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魚,你都買了,還是新鮮的。”簡抑說。
“好吧。”俞揚呼了一口氣,“你其實可以早上跟我出門走走,當作鍛煉身體。”
“我傍晚跟你出去,也鍛煉了。”簡抑懶洋洋道,“早上就是要睡懶覺,鍛煉做什麽。”
俞揚拿他沒辦法:“只要你能保持身材就行,馬上要進組了。”
“嗯。”簡抑晃了晃胳膊,不置可否。
還有一個月,悠閑的好時光。
啊,在作話裡也說一下吧,其實目前這文的走向和原來的大綱不一樣,大概在這個位置,他倆應該分開一段時間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乾脆半推半就地在一起了。
至於為啥會變成這樣,大概是我和朋友到地壇公園閑逛,我邊逛邊構思劇情,在地壇某神秘力量的指引下,把劇情改成了現在這樣。
我朋友說,大概是史鐵生老師看不得你繼續造作了。
我說,但我可以在其他方面造作啊。
開個玩笑~
另外地壇的無障礙設施做得很完善,我們一進去就知道史鐵生老師為什麽喜歡在地壇閑逛了。
很方便,很自在,也很安寧。
大家有機會也可以去逛一逛啊,如果來北京旅遊有空閑的話,地壇附近是雍和宮哦,許願很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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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5.
在一塊睡覺。
為著節省空調電費, 也為著少清理一個房間。
更為著能方便接吻。
俞揚覺得自己的打算足夠務實妥帖,可謂方方面面都有考慮到。
然而簡抑對此並不滿足,有一搭沒一搭地嘟囔著隻親嘴算什麽情人。
“還親了脖子、手臂和大腿。”俞揚反駁他說。
具體來說是大腿根, 且不是親, 是咬, 留牙印的那種。
真得給他咬下一塊肉來。
簡抑在他身側翻滾了兩下, 扒到了床沿又翻滾回來:“你是不是有親吻成癮症?”
這是個什麽胡編亂造的症?
俞揚推開他貼過來的臉,暖黃燈光下, 他唇瓣如上了釉色般鮮豔。
“你肯定是有皮膚饑渴症。”俞揚不客氣地說。
“可能是得找個時間查一查。”簡抑晃晃腦袋, 擺脫掉他的手,又鍥而不舍地貼上了他的肩膀。
等他垂眸看過去, 簡抑已經安穩地合上了眼。
愈發得寸進尺。俞揚想。
但簡抑的得寸進尺, 某種程度上也是他自己的默許。
真討厭,乾脆撇開就是。
他低了低頭,貼上簡抑的額頭, 蹭了蹭。
該熄燈睡覺了。
*
簡抑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的頭髮長長不少。
估計拍戲時換回男人的裝束,導演會讓他剪掉。
這時候留著不多做幾個髮型,著實太可惜了些。
然而俞揚除了給他腦後扎個小揪, 就是給他腦後扎個小揪, 沒有拿出半點萬能經紀人的自覺。
“我多年的從業經驗並未告知我, 當好一個經紀人還需要去進修美容美發。”俞揚利落地扎好他的頭髮,明明就兩三步能解決的事兒, 他還特地扶著簡抑的肩膀轉過來上下打量, 甚至滿意地笑眯了眼。
什麽人啊,這點事兒都能嘚瑟。
簡抑反手拍了兩把他的臉, “我找個時間出去做髮型, 可用不著你。”
“你現在就可以出門, 我又不攔你。”俞揚別開臉躲他,還是一副笑模樣。
這兩天他不掉眼淚了,似乎又把愛笑的假面具戴上。
簡抑不覺得心煩,就是心癢。
俞揚越笑,他越心癢。
“我還是很想跟你上.床。”簡抑冷不丁地說。
“色字頭上一把刀。”俞揚的笑容面具龜裂出一絲紋,直接翻給他一個白眼。
“人總得在刀口上討生活。”簡抑說,“別說一把刀,千把萬把我都受得。”
“那你只能來強的了。”俞揚說,雙手搭在他肩膀,垂眸低頭,又與他額頭相貼,“不過我肯定會報警。”
“我讓你強回來都不行麽?”簡抑又扮起了無辜。
“我又對你身體不感興趣。”俞揚撒開他,慢悠悠地撿拾回笑容,“另外你想做髮型,現在可以出門去,附近五百米內有四五家店,回來就正好吃午飯。”
簡抑動也沒動,“太熱了,我才不出去。”
*
但總得還是要出門,單獨出去一趟。
買酒。
買一瓶度數奇高,一杯就能把人灌倒的白酒。
但首先把酒神不知鬼不覺帶回家就是一個問題,其次哄俞揚喝下去又是另一個問題。
俞揚確實現在不怎麽沾酒,頂多喝點兒酒精飲料。
估計也是曾經爛醉如泥丟了面子,再不敢重蹈覆轍。
可簡抑就是要俞揚重蹈覆轍,最近安逸的生活讓他有些發瘋,發瘋地想要索取更多。
至於後果,他管什麽後果?
至於俞揚,他管什麽俞揚。
明明世界末日沒到,他就準備開香檳狂歡,都不太像他了。
那麽隨便的一個人,發起瘋來,可能真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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