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經過任何開拓的穴壁吸得極緊,手指往裡擠會聽到輕微的腸肉蠕動聲音,被黑暗放大以後擴進兩人耳朵。凌意忍不住用一條胳膊把眼睛擋住,咬緊唇隻管承受。
擴開一條窄道後兩指並進,摸索著向深處探,感覺指根抵到穴口才停下來,繞著溫熱的穴壁轉動了兩圈。凌意身體太敏感了,條件反射地把後面一夾:“癢……”
厲醒川只能改轉為撐,兩指分開撐開彈性十足的穴壁,指腹的繭像砂紙一樣打磨過細嫩的穴肉,“癢就忍著點。”
要不是抹足潤滑劑,恐怕今晚注定艱難。插進兩指後半晌凌意才堪堪適應,緊繃的肌肉松了許多,穴口也不再緊咬著指根不放。厲醒川忍得滿頭是汗,熱汗順著鬢角流到脖頸間,隔著一段距離都能聞到那種運動後的潮味。
到第三根指頭插進去,凌意感覺自己都要到極限了,揪緊床單發出求救信號:“醒川,我後面是不是要裂了,好疼啊。”
厲醒川忍到情緒不佳:“裂什麽裂。”
說完就三指並攏攪進甬道去,關節微屈出一個弧度,不輕不重地往軟壁裡搗。感覺後面像是被人強行扯開了一條道,凌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尾椎骨跟著嗓音一起哆嗦起來,“要這麽寬嗎?差不多了吧。”
現在知道怕也晚了。
一言不發地破開甬道以後,厲醒川又從袋子裡變出一盒避孕套,取出一個麻利地套到自己早已經脹成鐵棍的陰莖上,皮圈從下往上擼到根部牢牢套住。套子本身帶一些潤滑油,他抹了一些在手上,又替凌意抹到外面,最後才一手壓住凌意一手掐住粗長的陰莖,將頭部緩慢地擠進穴口裡去。
橡膠跟穴壁擠出的咯吱聲異常清晰。不管擴張了多久凌意的後穴還是很緊,厲醒川不能硬來,龜頭進去一半就卡住了。凌意感覺自己胸腔裡憋了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的。他癱在床上劇烈喘息,手腳像是坐久了剛起來,血液不流通所以隱隱發麻。
“怎麽這麽緊。”厲醒川面色不善。
凌意被迫雙腿大敞,緊致軟嫩的穴壁將肉刃死死含住,嗚咽著讓厲醒川慢點再慢點,其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放松點兒,你這樣我進不去。”
說完他就先將陰莖從裡面退出來,把凌意的一條腿高高抬過肩,低頭檢視後面的情況。只見穴口撐紅了縮不回去,不過好在並沒有破,只是從外面看起來的確非常可憐。
凌意此刻也覺得自己天真過頭,非要做,真做起來又應付不來。他漆黑的瞳仁裡積了滿滿一汪水,既不敢胡亂掙扎又不敢打退堂鼓,只能抖著嘴唇給自己打氣:“你進來吧醒川,我、我沒事。”
厲醒川冷冷地道:“我對強暴沒興趣。”
既然不能硬來,那就只能繼續慢慢磨,反正還有一晚上時間。他給凌意腰後墊了個枕頭托高屁股,方便自己進出。然後又把套子摘掉道:“先不戴了。放心,我不射在裡面。”
沒有了那層橡膠,皮膚直接接觸果然滑了很多,而且厲醒川也更有快感。他扶著莖根抵在穴口緩緩挺腰,感覺凌意緊致的小口牢牢吸住前冠,那份舒服比用嘴又強了數倍。凌意兩隻手抓著醒川的胳膊不松,眼睛緊緊閉著,又黑又濃的睫毛顫巍巍地抖動。
靠著這份難得的耐心,幾分鍾後冠頭終於整個擠到穴內,兩個人不禁都松了口氣。
凌意聲音細如蚊蚋:“是不是進去了?”
厲醒川沒說話,直接捉著他的手帶他摸後面。兩人的身體緊緊連在一起,濕漉漉的穴口繃得又圓又緊,薄薄一層皮仿佛隨時會破,穴外還留著長長一大截性器,像柄槍一樣頂在那兒,稍微一動就能要了凌意的命。
這一碰凌意心口直發顫,又是滿足又是害怕的,簡直不知道怎麽應對。不一會兒厲醒川低聲問:“繼續?”
他嗯了一聲,喉間乾燥缺水,情欲卻自音調裡蕩漾著溢出。
隨著厲醒川的挺身幅度加大,疼痛也越來越明顯。那根充血猙獰的陰莖後面比前端更粗,每進一寸都是種莫大的折磨,將之前塗的那些潤滑劑通通堵進甬道,一滴都漏不出來。
剛進去一半凌意下半身就疼得失去知覺,縮在厲醒川身下不住哆嗦,蒼白的臉頰上嵌著一對琉璃一樣的眼珠子,微濕的劉海塌軟在額頭上,濃密卷曲的睫毛上還掛了細細密密的淚。
厲醒川往下斂眸,莫名覺得這樣的凌意很勾人,動作非但沒有松懈下來,胯下的頂送反而更是莽撞。凌意跟著他的動作倒抽氣,自覺主動擴張後穴肌肉,一點點將肉棍吃進去。穴壁跟陰莖仿佛天生一對,契合得沒半點多余縫隙,別說手指了,紙都插不進去一張。
“太、太緊了。”
“怪我嗎?”
“怪我……”明明是醒川太大,凌意卻自覺攬責。
厲醒川一邊往裡鑿,一邊箍著他的下巴壓低身體:“以後多練習,聽見沒有。”嗓音裡隱含笑意。凌意沒聽出來,隻以為他對自己的表現不滿意,期期艾艾地應著好。
不知過了多久,粗硬紫紅的下身終於進去大半,厲醒川這才停下來長舒一口氣。
要命。
凌意半晌都沒顧上換氣了,這會兒終於找著機會喘兩下,平時飽滿紅潤的嘴唇此刻都被他自己咬出了一條白白的痕,看著就想讓人欺負,想把那裡面的軟舌勾出來嘗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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