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鉞蹭起來貼著他勾著唇角一笑,“不告訴你,你想知道就多在意我了解我一點。”
嚴既鋒直直對著薑鉞的眼睛,想起醫生說的話。
薑鉞現在的性格可能是薑鉞過去被壓抑的一面,有一瞬間他想薑鉞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像一顆被剝光了的糖,明媚又誘人。
他忍不住反壓回去,讓薑鉞顫著聲紅了眼時他才回答:“好。”
嚴既鋒停了一下又說:“你也要答應我,只看著我,不要再去想別人。薑鉞,你是我一個人的。”
“嗯,我是你一個人的。”
……
時間轉得很快,還有一個多星期就要過年,和薑鉞回來這些天嚴既鋒把能推的都推了,平時盡量在家辦公。
這個消息一傳出時整個集團都震驚了,嚴既鋒自從上任以來就是工作狂魔的形象,甚至有人還懷疑嚴既鋒是不是機器人。但最近開始嚴工作狂魔越來越無心工作了,全集團都在猜嚴既鋒是不是真的墜入了愛河。
嚴既鋒正在書房開視頻會議,薑鉞坐在書桌的對面一眼不眨地看他,這是他開會前對薑鉞說的「在這裡看著我」。
薑鉞十分聽話地看了他快半小時了,大約是坐久了兩分鍾薑鉞已經連續換了好幾個姿勢,他下意識說:“累了?休息一下。”
視頻裡開會的高管們頓時都瞪起來,“嚴總,我不累,不用休息。”
然而,嚴既鋒並沒理他們,只看到視頻嚴既鋒突然起身,片刻後視頻框的一角入鏡了兩雙大長腿,近得貼在了一起,看到的所有人都張大了嘴,想他們是不是真的該去休息一下。
嚴既鋒把薑鉞按在了書房窗前的沙發上,他俯身下去把薑鉞困住,然後說:“馬上要過年了,晚上叫了邢諶和周添來吃飯,你想見他們嗎?”
薑鉞看著他笑,不說想還是不想,只有一個字,“好。”
嚴既鋒不禁愣眼盯著薑鉞,現在的薑鉞仿佛成了他以前最希望的樣子,什麽都由他決定,聽話,討好他,誘惑他,還有了比以前不同的甜蜜。
可他哪裡都不滿意,不滿意薑鉞變成這樣不是因為他,不滿意薑鉞眼中看著他再也沒有了深情,不滿意薑鉞回來之後一直都沒有叫過他的名字。
他捏著薑鉞的下巴狠狠地吻過去,片刻就變成了掠奪般的欲望,薑鉞被他深深地壓進沙發裡,他弄得薑鉞薑鉞沒了力氣,低頭抵著薑鉞的額頭說:“薑鉞,說你愛我。”
薑鉞隻發出聲音,不肯開口,他又重複,“說你愛我,薑鉞。”
嚴既鋒說完停下來對著薑鉞的視線,薑鉞忽然閉起眼,支起脖子來吻他。
最終,嚴既鋒也沒有等到薑鉞說他想聽的話。
天要黑時,周添和邢諶來了,後面還跟著趙穎傑。
邢諶進門就看到了薑鉞,站在門口迎接他們,臉上露著微笑對他們說:“歡迎。”
看到薑鉞的一瞬間,邢諶覺得自己眼花了,再仔細一看那確實是薑鉞,但和他認識的薑鉞仿佛另一個人。
嚴既鋒給他打電話叫他來看薑鉞,他以為自己幻聽了,自從上次薑鉞去他家吃飯提過超憶症,他特意去了解過,總算理解了薑鉞為什麽要把家弄成那樣,理解了薑鉞為什麽總是雙眼放空。
他不知道這幾天薑鉞發生了什麽,但肯定發生了什麽,嚴既鋒沒有解釋,隻說希望他能來看看薑鉞。現在看到薑鉞他大概明白了,夏芝也和他說過薑鉞可能多少有些心理陰影。
邢諶視線從薑鉞轉向旁邊的嚴既鋒,嚴既鋒一如既往的那張完美雕塑的臉,什麽情緒也看不出來。
他又朝薑鉞看過去,走上前打量著薑鉞,“薑鉞,你還好嗎?”
薑鉞臉上帶著微笑,用他從來沒聽過的輕快語氣說:“我會有什麽不好?”
邢諶一時怔住了,他望著薑鉞和之前好像沒什麽變化,又哪裡不一樣了,薑鉞對人很好說話,但從來不會用這樣的語氣,好似變得開朗了。
他又朝嚴既鋒看去,嚴既鋒還是沒有解釋的意思,他也不能當著薑鉞的面問,隻好全吞回去。
周添和越穎傑已經見過薑鉞這樣了,什麽也沒說,嚴既鋒帶他們去了餐廳,何伯已經做好飯上桌,桌上還開了兩瓶昂貴的酒。
整頓飯吃下來都還算愉快,只是除了嚴既鋒和薑鉞之外,另外三人都感覺到了詭異。
嚴既鋒和薑鉞都仿佛在演戲一般,變得都不像他們原來認識的那個人,這一桌的愉快都像是演出來的。
飯後嚴既鋒留三人陪薑鉞「玩」,薑鉞一旦身邊沒人就會發呆隔離外界的一切,這幾天他有事的時候都是叫何伯陪著薑鉞。
趙穎傑平時娛樂項目最多,但說出來總有人不會,最後他們湊薑鉞一起四人在客廳打牌。
嚴既鋒自從搬來後房子裡第一次這麽熱鬧,他站在客廳外面看進去,一時有些恍惚。
薑鉞回過頭向他看來,“過來。”
嚴既鋒聽話地走過去坐到薑鉞旁邊,下巴擱在了薑鉞肩膀上,手輕輕摟著薑鉞的腰說:“給我看看你的牌。”
薑鉞微笑地把牌拿起來給他看,對面三人都盯著他們,那股詭異的異常感又冒出來。
嚴既鋒怎麽可能融進這種氛圍。
趙穎傑不禁說:“嚴總,你們不能一起欺負人,打了半天薑鉞就沒輸過一次,現在還要加你一個狗頭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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