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和陽禮直接一飲而盡,周圍立刻起哄聲一片:“賀哥,才脫離單身就不能喝酒了,以後我們出去玩是不是得找岑哥報備啊。”有活潑的立刻調侃道。
賀行舟眉梢一挑,喝光了飲料:“嫉妒有人關心我就直說,還是阿辭好,知道我才出院不喝酒,再看看你們,什麽朋友!”他開玩笑罵著,一邊給旁邊的徐立倒滿酒:“這段時間瞞著兄弟們,我先喝一個。”說完,又是一杯飲料下肚。
能出現在這個場合都是信的過的朋友,哪會真和他生氣,跟著碰了一杯。
人齊了其他人繼續燒烤聊天。
岑越辭不太能吃這些,哪怕是清淡的蔬菜也不行,賀行舟提前點了些菜準備著。
他硬擠進岑越辭旁邊的位置,身旁玩的正嗨的人不想當電燈泡,立刻帶著餐具離得遠遠地。
”怎麽樣,有沒有發現他們也不賴。”
岑越辭慢條斯理咽下食物,點點頭表示肯定:“確實比以前有意思些。”
“那當然了,也不是只有葉成瑜厲害吧。”賀行舟頓時得意起來,恨不得立刻跑到葉成瑜面前炫耀。
岑越辭放下筷子瞥了他一眼,“要不要我現在直播給他看。”岑越辭對兩人的爭鋒相對十分無語,快到而立之年的兩人,還吵些沒營養的架。
“不用,不用。”賀行舟訕訕地笑著,繼續給他夾菜。
吃完飯,一群人各自約著去玩其他項目,賀行舟帶著岑越辭走到馬場附近,工作人員正牽著毛發靚麗的馬匹出來熟悉環境。
“陽禮留了兩匹馬,去看看?”賀行舟問道。
用餐時陽禮當著所有人的面道了歉,雖沒直接得到原諒,但至少態度看在眼裡,岑越辭選擇退了一步。
馬場是俱樂部特色項目之一,周邊還有賽車場地和水上樂園,各個場區中間隔了很長的距離,比起馬場,其他區域要熱鬧許多。
岑越辭喜歡安靜的地方,馬場只有寥寥幾人在,賀行舟拉著他介紹起這一塊地的歷史,微風拂過十分愜意。
送給他們的馬匹是有名的賽馬後代,岑越辭拄著拐杖靠近深棕色小馬,接過工作人員手裡的胡蘿卜喂食,深棕色的駿馬一開始轉了個方向。
岑越辭撐著賀行舟,一手摸著馬鬢間的毛發,馬很快軟了態度,睜著圓溜溜的眼睛露出垂涎欲滴的表情。
岑越辭笑著將手伸得長了些。
賀行舟小心地摟著他,見他喜歡,建議道:”起個名字吧。”
”安多裡亞,就叫它安多吧。”岑越辭突然說出名字,又陷入沉思。
安多裡亞?
賀行舟不明所以。
”我外公的中間名,很多年沒喊過這個名字了。”岑越辭小時候幾乎是外公一手帶大,對外嚴肅的老頭子隻對他多了幾分溫柔慈祥,私下的交流一直是直呼其名,哪怕是兩人吵架,外公也從來不會用長輩身份來壓他,永遠以安多裡亞的身份平等和他溝通。
這也是他非常不喜歡賀榮盛教育賀行舟的方式原因之一。
賀行舟心思千回百轉,最後出口的是:“好,我們以後經常來看安多裡亞。”
岑越辭遞了根胡蘿卜給他,讓他喂。
安多裡亞直接打了個響鼻,賀行舟也養過馬,對付不配合的馬自覺有經驗,他伸手要去和安多裡亞建立信任,結果被安多裡亞躲開,小巧的耳朵往後倒下,朝他露出牙齒。
“我就不信了。”賀行舟湊近去投喂,安多裡亞仍仰著頭,眼睛盯著賀行舟。
一旁工作人員介紹道:“賽馬都有脾氣,安多裡亞才轉運過來還未接受過系統訓練,想要有互動,要慢慢培養感情。”
“他也是第一次見,他能行我也能行。”賀行舟不信邪,沒道理安多還挑人互動。
岑越辭接過胡蘿卜衝著安多裡亞晃了晃,安多溫順的走過來,等它靠的近了,岑越辭伸手摸著被打理齊整的騏甲,時不時捏一捏,安多裡亞吃完胡蘿卜後眼睛滴溜溜轉著張嘴咬上岑越辭的手。
賀行舟立刻緊張上前,岑越辭拉著他袖子,笑道:“安多在表達謝意和我玩,喂食的時候不要站在它的右方,安多年紀小加上剛到新環境,你站在我的位置試試。”
果然,安多很快松了口,岑越辭伸手給他看表示沒受傷,“賽馬沒經過訓練,可以觀察它的耳朵,剛才它耳朵向後就是生氣警告的意思。”說完走到附近水池邊洗手。
賀行舟半信半疑,拿了根玉米站在岑越辭位置喂安多,安多低下頭一口吞了玉米,輕輕咬了咬賀行舟左肩。
賀行舟拍拍它的腦袋表示誇獎,安多立刻伸長鼻子,賀行舟看向岑越辭,“它這是沒吃飽?表示還要?”
“這是想要梳理的表現。”岑越辭走了過來,示意離得稍遠的工作人員過來幫安多清理,安多看見岑越辭也輕聲嘶鳴著,岑越辭也拍了拍它的腦袋。
梳理馬的過程賀行舟不感興趣,兩人便離開了馬廄。
“看不出來你對馬還有了解?”
岑越辭看他一副驚訝的樣子,“我之前也玩賽馬,對這些有點了解,等有機會給你看看我養的弗裡和克斯,弗裡是漢諾威血統,克斯是塞拉血統,幫我贏了不少賭約。”岑越辭摩挲著拐杖,從受傷以來他也許久沒去看弗裡和克斯。
賀行舟對他身上任何的技能點都不意外,不過——“弗裡和克斯,這個名字我是不是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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