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澤封:“好好好!怪我怪我!那你別追了,我們和談怎麽樣?”
居安:“不怎麽樣!你給我站住!”
他兩在那追逃的時候,門口的攝像師全程緊張地盯著嚴澤封抱在懷裡的攝像機,一臉的擔驚受怕。深怕嚴澤封一個手抖,他的攝像機就涼了。
最後這場你追我逃以嚴澤封抱著攝像機投降,被居安揪著頭髮咬了一口為結尾。
攝像機還給攝像師的時候,嚴澤封右邊臉上一個明顯的壓印。
攝像師身後的那位輔助看到嚴澤封臉上的壓印時,愣是沒抗住,轉過頭去憋笑憋得噴出了個鼻涕泡。
好在現場就四個人,攝像機也沒正對著他,不然丟臉丟大了。
嚴澤封對此一臉坦然,看到兩個攝像師肩膀都顫抖的有些辛苦,還體貼地說了一句:“想笑就笑吧,沒關系。”
“沒沒沒!”兩人連連搖頭。
嚴澤封回頭看了一眼房間裡正在整理自己衣服的居安,笑得有些寵溺,回頭對兩個攝像師說:“那你們錄吧,我去忙了。”
又回頭對房居安說:“我在書房,有事叫我。”
居安給了他個白眼,嫌棄之情溢於言表。
已經重新啟動並且找準目標的攝像機將這一幕盡數捕捉進鏡頭內,居安的表情更是拍的清清楚楚。
盡管知道現在拍攝到的畫面,最後不一定都會剪輯進正片內,攝像師還是感到興奮不已。
導演邀請嚴澤封跟居安加入節目,就是為了兩人身上的流量跟話題。拍居安創作的日常,哪有他跟嚴澤封之間的夫夫互動吸引人?
創作過程的鏡頭有其他選手可以分擔,但跟嚴澤封之間的互動,那就只有居安能夠提供。
但這些礙事要居安跟嚴澤封願意配合才行,不然他們也不能綁著兩人拍。
況且,嚴澤封現在還是節目組最大的金主,他們也不敢綁。
嚴澤封離開後,居安收拾好自己的形象,看向攝像師,問道:“兩位辛苦了,所以我要怎麽配合你們?我需要做些什麽嗎?”
攝像師:“不用不用,你就按照你自己平時工作的節奏來就行,我們會在旁邊記錄,到時候會篩選合適的片段剪輯進正片內。”
居安點點頭,“那我就什麽都不用做?真的不用配合提供什麽鏡頭?”
攝像師搖頭道:“你就平時怎麽工作的就怎麽來就行。然後就是,我們可以拍一下你的曲譜和草稿上的內容嗎?有沒有什麽不能拍的?你提前說一聲。”
居安看了一眼自己的工作台,上面散亂著亂七八糟的紙張和筆。
“啊,稍等,我收一下!”
這工作台確實有些亂,原本居安也沒覺得有什麽,他都看習慣了。現在突然被人提起,他這一看,還真是亂的誇張。
居安急忙去收拾自己的工作台,將亂七八糟散亂在一桌的稿子曲譜整理起來。
又將散亂的筆放進筆筒內。
這麽一通收拾後,原本非常亂的工作台變成稍微沒那麽亂,但乍一看還是有點亂的狀態。
這個工程,被攝像機全程記錄。
收拾了差不多後,居安又左右看了看,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讓人忍不住懷疑,這真的是你家嗎?為什麽你做家務這麽不熟練?
攝像師見他好一會兒沒有下一步動作,沒忍住開口提醒道:“居安老師,稿子,不能拍的收起來。”
居安聞言,恍然道:“哦,對對對!等我一下!”
於是攝像師跟他的搭檔,又看著居安忙忙碌碌地翻出自己的稿子,將不能拍的曲譜從裡面挑選出來。轉身放到牆邊的櫃子裡。
來回檢查了幾次,確定沒有漏網之魚後,松了口氣。
“好了,你們可以隨意拍了,這裡沒有什麽不能拍的。”
居安像是完成了什麽艱巨的任務一般,那送了一口氣的表情實在過於真實。
攝像師沒忍住問道:“居安老師平時在家經常做家務嗎?”
居安猶豫了一下,略顯不好意思,“偶爾……會做一點吧。”
這心虛的語氣,任誰聽了都能明白這話外之音。
攝像師也明白了,看來平時在家不是居安做家務。
可隨後一想,做家務的不是居安,那就只能是房子的另一個主人。
房子的另一個主人是誰?
嚴澤封啊!
一想到平時是嚴澤封做家務,攝像師覺得更加難以置信了。
這可能嗎?嚴澤封那樣的人做家務?感覺好不真實。
不過聯想到嚴澤封在《我們約會吧》裡面做飯時那熟練的架勢,好像嚴澤封做家務也不是不可能?
居安見攝像師表情微妙,難得地自我反省了一下。自己平時是不是有些過於懶惰了?家務這種東西,好像確實大部分都推給了嚴澤封來做。
就連自己的琴房,大多時候都是嚴澤封幫忙收拾的。
從他剛才收拾的時候有多不熟練就能看出來。
……
之後的拍攝正常了許多,一旦進入到自己熟悉的工作模式,居安就變得遊刃有余得多。
一旦進入到創作模式,居安就會進入一種心無外物的忘我狀態。就連周圍的攝像機都給忘了。
嚴澤封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從書房出來後,來到琴房看了看。發現琴房裡的情況居然跟自己離開前差別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