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既鋒毫無感情地冷笑, “我專程來找你的,你覺得我會放開你?”
“放開我。”
薑鉞又重複了一遍,抓住嚴既鋒鑽進他嘴裡的手往旁扭開了臉。
嚴既鋒立即捏著他的下巴, 把他的臉又扳回來, 語氣惡劣地諷刺道:“你剛準備做什麽?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剛才那是什麽意思?”
薑鉞被他捏著下巴微抬著頭, 唇角是剛沾上的水漬,長發被帽子穩穩扣在頭上,半遮半掩住脖子下的鎖骨。
嚴既鋒的目光沿著發絲往下移,薑鉞長發樣子沒讓他變得像女人,卻多了一股說不出的引誘。
他抓住薑鉞胸前的頭髮,語氣更惡劣地說:“弄成這樣,你想勾引哪個男人?”
薑鉞忽然泄氣了般一動不動望著嚴既鋒,無論他說什麽都只是這麽望著。
可嚴既鋒不想讓薑鉞沉默,他急切地要聽薑鉞說些什麽,薑鉞越不出聲,他越是克制不住內心的暴戾,怒地拖著薑鉞退到裡面的沙發,將薑鉞壓上去。
這外包房本來就不是什麽正經的地方,沙發做得又軟又寬大,薑鉞整個人被嚴既鋒抵在沙發的拐角,嚴既鋒趴在他上面,像一隻餓極的野獸一樣盯著他。
嚴既鋒一隻手握著薑鉞的長發往上移,到了薑鉞的脖頸間捏住薑鉞的頸側,接著低下頭去含住薑鉞的下巴慢慢往上吻,最後貼在薑鉞嘴邊,吐著灼人的熱氣嗓音低沉地又問:“才幾天沒人艸你就忍不住了,是不是?”
薑鉞胸口高低地起伏,任嚴既鋒動作他就是不說話。
嚴既鋒驀地忍不住怒氣,抓住他的手壓到了他頭頂,一眼不眨地看了他許久狠聲吐出一句。
“說話。薑鉞。”
薑鉞還是咬著牙不出聲,嚴既鋒怒不可遏捏緊了薑鉞的手腕,隨即感覺到掌心冒出的黏膩感,他疑惑地松了手,發現掌心沾了一手血,連忙抬起薑鉞的手,看到薑鉞衣袖裡的手腕裹著紗布,已經被血染透了。
“怎麽回事?誰讓你受傷的?嚴肅鳴?”
薑鉞仿佛聽不到他的聲音,也感覺不到痛一樣,直直地盯著他眼中沒有一比情緒。
嚴既鋒看著薑鉞這樣子,瞬間升起了無法壓製的火,就像這幾天累積的情緒在這一刻忽然全冒出來,眨眼躥遍了他四肢百骸。
他提起薑鉞的衣領,怒狠地說:“薑鉞,你啞了嗎?你以為什麽都不說,我就能當什麽也沒發生過放你走?別他媽別做夢了!我早說過我不可能會放你走的。”
嚴既鋒的怒話說完,又把薑鉞摁回沙發上,扯開薑鉞外面穿的大衣把人壓下去。
“信不信我把你綁回去關起來,讓你這輩子連床都下不了。”
薑鉞忽然笑了,眼角蕩起了一圈春風吹來的漣漪,就和無數次他們在床上時一樣。
薑鉞笑完了回答:“好啊。”
好什麽好!
嚴既鋒真氣極了,他去脫薑鉞的大衣,薑鉞終於反應過來似的拉住大衣不讓他脫。
他冷笑了一聲,“剛才不是很乖?現在怕什麽?你來這裡不就是找人艸你的?”
嚴既鋒嘴上說著惡劣的話,低下頭去咬住了薑鉞的耳朵,他太了解薑鉞的反應了,趁著薑鉞無力的時候脫掉了薑鉞的大衣甩出去。
大衣就像薑鉞的盔甲一般,脫下來就忽然變得順從了,乖得嚴既鋒以為又回到了幾天前,他身下的還是那個隻讓他碰只聽他話的薑鉞。
“薑鉞,你就是欠艸。”
嚴既鋒扯開薑鉞的衣服發狠地咬下去,薑鉞伸手抱住了他,輕聲地回應,“嗯。”
這一聲明明是他想要的,可還卻不滿地把薑鉞按下去。他對著薑鉞的視線,薑鉞還勾著他的腰笑著問:“你專程來找我,不就是為了艸我嗎?”
他怎麽可能是為了這種事!
嚴既鋒卻也說不出不是,他陷在薑鉞眼中的漣漪裡,不斷往下沉溺又覺得窒息,薑鉞拒絕他他不滿意,薑鉞順從他他也不滿意。
他想要的不是薑鉞的拒絕或者順從,他想要的是薑鉞,屬於他的薑鉞。
屬於他一個人的薑鉞。
嚴既鋒一下貼近去,吻在薑鉞耳邊說:“是,我就是來艸你的。你那麽想被人艸找我啊!我不比那些人帥,不比那些人身材好?”
薑鉞往上仰頭閉了閉眼,又看回了嚴既鋒,語調不穩地說:“不是因為比他們帥。”
——那是為了什麽!
嚴既鋒崩了半天的理智瞬間沒了,他把薑鉞拉起來翻過身壓到沙發背上,然後狠狠箍住薑鉞,一手掌控薑鉞生死般握緊薑鉞的脖子,將薑鉞頭按下來仰靠在他肩膀上。
他咬著薑鉞的耳朵,吐刀一樣地說:“那是什麽?是像嚴越欽?有誰比我還像他嗎?”
“啊——”
薑鉞忽然壓抑地喊了一聲,片刻間身體沒了反應。嚴既鋒驀地又狠狠壓下去,更加發狠地在他耳邊不停地敘述。
“怎麽?怕我說他?你不就是看我長得像他?你騙了我3年,他有像我這樣艸過你嗎?有讓你這樣爽嗎?”
薑鉞抖了抖,微弱地回了一聲。
“沒有。”
接著他扭過身抱住嚴既鋒,“只有你一個人艸過我。”
頃刻間,嚴既鋒仿佛塞滿他心臟的刀子都化成了水,滾燙的熱水燙熱了他的血,燙活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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