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灼就連脖子都是粉紅色的。吻得情動了,藏也藏不住。
梁松庭慢慢吐出口氣,今天已經折騰了一清早一上午,晚上必須清心寡欲的睡,要不鬱清灼這小身板扛不住。
他一手揉著清灼的頭,一面沉著聲說,“昨天回來得急,也沒給你準備新年禮物。”
說完,另隻手往身後褲袋裡一摸,把皮夾摸了出來。
抽出其中的兩張卡,放鬱清灼身前的茶幾上,說,“我家底全在這兒了,交給老婆。你管錢,每個月給點零花就行。”
梁松庭做的這些都很自然,沒有任何刻意,卻帶著一股形容不出來的勁兒,看著特別踏實也特別撩人。
鬱清灼盯著他,盯著盯著也笑了,問他,“零用你要多少?”
梁松庭很好養活一人,現在老婆回來了,他自覺別無所求,說,“油錢幾百,煙錢,手機話費,差不多就這些了。”
鬱清灼懶洋洋靠著沙發,仰頭跟梁松庭說話的樣子完全是不設防的。
他唇角勾著,又問,“避孕套呢,不花錢?”
梁松庭太猛了,今早做完的時候鬱清灼都沒眼看那一床一地的狼藉。
梁松庭低下身,在他鼻尖上咬了下,恬不知恥地說,“鬱鬱,我喜歡內she。”
停頓了幾秒,他問鬱清灼,“我的新年禮物呢?”
清灼笑著看他,手一揚,從茶幾上隨意拿起一根禮品盒的包裝繩。
這條繩子是絲質的,黑色,印著花體英文Logo。鬱清灼將繩子在自己頸上一纏,兩手握著繩端打了個漂亮的結。
梁松庭眼色一下沉了,這個在外面總那麽乾淨清高的人,為什麽在他面前這麽欲。
鬱清灼揚起笑,輕而清晰地說,“喏,梁松庭,拆你的禮物吧。”
作者有話說:
馬上完結啦!期待一些些評論和海星~
下一章周一晚上更新
第50章 南北東西 南北東西
梁松庭的五天休假過得很安生。
除了助理小舟每天給他發幾封郵件,事務所裡沒有別的事來煩他。崔暘都替他頂著了。
可是鬱清灼沒有多余假期,休到1月2日就要回去上班。
2號這天清早,鬱清灼輕手輕腳從大床內側起來,摸索著往床尾去。梁松庭叫了聲“鬱鬱”,手一撈又把他拽回懷裡。
“再睡會兒,早飯想吃什麽?”梁松庭抱著他,輕車熟路地揉他的後腦杓。
鬱清灼很眷戀這一刻。
他知道梁松庭不是那種居家型的男人,給鬱清灼做飯還有抱著他睡覺,就是梁松庭獨有的表達愛的方式。
沒與梁松庭複合之前,鬱清灼的早餐一般都是一杯黑咖啡和一塊很甜膩的曲奇餅。這是他在英國多年生活養成的習慣,方便也快捷。
現在他可以隨意點餐。麥片,蒸蛋,卷餅,豆漿,梁松庭都可以給他做。這是清灼的特權。
兩個人又在床上抱著說了會兒話,不是什麽有意義的事,無非是清灼說自己幾點下班,梁松庭說我來接你,晚上去和崔暘吃個飯一類的日常瑣事。
十分鍾後鬱清灼去浴室衝澡,梁松庭也起床給他做早飯。
家裡有暖氣,加上梁松庭不畏寒,鬱清灼吹幹了頭髮走到餐廳,看見他穿著短袖T恤和寬松棉褲正往杯子裡倒豆漿。
黃豆是前一晚泡好了,定時在今早打磨出來的。
鬱清灼從後面抱住梁松庭,梁松庭手很穩,豆漿一點沒灑。鬱清灼又去摸他的腰,梁松庭把豆漿壺放下,說,“再摸要灑了。”
鬱清灼本來隻想摸摸腹肌,摸完就作罷。可是一旦上手就收不住了,更為放肆地去摸其他地方,梁松庭居然不製止,轉過身面對他,還問,“要我脫了衣服給你摸嗎?”
鬱清灼先是一愣,而後笑得眼睛都彎了,退了一步說,“嗯,你脫。”視線釘在梁松庭身上。
梁松庭瞥了眼牆上的鍾,確認清灼不會遲到,然後反手從身後一拽,真的就把T恤給脫掉了。
鬱清灼看著他,眼神在他身上流連。接著出乎梁松庭意料的,他突然往地上一蹲,兩手搓著臉,說,“梁松庭...我不想上班......我想艸你......”
操誰呢?
梁松庭心說,這特麽也太可愛了。
他盯著地上縮成一團的鬱清灼,忍不住想笑。
誰艸誰呢?
都已經在下面享受這麽久了,還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麽。
他走過去,裸著上身蹲在清灼跟前,伸手捏他的肩膀,哄他,“那再多休息一天?”
鬱清灼入職研究所本就是特聘,平時還常常自發加班什麽的,逢年過節多請一天假應該不難。
鬱清灼聽了,慢慢抬起臉。
剛睡醒的人往往都會有些浮腫,可是清灼不會。他臉上乾淨清透,鼻尖、嘴唇的弧度都那麽好看。在梁松庭眼裡,鬱清灼就沒有一處不是最好的。
鬱清灼說,“那不行。我當初為了追你才決定去研究所,現在追到了,就當是還願也要認真做下去。”
鬱清灼說的都是實話。
他回國之初,很想要讓梁松庭知道自己不再是當初那個處處挑剔的小少爺,又找不到更好的佐證,所以選了最平實的一份工作,以示自己與從前兩樣。
梁松庭沒想到他這麽坦率,先是笑了下,然後又不笑了,看著鬱清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