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鉞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嚴既鋒蹙眉滿眼笑意的眉頭上樓,直接進了薑鉞的房間,果然薑鉞在睡覺。
床很軟,薑鉞整個人都陷在被子裡,只露出了兩隻眼睛。
他坐到床邊把薑鉞從被子裡挖出來,“薑鉞,你不吃飯,又想吐血去醫院?”
薑鉞睡得很淺,嚴既鋒一進來他就醒了,但因為藥的原因人醒了腦子卻不清醒,他睜開眼迷蒙地盯著嚴既鋒看了許久,像是認不出是誰般,突然伸手去摸嚴既鋒的臉囈語。
“阿嚴哥,我做夢了,我夢到看見了。”
“胡說八道什麽。”
嚴既鋒乾脆地把薑鉞拽起來,薑鉞仿佛沒骨頭似的他松了手就往下趴,整個人趴進了他懷裡。
他抓起薑鉞的肩膀晃了晃,“你很困?”
“阿嚴?”
薑鉞仿佛突然認出了嚴既鋒,對著他笑了笑,掙開他的手一把抱住他,“你終於回來了。阿嚴。”
嚴既鋒聽到這兩聲「阿嚴」後知後覺意識到,薑鉞這幾天似乎都沒有叫過他的名字。
他把薑鉞推起來,看著薑鉞,可不等他說話,薑鉞就對著他吻過來,聲音像是從他嘴裡發出去般。
“阿嚴,你艸死我吧。”
“你——”嚴既鋒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說,薑鉞也沒給他說話的機會,把他推到床上脫他的衣服,然後薑鉞前所未有地主動,他的理智潰在了薑鉞的口中。
嚴既鋒覺得不是他瘋了就是薑鉞瘋了,最後結束時別說吃飯,連澡都沒洗,他就直接抱著薑鉞睡了。
“阿嚴哥——”
嚴既鋒睡夢間突然聽到聲音,身邊的薑鉞忽然顫起身,之前薑鉞睡覺就仿佛他抱的是一個陪床娃娃般,整晚都不會動一下,大約因為這他才能在薑鉞旁邊睡著。
此時,嚴既鋒被吵醒,條件反射是掀開薑鉞翻身去掐薑鉞的脖子,直到薑鉞呼救的聲音微弱響起。
“阿嚴哥,救我!”
嚴既鋒猛然清醒過來,連忙松放開了薑鉞。
窗外的微光照進來映在薑鉞臉上,薑鉞還沒有醒,像是做了可怕的惡夢滿頭冷汗。
他胸口微微顫了一下,貼下去抱住了薑鉞安慰,“別怕,我在這裡。”
薑鉞仿佛是聽到了他的聲音,緩緩睜開眼看了他半晌,忽然要哭了般難過至極地說:“你不是。你不是——”
“我不是誰是,你還有別的阿嚴哥?”
嚴既鋒不滿地捏了捏薑鉞的耳垂上的紅痣,薑鉞隻盯著他不說話,像是不認可他的話。他覺得薑鉞這會兒多半沒真清醒,心軟地把人摟回了懷裡,“好了,睡覺。”
薑鉞這次終於安穩地睡著了,第二天和嚴既鋒一起醒來。
嚴既鋒睜眼就對上了薑鉞的視線,帶著剛睡醒的迷蒙曖昧得勾人。
他又捏了捏薑鉞耳垂上的紅痣,指法滑回來又抹在了唇上,往上塗了一層亮晶晶的紅色才說:“薑鉞,是因為複職的事,不開心?”
薑鉞的表情一點沒變,微微張嘴咬住了他的指尖,他往裡伸了伸又說:“都過去了。馬上要過年了,年前我帶你去散心,你想去哪裡?”
薑鉞還是不答他,像是他的手指比他的話有趣,咬完了一根又換了一根,他不禁捏住了薑鉞的下巴,“別騷。我叫人去安排,到時你跟我走就行了。”
他說完翻身壓在薑鉞身上,把剛被薑鉞咬過的手指都灌進薑鉞嘴裡,染得到處是水漬,他貼著薑鉞語氣惡劣地說:“我要在全世界把你艸哭。”
“嗯。”
薑鉞終於發出了一聲,這一聲不知是不是在回答嚴既鋒的話。不過昨晚做過了,最後兩人只是摸了一遍就去洗澡,然後下樓吃早餐。
下樓走到樓梯時,嚴既鋒又停下來回頭,看著慢吞吞跟在後面的薑鉞,“你這幾天越來越懶了,要是個女人,我都懷疑是被我艸懷孕了。”
“你喜歡女人嗎?”
薑鉞問了嚴既鋒一個莫名的問題,嚴既鋒輕笑一聲,把和他隔了兩步台階的薑鉞拽下來,一手扣緊了他的腰說:“到是可以試試。”
薑鉞立即要推開他,他就抓緊了薑鉞後面,挑唇一笑,“你穿個女裝勾引我試試。”
“好啊,你喜歡什麽樣的?”
薑鉞毫無負擔地答應,他反倒覺得不行了,拍了薑鉞一巴掌說:“我都不喜歡。”
嚴既鋒說完了就甩開薑鉞推下樓,早餐桌上他們如常地沒有從說話,直到他吃完上樓換完衣服出門時,薑鉞忽然跑過來拉住他就親過來。
不帶□□的吻,仿佛生了層別的意思。嚴既鋒的視線仔細地描摹著薑鉞的表情,不由地笑了笑。
“舍不得我?”
嚴既鋒說完又反親回去,好半晌才松開,“等我回來,薑鉞。”
薑鉞沒有回答,他站在門口對著嚴既鋒笑,看著嚴既鋒走出去,上了車還對他揮了揮手,然後車開走了。
薑鉞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才回到樓上,進了他的房間看了一圈,發現才過沒多久,原來像樣板間的房間已經到處都是他的痕跡,來時他隻帶了兩身衣服,現在房間裡的東西卻比來時多了許久。
他佇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才進去換了衣服,帶上手機出門。
同一條路,薑鉞再一次走卻是截然不同的心情,他走出別墅,這次終於不再是那個保安,對方客氣地對他喊「薑先生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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