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摸魚群眾:??
“臥槽,我朋友在這棟樓上班,他們真的接到緊急疏散通知了!”
隨著一批一批的群眾從大廈裡撤退出來,民眾危險降至最低,特警和消防加入乾預,開始逐步排查——
虧錢綠帽是不是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舉報內容符合事實:大廈24層的確有大量違禁品和危險易燃品!
警力全面鋪進24層,一寸寸地搜尋嫌疑人。
李嵩戴著防毒口罩,手裡穩穩托著配槍,勾身降低重心的同時放輕腳步,小心在24層搜尋。和他前後腳進來排查的是武嶽,二人在一扇玻璃門相遇,對視交換過眼神,又各自背過身持槍繼續朝前走去……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來到中午,室外溫度超過36度,室內溫度也不敢打太低,維持在24度的水平。
眾人暫時收工回臨時休息室,累得話都說不出來。
索降組一共有四個演員,但真正完整拍攝了速降過程的只有燕綏一個人。
原因很簡單,他年輕,身體素質好。
當初負責特訓的黃隊長就說過,如果燕綏不是演員,他這樣的素質和條件的確是相當不錯的,也是從那時起,導演組就決定為李嵩在戲眼處增加高光,也只有燕綏能擔得起如此艱難又搶眼的戲份……
拍完上午最後一個鏡頭的燕綏,簡直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
他累到眨眼都無力,雙眼濕漉漉的泛著水光。
小牛幫他脫掉外套,露出裡頭穿著的短袖製服,伸手一摸,已經濕透,索性換了件寬松白T恤暫時讓他穿著。
“你在這歇會兒,我去給你拿飯!”
小牛前腳出去,鍾情後腳就拿著冰袋過來。
他進門時沒發出太大的聲響,可燕綏卻已經通過那股熟悉的氣味,確定了來人的身份。
“鍾老師,你不累麽,快去休息吧!”
他依然背對著鍾情,面朝著立櫃空調,高高掀起T恤下擺直到胸口,一邊扇動自己的衣擺,一邊對著空調風向慢慢甩著腦袋,一副享受至極的得意小模樣。
二十出頭的年輕男人,到底有什麽不同呢?
鍾情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但這一刻,他卻得到了答案。
那樣青澀和成熟微妙的雜糅感,是極珍貴的限定。
燕綏的腰,細,薄。
就像一柄軟劍,細韌瘦削,卻又包含著無限力量與美感。
它的劍尖準確無誤地扎在鍾情的心口,汩汩流出的卻不是血,而是滾燙的欲!
燕綏似乎是個很會分割工作和生活的人。
他明明已經在片場之外對鍾情生出了一絲「戒備」,並采取了一定的逃避行動,可一旦進入工作狀態,燕綏又會下意識的讓鍾情踏入到自己的安全范圍內——
“他信任,且依賴著自己”
鍾情無比堅信這一結論。
所以,他一次次地試探,一次次地觸碰底線。
從燕綏遊完泳後會立刻裹著浴巾,甚至避開自己去淋浴間,到現在二人在休息室獨處,燕綏能毫不在意的、以幾乎裸著半身的姿態,像個沒事人一樣吹空調散熱……
試問誰又能否認鍾情的成功呢?
他走上前,隔著那層薄薄的布料,用冰袋輕輕地貼住燕綏的肩膀。
“這裡都磨紅了。”
紅到痕跡從背部蔓延到肩頸,格外醒目。
燕綏只是起初瑟縮了一下,又隨即放松了下來。
“汗擦乾就沒事了。”
“下午再上威壓的時候,衣服扯緊一點繃住。”
聽鍾情這麽說著,燕綏松開了捏著下擺的手,反而去扒拉空調的葉片,將角度調整到正對著他們二人,用一種略微後怕的聲音一邊回想、一邊說道:“其實,我索降往下的時候,幾乎看不清東西。”
此刻,鍾情面色深沉極了。
他慶幸燕綏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太陽太大了!而且陽光反射到牆面玻璃上,我完全看不到提前留下來的樓層標記,全靠對講機裡導演提醒我位置,從破窗口跳進去落地的時候,我腳都發軟了……”
哪怕是這樣的情況,燕綏依然沒有啟動導演準備的第二次機會。
他僅用一鏡就完成了這部分的拍攝。
鍾情的聲音冷極了:“衣服脫了我看看。”
燕綏扭捏了一下,顯然不想面對。
“別吧。”
捏過他的肩膀,聽到對方「嘶」地倒抽一口氣,鍾情歎氣,從口袋裡掏出一小瓶藥油,“鍾師傅給你按半個鍾,要還是不要?”
“別、你多累啊!”
“我不累。”就當我有所圖……
燕綏被按著趴在小沙發上,發出一聲自暴自棄的悶哼。
他穿著製服褲子的長腿懸著,露了一截在沙發外放不下,倒是腰帶被鍾情一把抽出來丟在一邊。為了不讓腰半懸著費勁兒,燕綏只能微微翹起屁股,朝前拱了拱,免得一會兒按痛了越縮越往下滑。
鍾情的手勁兒大,但力度控制地很好。
他先用手掌溫熱了藥油,再慢慢推向燕綏的背脊,一點點推開,等到與掌心貼合的皮肉不再緊繃,鍾情才緩緩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