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會催眠嗎?”嚴既鋒直接地問。
“先生,相信我。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患者是什麽情況,但催眠忘記不是最好的辦法,如果再想起來會是更加巨大的痛苦。”
嚴既鋒沒有再說下去,掛電話後收到了對方發來的消息,看到電話號碼他正猶豫要不要打過去就有電話打進來。
“嚴總,因為你之前提走集團資金,何副總他們發現了,還報案說你挪用公款,現在調查的人到集團來了。”
“知道了。”嚴既鋒隻回了這三個字就掛了電話。
在N國時十幾億的現金不是小數,他也沒辦法立即拿出來,所以轉了集團的流動資金。但之後發生的事太多,讓他完全忘了這件事。
嚴既鋒考慮了半晌就給趙穎傑打電話。
“過來一趟。”
趙穎傑剛接起電話就聽到嚴既鋒的命令,他以為嚴既鋒心願達成,至少一個月都不會想起他。經過N國一系列的事,他也認真考慮起了自己的未來,接到電話時正在被他爸進行思想教育。
他不想被他爸聽見,跑到了門外面才出聲,“出什麽事了?過哪兒去?”
“薑鉞住的地方。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不放心他一個人在。”
嚴既鋒和平常沒什麽區別的語氣,趙穎傑沒聽出來什麽,只是奇怪地問:“薑鉞他怎麽了?”
“別廢話,馬上過來。”
趙穎傑還沒來得及拒絕嚴既鋒已經掛了,他無奈地回去跟他爸結束今天的思想教育,趕去了薑鉞家。
他剛出電梯嚴既鋒就來開門,一股壓迫力瞬間朝他襲來。他走過去嚴既鋒就退回了屋裡,進了門才看清嚴既鋒的臉,忍不住問:“你是不是昨晚沒睡覺?”
嚴既鋒朝他看了一眼沒回答,他才發覺這話問得有點「顏色」,但嚴老板這氣色不像腎虛,像是世界要末日了。
不過嚴老板沒跟他解釋那麽多,隻叮囑他,“薑鉞現在在睡覺,我要是中午沒回來,一定要叫他起床吃飯。如果他願意跟你說話,你就多陪他說一會兒。”
“什麽意思?”
趙穎傑完全不明白,讓他大老遠跑來就是為了中午叫薑鉞起床吃飯?但是嚴既鋒沒多給他解釋,穿上外套就出門。
他無奈地在客廳裡打量了一圈,發現比上次來多了張餐桌,然後臥室的門好像壞了。
所以,嚴老板到底對薑鉞做了什麽?
趙穎傑有些好奇,小心朝臥室走去,人門縫裡看到薑鉞睡在床上,被子上面蓋了一件外套,非常明顯是嚴既鋒昨天穿過的那一件。
“他走了?”
薑鉞突然開始,趙穎傑被嚇了一跳,接著就見薑鉞坐起來,把被子上面的外套穿上朝他看來。
他剛想說什麽,薑鉞就下床出來,站到他面前如常地一笑,“你餓了嗎?”
“啊?”趙穎傑愣了片刻,看了看手表確定才10點。
薑鉞卻越過他去了廚房,過了片刻端出來一鍋已經冷掉的粥擺在桌上,然後去拿出了碗就開始盛粥。
趙穎傑走過去打量著薑鉞,感覺有些奇怪,“你沒吃早飯?”
“吃了。現在是吃午飯。”
趙穎傑越加覺得薑鉞奇怪,小心地說:“現在才10點。你幾點吃的早飯?”
薑鉞忽然愣住了,盯著手中的粥好半天才說:“我以為過去了很久,原來才1小時。”
趙穎傑終於明白嚴既鋒為什麽不放心,要讓他來看著薑鉞了。
嚴既鋒到了集團樓下,正要上樓時被一人叫住。
“嚴總。”
嚴既鋒看過去,是個挺撥的中年男人,他並不認識。
“終於見面了,聽出來我是誰了嗎?”
對方再次開口嚴既鋒聽出來了,是在N國時一直和他聯系的人,也就是嚴越欽的上級。
他意外地問:“吳局長,你怎麽會在這裡?”
“上面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放心,我會幫你解釋清楚的。”
嚴既鋒聽到這裡已經明白了,他覺得沒有必要,但還是帶吳局長上樓。
有關部門的人和集團的高層都在,吳局長把有關部門的人叫到一旁打了個電話,最後案子直接銷案處理了。
至於嚴既鋒挪用的資金,追回來的可能幾乎沒有,嚴既鋒也從來沒想過要追回來,當場答應叫人賣了幾次他私人的產業補回去,集團的其他股東也不好再說什麽,畢竟真正控股的人還是嚴既鋒。
這件事就算解決,但嚴既鋒了這麽久積了一堆的事需要他出面,但他隻處理了幾件加急的項目,又走了,留下特助望門流淚。
嚴既鋒下樓發現吳局長還沒走,見到他就說:“嚴總,有時間聊聊嗎?”
哪怕嚴既鋒是主動提供信息的一方,但他畢竟和販毒組織接觸過,本來在N國抓人結束後就應該接受調查。
他知道吳局長的意思沒有拒絕,走到外面上了吳局長的車,關上車門後他就開口。
“我趕時間,有什麽懷疑直接問。”
吳局長坐在座位另一邊,轉頭對他一笑,“我只是單純想和你聊聊,上次沒找到機會。”
他疑惑地轉眼看去,明白了上次指的是嚴越欽葬禮時。
吳局長接著說:“我一直很相信你。越欽以前經常提起你,說他有個全能的弟弟,比他厲害多了。”
嚴既鋒沒想到會提起嚴趙欽,頓時臉沉下來,吳局長像是猜到了他的反應,笑著說:“當初越欽是我親自從特種部隊選過來的,完美地執行過了多次任務。本來那次任務最後他向我提出了結束後就退役,沒想到他不有等到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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