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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說我會遇見你_荒羽【完結】》第893頁
  他演技真是絕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橫店出身,這大管家一般的狗腿派頭演得精妙絕倫。

  黃家耀道:“是的,根據我了解的情況,其實沒必要來這趟,可以直接法院見……見你,或者你們。”

  這是對戴勝說的,棕黃毛心急如焚,上次那事老板已經不高興了,嚴令不要再提這個,以後也別再乾,此時他要再惹點什麽事出來,那還要不要在這兒混下去……當即粗聲粗氣訓了戴勝幾句,然後附到他耳邊如此這般了一番。

  隨著棕黃毛嘰裡呱啦說著,戴勝臉上神色從一開始的漫不經心慢慢變了……詫異、驚懼、回憶、不安、不可置信,他那嘴跟天上月亮是的,從月食變成上弦月再變成滿月,直接現場表演了個陰晴圓缺。

  “快點,沒聽小林總時間寶貴嗎?”棕黃毛生怕林瑾瑜失去耐心,推著戴勝就往前走:“過去多有得罪,他做事不端正,在這兒給小林總道歉了,千萬別跟咱們一般見識。”

  林瑾瑜、張信禮、許釗、林燁、Evan等人包括一眾氣氛全看著他,戴勝胸口起伏著,手腳發麻,半天沒動。

  先動的是張信禮,他顯然不打算給戴勝第三次機會了。

  “放開我,你幹什麽?!”戴勝隻覺一股巨力襲來,張信禮像捏一隻小雞仔似的,把他後脖頸子連著些頭髮一起揪住,拖到林瑾瑜面前,往地上就那麽一扔。

  人在吃痛的時候往往使不上力,因為工作需要,戴勝頭髮有點偏長,雖不至於跟林燁一樣,但頗韓式厚劉海男范,此刻正好方便了張信禮。

  扯頭髮實在是項經久不衰,殺傷力很低但疼痛感很高的招數,戴勝連連叫痛,可還沒等他從這股痛中回過神來,張信禮已騰出另一手握著他手腕,往桌上一拉一拍。

  只聽得“砰”一聲皮肉撞擊玻璃的巨響,戴勝已十分狼狽地跪在地上,一手撐著自己膝蓋,另一手身不由己被張信禮牢牢按在了桌面上。

  棕黃毛就算有心想救也開不了口,而沒有他的示意,夜店這邊一眾人都隻呆呆站著,沒人出來阻止。

  張信禮把戴勝一隻手按緊了,半秒沒停,順手抄起了一邊的煙灰缸。

  夜店裡的煙灰缸一般都是那種很大很重的,怎麽豪怎麽來,戴勝眼前一花,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呢,手背便襲來一陣劇痛。

  “啊!”

  那一砸砸出聲巨響,簡直讓人懷疑桌面玻璃有沒有被震裂。張信禮整套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跟演練了無數遍似的,在場沒一人反應過來。砸完他就松手了,任憑戴勝自己捂著手,在地上弓腰縮成個蝦米。

  黃家耀推眼鏡的動作頓了頓,詩涵把踩在桌上的腳放了下去,站直了,本來要上來“好心勸告”的林燁停了腳步,連王秀一時也忘了維持臉上陰陽怪氣的笑容……嘶,這下手可真狠哪,動靜有點嚇人,不知道骨沒骨折。

  張信禮隨意放下煙灰缸,然後把那杯加料“好酒”嗒一聲重新放到了戴勝眼巴前。

  戴勝痛得冷汗一顆顆冒,他用惶恐無助的的眼神望向棕黃毛,期望對方能給他出頭……再不濟,救救他也好,然而棕黃毛只是站在原地看著他,根本沒那意思,反而道:“戴勝,你還是喝了吧,不然自討苦吃。”

  許釗說:“還是經理聰明,不過我看他怕沒這眼色。”

  戴勝已經痛得顧不上說什麽了,雖然才剛受傷,可他手背已腫起一塊,用膝蓋想都知道不出半小時必然青青紫紫一大片,有沒有小骨裂都不好說。

  “有的有的,”棕黃毛聽許釗這話,生怕是還要來這麽下的意思,道:“你們上去扶他起來。”

  ‘扶’有很多種扶法,兩個保安聞言上去一左一右把戴勝架了起來。

  戴勝叫他們過來本來是讓他們來幫自己,誰成想上演了出自掘墳墓,棕黃毛朝林瑾瑜點頭哈腰了一番,說:“那個,小林總,我們自己的人自己清理門戶,不牢您動手。”說著自己轉身,抬起戴勝下巴就是一通臭罵外加拳打腳踢。

  雖然屬於雷聲大雨點小,其實只是輕打輕踹,可到底是個態度,林瑾瑜說:“好了,他道個歉就行了。”

  其實他也有點嚇著了。張信禮下手忒狠,他原本以為他也就是帶自己來這兒使用鈔能力耀武揚威一番,過個乾癮,誰知道……這貨原來是真動手啊。

  那一刻林瑾瑜才有點感覺到張信禮對戴勝這些人曾加諸在他身體和心理上的傷痕有多生氣……簡直欲殺之而後快啊。

  棕黃毛得了他這句話,大松了口氣。其實他也不完全清楚這個小林總家裡到底幹嘛的,隻覺得林懷南當初來的時候那氣勢非常唬人,頗有點手眼通天那意思,態度強硬、堅定但又並不蠻橫霸道。達官顯貴棕黃毛見得多了,深知比起那種暴發戶做派,這種作風的人怕才是真正有背景的,怕不是XX書記親戚或者上頭有公檢法大人物之類的。

  人的想象力是無窮的,棕黃毛隻想趕緊把這事了了,對待戴勝的的態度也強硬起來,戴勝叫苦不迭,再也受不住,連連喊道“饒了我吧”。

  棕黃毛叫人松了手,戴勝呲牙咧嘴,差點跌一跤,他苦著臉說:“小林總……我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當初我也不是存心的,只是覺得你沒眼色,想給你個教訓。”

  林瑾瑜不說話,張信禮也不說話,戴勝呼吸急促,在這令他窒息的寂靜中呆了片刻,見林瑾瑜手裡的酒杯空了,忙忍著身上的痛,一瘸一拐走過去,殷勤地給他滿上,然後自己端起那杯漂浮著煙灰煙頭的酒,彎腰低著頭說:“我……我給您道歉,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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