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品不行,能力挽尊?跳舞的死絕了嗎?就指著他一個人拿獎了?”
“純路人,喜歡祁硯清的人都有病,你們三觀呢?”
周簡現在聽到手機響都害怕了,撕得太厲害了,他快不知道怎麽辦了。
但是清清完全沒有被影響,心態好到他覺得不正常。
晚上祁硯清下飛機後,看著未接來電,給陸堯回了過去。
陸堯很得意,言語間帶著老男人的油膩感,“清清,二叔謝謝你牽線,路暢的生意二叔拿下了。”
祁硯清:“嗯。”
陸堯大笑了幾聲後感歎著說:“但我現在又看中了壹元的項目,這個老總你也認識是吧?”
“認識。”
“哈哈哈哈認識就好,你再幫二叔牽牽線,二叔少不了你的好處!”
祁硯清:“壹元是房地產公司,跟陸氏能有什麽合作。”
“嘖!這就是二叔的事了!你就說幫不幫牽線吧!”
“不幫。”祁硯清點了支煙,咬著煙頭含糊不清。
“非得二叔逼你是不是?你說你就風光拿獎不好?就今天晚上,二叔要是看不到你的誠意,可就不幫你兜著了。”
電話被陸堯掛斷。
祁硯清低聲罵了句髒話,關機。
要搞死陸堯沒那麽簡單,事情太輕松的話,陸堯就不會很急切的想搞錢了。
毫不意外的,當晚再次爆出祁硯清跟陸以朝的婚姻狀況。
【祁硯清根本不愛陸以朝,別被騙了。兩人當時結婚是祁硯清逼婚的,有證據。】
在這條微博下面,貼出了當年天眼查數據。
祁硯清確實得到過陸氏的實權,再然後就是陸氏大換血,陸以朝的股份沒有了,淨身出戶,所有人資產都沒有了。
陸堯又打來電話:“清清,幫二叔嗎?”
“我幫你,別再搞我了!”祁硯清語氣憤憤不平,臉上卻一點表情都沒有。
“好!那二叔先謝謝清清了。”
一周的時間,祁硯清幫陸堯搭了五家公司的線,涉及面很廣,只要是陸堯能想到的,統統都要合作。
又是一天晚上,陸堯喝得醉醺醺,笑著說:“清清啊,你們祁家是不是正在做環保綠化這塊?”
祁硯清跳了一整天的舞,累得癱在椅子上休息,聽到他說話就生理性不適。
“我不知道。”
陸堯:“反正是你們家的生意,幫幫二叔吧,二叔也想試試這個項目。”
“上次就說了是最後一次!”祁硯清衝電話吼著。
“誰說了,我可沒說啊。”陸堯狡猾地笑著,“這是最後一次怎麽樣?”
“不可能!”
“又不長記性了是不是?”陸堯說,“二叔手裡可拿著你很多東西呢。”
“那你就去發啊!我也不在乎了,你別再想讓我幫你一次!給老子滾!”
祁硯清掛了電話,臉上哪有半點生氣的樣子。
他算了算陸堯最近簽過的合同,輕嗤:“也不怕撐死你,狐狸尾巴藏不住了。”
陸堯不是善茬,早在入獄之前,就表現出想來祁氏的想法,現在終於明目張膽地伸手了。
祁硯清點了支煙猛吸一口,肌肉酸疼,身上都是汗水,可他現在懶得動彈。
祁氏是他爺爺一手做大的,陸爺爺當年在幫忙,這兩人的心血,不是陸堯能來沾手的,當年不行,現在更不行。
祁硯清臉色不好看,他有點累。
他不是商業奇才,甚至從來不跟生意場上的人虛與委蛇,別人肯給他面子,是因為“清神”這個名頭。
他要對付陸堯,就不是一件輕松的事。
周簡在一旁看著他一直抽煙,有些擔心,“清清,早點休息別練了,明天還有比賽。”
祁硯清應了一聲,也不動。
周簡忍不住又說:“陸堯為什麽天天給你打電話?網上那些事是不是他搞出來的!”
“他到底想幹什麽!他為什麽要搞你?你被他拿著什麽把柄?”
祁硯清掐滅煙頭,“沒有。”
“清清。”周簡搭著他的肩膀,“你這段時間到底怎麽了?你有什麽心事跟我說說,陸堯這麽煩人,我找陸老……陸以朝幫幫忙?”
祁硯清忽然聽到這個名字,愣怔了幾秒,手裡玩著打火機,“他?他現在估計都快恨死我了,怎麽會幫我。”
“陸老板,壓下去了,有生意再來啊。”季朗月在電話那頭笑著。
“嗯。”陸以朝說完,罕見的沒有直接掛電話。
季朗月多懂老板們的心思,“陸老板還有事?”
陸以朝喉嚨滾了幾下,還沒出聲。
季朗月:“讓我猜猜,陸老板是不是想知道清神在哪?我幫你定位一下?看你離異帶崽的份上,這個免費送你。”
“滾吧。”陸以朝掛了電話。
這幾天不知道怎麽回事,網上鋪天蓋地傳著祁硯清的負面新聞。
陸以朝看著就心煩,這件事麻煩就麻煩在,剛壓下去又有新的冒出來。
是都能刪掉,但看見的人忘不掉。
晚上跟楚星去吃飯的時候,楚星憂心忡忡,“我哥到底招誰惹誰了啊,這幾天為什麽那麽多黑料啊!我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