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清笑著甩了甩耳機,“舟神,你可得好好準備了,你現代舞幾連勝了?被我打破可別給我哭啊。”
沈譚舟皺眉,“硯清,我很期待跟你一起比,但你為什麽這麽做?你之前沒有這麽激進。”
祁硯清收到一條微信,然後他轉頭跟沈譚舟說,“舟神想知道啊?”
“廢話!”
“你幫我個忙,我就告訴你原因。”
“說!”
祁硯清笑起來,“幫我去參加一下《酸甜的蜜糖啊》這檔節目吧,節目挺好的,但我沒時間,也真不合適了。”
沈譚舟一口答應,“好,那你說你的事。”
祁硯清:“我喜歡跳舞,就要站在最高的地方。”
“那你告訴我什麽地方最高!”
“黑池有統計舞者的獎杯數量,我現在是第二名,我要做第一。”祁硯清從來不掩飾自己的欲望和狂傲。
比賽就是為了贏,有什麽不對,重在參與這種話他說不出口。
沈譚舟愣了幾秒,“第一是誰?”
“葉威,上一個全舞種選手。”祁硯清說著點了支煙,慢慢抽著。
沈譚舟聽到這個名字就愣了下,跳舞的應該沒有不認識葉威的。
很強的選手,強到令人發指,可他的舞風太凶,不適合出現在大部分正規比賽中,慢慢就被越來越多的比賽禁賽。
“你跟他比什麽!他那種人!”沈譚舟說。
祁硯清搖頭,又戴上耳機,“不是跟他比什麽,是我要那個位置,他就必須下去。”
沈譚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那你……至於非要趕著時間超他?他現在已經很少能比賽了,你慢慢超不行嗎?”
“不行,顯得我很弱。”祁硯清眉眼帶笑,“那說好了,你去參加節目吧。”
“知道,會幫你,再忙都騰出時間錄。”
周簡一直在上網,現在聲音很極端,清清的事業粉至死不渝,清清的顏粉都在罵他為什麽不回應,到底是不是離婚了。
“嘶……清清!”周簡忽然轉頭瞪著他看。
“你紋身了!什麽時候紋的?!紋的什麽給我看看!我去你粉絲看到了!現場有粉絲拍視頻了!”
爵士舞穿的是工裝背心,好多大動作把背心扯得有點歪,能看出有個紋身,但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麽東西。
祁硯清沒什麽情緒,“紋了就是紋了,有什麽可說的。”
周簡:“可你為什麽在胸上紋身?!別人會以為你不規矩!”
祁硯清:“……這他媽是心臟。”
他在心臟上紋了一隻籠子。
周簡看著都覺得疼,“紋這兒很疼吧?這還沒痊愈還有點腫,你好端端的幹嘛去紋身啊?”
沈譚舟看著祁硯清,從他三年前在鼻尖紋了那顆痣之後,他就更難懂了。
整個人都透著一種與眾不同的清冷破碎感。
周簡給他把衣服拉好,“這有什麽寓意嗎?我好歹跟大家去說一下,不能真就什麽都不說裝死啊。”
“我紋身為什麽跟別人解釋。”祁硯清笑了下,“你看著編吧。”
周簡快愁死了,“雖然是很私人的事情,但你現在是公眾人物啊,怎麽說也得犧牲一點隱私的……這籠子不好編啊,我想想。”
祁硯清按了下心臟的位置,平緩的心跳撞擊掌心。
他總不愛待在我給的籠子裡,我自己進來了。
第54章 “陸以朝現在恨死我了,怎麽會幫我。”
紋身這件事其實本來沒什麽可鬧的,但問題就出在祁硯清最近風評不好,一點風聲都能激起千層浪。
周簡想著這事不能再發酵了,憋了半天發了條微博。
清神的小助理兼小經紀人:【清神的紋身是讓自己不忘初心,舞蹈就是他的生命。】
下面評論瘋狂輸出。
“周簡,他們是不是真的離婚了!”
——“私事私事,大家看比賽就好了。”
“終於出來一個人!我看這不是不忘初心!要把人鎖進籠子裡吧?”
——“你沒看比賽吧?”
“祁硯清逼婚是不是真的!他搞了陸家搞死了陸氏!真陰損啊這人,就這還逼著陸以朝喜歡他?!吐了,惡心玩意滾出娛樂圈!”
——“滾去別的地方吐,拉黑了。”
“嗚嗚嗚嗚周簡你照顧好清神,他是不是很難過?我們都不會離開他,我們相信他。”
——“謝謝,清清目前挺好的,在籌備下一次比賽。”
“隻想說離婚也沒關系,這年頭離個婚怎麽也成大事了,過不好就離了唄,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樓上,我們生氣是因為這兩人天天秀恩愛!OK?他們為了吸粉做戲,真就垃圾。”
“祁硯清還有臉露面啊,買賣婚姻第一人。”
“我已經在剪輯兩人在節目中的內容了,來看,都是工業糖精。”
“我已經在剪輯兩人在節目中的內容了,愛的時候都是深愛,不存在做戲。”
“罵清神的過來看看他贏了多少冠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