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琛仔細想了想,好像是那麽一回事,祝黎川從影這麽多年,也沒聽說過他在圈子裡有什麽朋友,甚至連花邊新聞都沒有。
有點像獨行俠?
和他有點像。
找到了兩人的共同點,程琛莫名有點興奮。
見程琛的表情終於輕松了,祝黎川順勢提及明天的安排,“明天家裡要來人。”
“誰啊?”程琛好奇地問。
“暫時不告訴你,”祝黎川趁著程琛注意力不集中,探進他睡衣裡面,一寸一寸地撩撥,“但你肯定已經猜著了。”
祝黎川說話隻說一半,好比做/愛做一半突然停了下來,不上不下的,令程琛心癢癢,渾身難受得很。
“到底是誰啊?”程琛可等不了第二天才揭曉謎底,祝黎川要是不直接告訴他,他今晚肯定睡不著。
祝黎川嘬了程琛一口,把脫得光溜溜的人壓/在身/下,“看你怎麽表現了。”
......
無論程琛表現如何,他也沒能聽到祝黎川口中提到的人的名字就疲憊得睡著了。
翌日
鬧到凌晨三點多才睡下的程琛在清晨五點突然睜開眼,從祝黎川的懷裡掙脫出來,用力推了推還在熟睡的祝黎川,著急地說:“祝黎川,醒醒...”聲音不敢太大了,怕吵醒家裡其他人。
祝黎川沒睜眼,習慣性把趴在他胸口上的人重新拉回被窩,摸了摸程琛變涼的後背,微微擰眉,嗓音都還是嘶啞的,“怎麽醒了?餓了嗎?”
程琛撥開祝黎川的眼皮,朝他乾澀的眼球吹了口氣,悄聲說:“你快起來,回你自己房間。”
程琛用如此獨特的方式喊他起床,祝黎川不醒也難。
他揉著因熬夜而腫脹的眼皮,緩緩坐了起來,看著程琛忙上忙下替他找衣服的身影,疑惑地問:“想出門嗎?”
見祝黎川還是一副懶羊羊,昏昏欲睡的模樣,程琛恨不得一腳把人直接踢回他的臥室,“你快回你自己房間!不能讓你媽媽看到我們倆睡在一起。第一次來你家,就睡在一起,他們會不開心的。”
弄半天這麽早起來就只是這種理由,祝黎川有點哭笑不得,放倒某個急得跺腳的人,輕咳一聲,故作嚴肅地說:“老宅子可不怎麽隔音。”
約莫是嫌祝黎川說話聲音太大,程琛連忙捂住祝黎川的嘴巴,也把自己的聲音放小了幾個度,“不隔音還說這麽大聲?小聲點!”
祝黎川拿開程琛的手,輕挑眉梢,笑了笑,“現在知道該小聲點了?昨晚不還讓我用力點嗎?”
回想起昨晚的胡作非為,程琛白皙的臉瞬間通紅,羞赧道:“你昨晚又沒告訴我!”
“乖。”祝黎川閉上眼,把程琛剛穿上的衣服又扒了下來,“咱再來一次,我重新告訴你。”
強龍難壓地頭蛇。
每天喚醒程琛的不是鬧鍾,而是祝黎川一句接一句的小母狗。
程琛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祝黎川再次醬醬晾晾,他不由自主開始哼哼唧唧,兩人纏纏綿綿快到十點才緩緩爬起來打掃戰場。
老宅裡另外三人像是早就料到了祝黎川他們倆人不會起床,早餐準備得比較晚,等他們洗漱好,新鮮的白菜豬肉餃子剛端上桌。
早餐是祝建國親手擀的面皮,祝蔚海剁的餡兒,而何沅負責下鍋再撈起來的。
心裡沒底的程琛局促不安地坐在祝黎川旁邊,唇乾舌燥,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密切關注著桌上其他人的表情。
其他人的碗筷都收了,他碗裡的水餃還沒吃到一半。
“小孩兒,怎麽了?爺爺自己包的餃子不好吃?”祝建國關心地問,“早餐可要吃好,等會兒去花鳥市場可不能給你買零嘴兒了,都是賣給小動物的,你可吃不得。”
程琛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有點難堪,隻好一個勁往嘴裡喂,“好吃的!”
祝黎川憋著笑,哄走了頭一次對自己包餃子手藝感到質疑的祝老爺子。
“行了,剛剛是逗你的。家裡的隔音效果,饒是你叫上一整晚,他們也聽不著。”
程琛這次不上當了,腮幫子鼓鼓的,憋屈道:“你又騙我!剛剛媽都笑話我了!”
這還是祝黎川第一次忽悠程琛失敗,似笑非笑,說:“那怎麽辦?”
“你發誓!”程琛又害羞又生氣,回想起祝黎川媽媽的那個眼神,他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發誓在家裡住的這幾天都不弄我了。”
“好好好。”祝黎川順著程琛的意思來,有模有樣地舉起右手,眼神誠懇地說:“我,祝黎川,發誓,在家裡住的這幾天,絕對不會...”
“繼續說啊。”程琛催促著祝黎川。
祝黎川身體往前傾,用唇封住程琛嘟嘟囔囔的嘴巴,把人吻得迷昏顛倒,有些喘不過氣來,才繼續道:“絕對不會在**的時候,讓我家小朋友發出聲音。”
吃過早餐,程琛按照和祝爺爺的約定,啟程去當地的花鳥市場。
祝黎川跟在兩人身後走到了巷口。
程琛本以為祝黎川是想和他們一起,沒想到只是把他們送上車,讓他們想回來的時候打電話,他會去接。
雖有一點小失落,但祝黎川說要去接客人,程琛隻好作罷,打開車窗念念不舍看了祝黎川一眼,就把車窗搖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