之後全部分崩離析。
他身上的每一處器官,心臟、脾腎、肝髒……每一處,都無比的渴望著薑映。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