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江成遠的角度看過去,肖舟渾身濕透,鼻尖上還掛著水珠,嘴唇卻潤紅著,原先蒼白瘦削的臉頰也呈現出一種豔麗的緋色,柔化了他本來略顯剛毅的五官,內雙的眼看著他,黑色的瞳仁明亮專注,黑的沒有一絲雜志。比他身後的星星更讓人無法挪開視線。
江成遠喉結滾了滾,突然抬手握住他的手臂。
肖舟移動視線,看向握住自己的手,剛想說什麽,江成遠倒先發製人問,“這是什麽意思?”
肖舟看回去,表情怔忡了一下,嘴巴張了張又啞聲,他本來就是不善表達的人。這種舉動絕對稱得上魯莽,就是突然而來的,說不清的衝動,好像有什麽本能在呼之欲出。這樣的環境和剛剛發生的事,讓他有些混亂。他重重呼吸了一下,理智重新回籠,“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道了歉,半抬起身,準備爬起來。可上身剛抬起一點,就被重新箍住,往下一拉,他又摔回江成遠身上,手肘磕了一下,肖舟疼得皺起眉。
“道歉就可以了嗎?”江成遠攔住他的腰,翻身,把他壓在身下,“你玩夠了,那現在該我了?”
大拇指抹過唇上沾著的點點晶瑩,江成遠聲音啞了點兒,帶笑帶調侃,“不錯,膽子見長,把我也嚇了一跳。”
再次接吻時,江成遠佔主導,吻得熟練而老道,甚至有些動物般的凶猛。
又拍了拍他的手臂,讓他抬手脫掉T恤,肖舟僵硬了一下,然後一一照做,很快兩人變得一樣赤裸。
身下凶器彼此摩擦,一會兒就劍拔弩張。江成遠把肖舟翻過去,肉刃抵著臀縫一點點撐開。
肖舟背脊上壓了一隻手,腰下塌,低低喘氣,因為後方被入侵,而下意識地往前一縮,還沒掙開多少,就被人伸手抓住肩重新拉了回來。
剛剛靠抑製劑撐過發情期,身體沒有再度發情的跡象,甬道乾澀,靠硬擠是擠不進去的,剛進去一點,肖舟就痛得抽氣,額頭都是冷汗。
江成遠停下動作,從後方把他抱起來,抱到了之前的白沙發那兒。讓他膝蓋跪在甲板上,手肘撐著沙發,兩腿分開。姿勢擺好,江成遠獎勵式地親親他的頭髮,“就這樣,不要動。”
然後起身去拿了放在一旁的紅酒。
肖舟保持這種跪著的姿勢,側過頭,看見他拔掉紅酒瓶塞,將紅酒液倒在手上,濕潤了手指,然後拿著酒瓶走回來,坐到了沙發上。
他俯身看了看肖舟,突然又改了主意。一隻手抬起他的下巴把他勾過來,“上次教你的還記得嗎?”
這個位置,肖舟正好跪在他跨間,“什麽?”
江成遠手轉到他的後頸,手掌不輕不重地按壓著,“你不是做過的嗎?先試試用嘴。”
肖舟臉色變化了下,上次不好的過程記憶猶新,甚至還被季陽撞破。
“不願意了嗎?那上次怎麽這麽主動?”江成遠垂眸,用手指按壓著他的腺體,敏感的地方惹起一陣陣潮湧,肖舟身體顫了顫。
他膝行靠過來一點,手遲疑著碰了碰勃發的陽物,溫度燙的灼人,他合攏手掌圈住,陰莖在他手心裡跳動兩下,又壯大一圈,青筋蜿蜒攀升。
江成遠模樣斯文俊雅,這根東西卻屬實不太好看,甚至猙獰凶悍,原來看著就不太好把控,此時更是讓人咂舌,沉甸甸的分量壓在掌心。他本能地摸了下莖身,換了上頭壓抑不住的一聲低喘。
肖舟一驚,抬頭看上去,看見江成遠眼神凶狠,好像剝皮食肉般的凶狠,眼白部分浮了如蛛網般延伸的紅血絲。
他手控著肖舟後頸,突然用力把他往下壓,肖舟被他一按,嘴唇碰到一點,充斥著一股濃鬱的雄性氣息。
從頭頂傳來的字好像拚命克制,一個個咬著往外蹦,“含不住的話,先用舌頭舔。”
肖舟垂著眼睫,被壓迫著低下頭,龜頭抵在他嘴唇上,知道逃不過去,他有些無奈,隻得張開嘴,先用舌頭試探性地碰了碰,在頂端打了個圈,嘗到了一點腥味。
果不其然上頭的喘息更加粗重。肖舟一隻手撐在江成遠的大腿上,能感覺到大腿的肌肉猛地變硬繃緊,如鉛塊一般,每一處地方都在用勁。
肖舟張開嘴,費勁地把它含進去,巨物太大,他沒法整根吞入,含到三分之一就不能動,口腔已經張到最大,甚至隱隱發痛。
被溫暖濕潤的口腔包裹,江成遠滿足地吐出一口氣,手插進肖舟的頭髮,指引著他上上下下移動。
口腔被填滿,舌頭完全不能動彈,連呼吸都費勁,肖舟只能死板地上下移動頭部,以此讓陰莖在嘴裡抽插出入,涎水不可控地溢出嘴角,打濕了甲板。
開始沒有進入得太深,最多吃進一半,但隨著移動的頻率加快,江成遠控制他的力道越來越大,每一下都頂撞得更深,口腔黏膜被擦破,彌漫起一股血腥味。
鼻尖碰到恥毛,微硬的,像馬鬃,他把整根完全吃進去,陰莖抵進深喉,壓迫舌根,他不由自主地想要乾嘔,卻被大力壓著不能動。為了防止他合攏嘴,另一隻手掐住了他的下頜,迫使他保持一種姿勢,陰莖在他嘴裡強勢快速抽插,肌肉酸麻,口腔劇痛,最後快速幾下猛烈粗魯,入得更深,重重擦過喉嚨壁,緊接著一股濃鬱的白濁一股腦兒射進了肖舟嘴裡。
射精過程持續了十幾秒,陰莖才慢慢軟下來,手也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