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得半乾,電線都懶得收,池烈隨手將吹風機放在手邊矮櫃,撲著湯老師就往床上去,估計突如其來的位置變化,醒了湯老師一大半的瞌睡,“嘶...你輕一點,我又不會跑。”
池烈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酒店床的質量還不錯,應該不至於痛才對。
他撐起一點身子,拎著湯老師腰間的浴袍系帶把人翻了個身,湯老師緊張地蜷了腿,正巧暴露了膝蓋都傷痕。
練舞嘛,磕磕碰碰常有,不是多稀奇的事。
湯詩其膝蓋上也不是多稀奇的傷,今天練舞磕了,青了兩個圓圓的痕跡,極其普通的淤山傷。
池烈卻當了天大的事,把湯老師的兩條腿都撈起來,輕得不能再輕了,他吹了兩口氣,“我剛才壓著你了是不是。”
湯老師笑了笑,“沒事,你想幹什麽就快點吧,我好困。”說著就打了個哈欠。
可池烈卻把不正經的心思收了一半,心疼地用拇指摸了摸傷處,隨後印上了嘴唇。
他發誓吻上去的時候只有心疼,可湯老師的動作 讓他那去了一半的不正經心思,變本加厲地還了回來。
或許是嫌他吻得太輕,太癢,湯老師縮了一下,他又往前跟,湯老師卻抬起右腳踩在他的肩上製止他。
湯老師眯眼笑著,“你別弄我膝蓋,很奇怪,我那裡特別怕癢。”
湯老師的表情沒有任何問題,就像是和夥伴玩鬧的孩子,可左腿曲著,腳跟貼在自己腿根,右腳踩在他肩上,浴袍的下擺隨著動作朝他完全敞開。
上次看電影,湯老師怕羞,他就把人裹到了被子裡,只能從觸覺上去拚湊一些平時見不到的湯老師。
可現在,湯老師還無知無覺的笑著,竟然不知道,所有都已經在他面前一覽無遺了。
可惜那太私密,按湯老師的規矩,現在還不給摸。
他只能盯著那裡,發泄在別處。
他捏住肩上的腳,抬起些吻在踝骨處。同剛才電梯裡吻額頭一樣,他本想吻一下,可下了嘴就忍不住。
他牙齒輕輕磨著湯老師的踝骨,還是沒忍住嘬了一口,聲響明顯,羞得湯老師拚了命地後縮。
湯老師控訴:“你怎麽哪裡都要親,真奇怪。”
池烈不管,越吻越癡,從踝骨一路向下,流連過小腿,延伸著往上,最後在大腿重重得咬了一口。
湯老師短暫的痛呼一聲,委屈道,“不是說摸摸嗎?你又越弄越奇怪。剛才還怕我疼,現在又咬我。”
池烈也覺得自己奇怪,可能他對湯老師的佔有欲太強了,任何事都想在湯老師身上佔獨一份。
憑什麽舞蹈室的地板、牆壁、把杆,都可以和湯老師那麽近距離接觸,還能把湯老師弄傷?
這是不行的,他要比那些器械離湯老師更近,留下傷疤的殊榮也只能留給他。
這樣想著,他將剛才的動作平等地複製給了湯老師的四肢。
第53章 我讓他誤會了
(上)
五天很快過去,終於到了正式演出的時候,池烈跟著湯老師進了後台,非要擠進更衣室幫湯老師穿表演服,即使湯老師真的並不需要。
很不幸,他擠進去的時候,又被表姐看到了。
他隻好大聲道:“怎麽了湯老師?這裡都是女性家長不方便,湯老師我幫你弄。”
他這樣一說,行為合理化,讓湯老師也放松了不少,不再推拒,乖順地放他進來。
他按著湯老師的肩膀,讓他坐在換衣凳上,自己蹲下給湯老師脫鞋。
湯老師平時的衣服都很簡單,各種各樣的白襯衫配牛仔褲,簡單乾淨的帆布鞋。
他也曾經問過湯老師,衣櫃裡買這麽多一模一樣的白襯衫幹什麽,湯老師竟然瞪了他一眼,並仔細解釋了每件襯衫的獨特之處,讓他尊重它們。
想到這些,他無意識動作著,不自覺就笑了。
湯詩其小心翼翼道:“你看著我的腳,笑什麽?”
湯詩其的腳並不符合普遍意義是上的好看,和手一樣,布滿粗厚的繭。
可是池烈卻說:“好看。”探著脖子作勢去親,嚇得湯老師趕緊縮回腳,看著他滿眼怪異。
湯老師接受程度不高不低,現在在外面,又有表姐那番話關著,池烈終究是沒再堅持,在腳腕兒的舊痕跡上輕吻一下作罷。
他握著湯老師的腳腕,讓他把腳踩在自己肩上,他要給湯老師換褲子。
湯詩其覺得這姿勢不對,但他沒開口,因為池烈肯定不會換動作,還會言語上羞得他臉紅心跳。
池烈的手在湯詩其腰間來回流連兩圈,才去解開拉鏈上的褲子,“湯老師,你腰真好看。”
腰這位置也私密,偏湯老師感覺不到,反而解釋道:“是褲子襯的,我媽媽是做服裝工作的,我的衣服大多數都是她做的。”
池烈也被湯老師的話牽走了心思,他的媽媽別說做衣服了,都沒有給他縫補或洗過哪怕一件衣服。
他心裡某些地方被觸動,突然前傾身子半蹲在湯老師身前,上手撩開湯老師的上衣,側臉貼上湯老師軟軟的肚皮。
他的家庭湯詩其是知道些皮毛的,沒製止他的撒嬌,安慰道:“我家也是首都的,哪天我要是也回去了,讓我媽媽也給你做。”
池烈蹭著湯老師的皮膚點點頭,而後才反應過來,這話裡有其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