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見面他給薑鉞送了一大捧豔俗的紅玫瑰,第三次見面薑鉞和他吃了飯,第四次薑鉞就和他滾到上了床。
他以為薑鉞也就那樣的人,隨隨便便都能追到,想著達到目的就把人甩了。
後來他發現薑鉞唯獨對他不同,才反應過來薑鉞見他的第一眼就眼中閃著光。他不信所謂的一見鍾情,但堅定薑鉞肯定愛他,從見了他的第一眼起。
“我不打擾你。”
薑鉞抹乾淨了嘴角的水跡,非常聽話的退回沙發上縮在一角,繼續看嚴既鋒工作。
嚴既鋒的外形確實很完美,哪怕他性格再惡劣,可看到他的臉就覺得可以原諒。
他靠著沙發欣賞著,慢慢閉起眼睛。
終於能睡著了。
嚴既鋒發現薑鉞睡著已經過去1小時,他簽字的筆倏然捏緊,這人是專門跑他這兒來睡覺的?
他剛想去把人叫醒,又有人來敲門。
項目副總有工作向嚴既鋒匯報,可進門第一眼看到了睡在沙發上的薑鉞,燈光映下來仿佛一副美人睡臥圖,一時忘了挪眼。
嚴既鋒把手中的筆精準投在了薑鉞的額頭,立即打出一個紅錢,薑鉞隻不舒服地動了動,沒有醒。
他視線輕瞥向辦公桌對面的副總,“好看嗎?”
副總連忙收回視線低下頭,深恐再看一眼嚴既鋒會挖他的雙眼。
好在嚴既鋒沒提薑鉞,說完工作就讓他出去。
嚴既鋒又看向薑鉞,睡得挺香。他等把手裡的工作處理完,才走到沙發邊剛要叫醒薑鉞,特助又來通知他開會。
他朝薑鉞掃了一眼,脫下外套扔在薑鉞臉上蓋住,才去開會。
可走到門口,嚴既鋒突然又倒回去。
特助偷瞄嚴既鋒,見他回去沙發前用腳踢了踢薑鉞,直到薑鉞睡眼蒙朧地從衣服下露出兩隻眼,嚴既鋒冷面無情地說:“繼續睡。”
薑鉞沒清醒,意識朦朧地點了點頭。特助覺得薑鉞這脾氣實在太好了,嚴既鋒特意把人叫醒又叫人繼續睡,純粹是有病。
嚴既鋒走後,薑鉞清醒了片刻,發現身上蓋著嚴既鋒的衣服,他把外套脫了穿上嚴既鋒的衣服,蜷縮在沙發的一角繼續睡。
薑鉞確實是來這裡睡覺的,靠近嚴既鋒能讓他睡得好一點,但嚴既鋒從來不肯留他睡覺。
他再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外面的辦公室人已經走光,只剩下應急燈亮著。他看了眼手表,這一次他竟然連續睡了4個小時,比在酒店睡得長一點。
突然,辦公室的門打開了。
嚴既鋒出現在門框裡,眼神隱藏在昏暗的光線裡望著薑鉞,看到薑鉞穿著他衣服的樣子大步走過去,居高臨下地挑下薑鉞的下巴。
“這麽喜歡我的衣服?”
他說著捏在薑鉞下巴的手指滑動,拇指一下扎進了薑鉞嘴裡。
薑鉞的喉結輕滾了滾,雙手握著嚴既鋒的手,口齒不清地說一句,“阿嚴,我餓了。”
他是真感覺餓了,可嚴既鋒的眼神暗了暗,然後惡劣地勾起了唇角。
“我喂你。”
許久之後,薑鉞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吃過了,嚴既鋒把他的頭推開,整理拉鏈,若無其事地說:“跟我出去一趟。”
“我這樣怎麽辦?”
薑鉞跪在沙發上,手撐著扶手抬頭望著嚴既鋒。
嚴既鋒視線往下瞥了瞥,手摸到薑鉞耳垂上的紅痣說:“就這樣,你發情的樣子最好看。”
他說著彎下聲在薑鉞耳邊聲音低沉蠱惑地說:“我喜歡。”
不等薑鉞說話,嚴既鋒驀地又直起身一本正經命令,“走吧。”
薑鉞站起來要脫了嚴既鋒的西裝,嚴既鋒量身定製的,他穿起來不太合適但也沒太難看,只是不夠長,遮不住。
嚴既鋒去把他的羽絨服拿過來,套在了外面正好擋住,然後像是說什麽正經要求一樣,“就這樣,你不是喜歡我的衣服嗎?”
薑鉞不想就這樣,他倏地扯開了衣領,微偏了偏腦袋,一手摸到脖子上貼的紗布,用力地扣下去,紗布裡的傷口又流血了,痛感讓他的反應縮了回去。
他對著嚴既鋒微微一笑,然後把指尖沾上的血抹到了唇上,“走吧,阿嚴。”
嚴既鋒沒走,他一直一眼不眨地盯著薑鉞,他知道薑鉞不太正常,可這樣的薑鉞就像個妖精一樣。
他一把扣住薑鉞的腰把人拉過來,低下頭去吻薑鉞被血沾紅的唇,吻夠了突然撕開薑鉞脖子上的紗布。
“留個疤好了,我給你的標記。”
第4章
薑鉞的脖子同一個地方被嚴既鋒咬了第三次,他忍著疼沒有出聲。
嚴既鋒外表看起來是個隱忍克制的人,可內裡跟隱忍克制完全沾不到邊,而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和嚴既鋒在一起3年,一開始還以為嚴既鋒有什麽施虐的愛好,後來才發現嚴既鋒是瘋。
嚴既鋒會和他一起淹在水裡做到幾近窒息,會帶他一起在蜿蜒的山路極限飆車,很多次他都以為嚴既鋒打算拉著他一起去死。
“你擦了什麽?”
嚴既鋒突然推開薑鉞,舌頭抵了抵唇,像是突然吃到了黃蓮。
薑鉞覺得他的樣子有些好笑,湊過去說:“我嘗嘗。”
最後嚴既鋒嘴裡只剩下了薑鉞的味道,終於帶著薑鉞下樓,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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