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魏央是誰……
Xxx:這也值得一個熱搜?
Xxx:所以之前那是個假瓜?不是魏之寧結婚,而是他妹妹結婚?好家夥。
Xxx:不管是誰,沾沾喜氣。
Xxx:誰說魏之寧隱退了,這不又帶著妹妹出來營銷了嗎?(吃瓜)(吃瓜)
Xxx:心理別那麽陰暗,這麽多明星赴宴,堪稱一場小型的娛樂盛典了,弄出點動靜合情合理。
Xxx:有誰統計嗎,目前都有哪些藝人到了?
Xxx:據不完全統計,方慎知、林千千、祝藍、謝璟,於帆、馬小格、舒沅,這些都到了。(以上排名順序與咖位無關)(如有冒犯,你是對的)(別罵我,罵我我就滑軌)
Xxx:白禮生呢???
Xxx:↑白禮生算家屬。
Xxx:有人把魏央微博帳號扒出來了,之前是鯉魚精,還是白禮生單超12級的大佬,嗯……
Xxx:你們動作好快……乾FBI的吧。
Xxx:我擦,同鯉不同命,這什麽世道。
Xxx:魏之寧還缺妹妹嗎,我保證再也不用小號罵你了……
Xxx:笑死,鯉魚精這一身錚錚鐵骨終於不硬了。
Xxx:咦,怎麽沒看到那群一生為寧,按照以往的尿性她們不應該是跳最高的嗎?
Xxx:坑底養老,勿擾。(塗指甲油)
一場盛大而又夢幻的婚禮背後是繁瑣且磨人的流程,終於捱到夜幕降臨,晚宴在舒緩的小提琴協奏曲中開席,偌大的宴會廳被頭頂剔透的水晶燈照出一片流光溢彩。
主舞台上方,巨幕投影正播放著這對年輕新人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戀的點點滴滴,魏央一襲香檳色魚尾裙,身姿婀娜,妝容精致,藕段般的皓腕輕輕搭在傅禎元手臂上,掬著甜美的笑容穿梭在人群中敬酒。
魏之寧遠遠看著她熟稔地同人寒暄,突然舒了口氣,眼底覆上一抹難以言喻的情緒,低聲說:“田田真的長大了。”
“是啊……”李裴然兩指並攏摁著面前的高腳杯,拖著長腔喟歎:“我們也都老了。”
“……去掉‘們’,我還沒老。”
李裴然無語至極地翻個白眼,“救命,你怎麽比女明星還在意年齡?”
魏之寧嚴謹道:“我實事求是,三十歲算老嗎?”
“你不虛歲三十二嗎?”李裴然邊說邊從煙盒裡抽出一根煙,放在鼻子下聞了聞,表情顯露出一絲不耐煩。
“你直接給我往四十虛得了。”魏之寧掃一眼她手裡的煙,說教癮上頭:“少抽點。”
李裴然忍無可忍地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也不怕,男人四十一枝花。另外,我就這麽點愛好,不讓我抽煙就跟不讓你跟白禮生做愛一樣,是泯滅人性的。”
“……”
李裴然剛走,方才被人拉去談事的白禮生原路折返,拉開魏之寧右手邊的椅子坐下。
“怎麽去了這麽久?”某人查起崗來。
“陪大哥喝了兩杯。”
白禮生口中的大哥,便是傅家如今的主事人傅寒柏,魏之寧只在年末的傅家家宴上見過幾次,對他的印象匯總成八個字,老成持重,不苟言笑,若要說得再詳細點,就是威嚴有余,而親和力不足,傅禎元怕他怕得要死,可偏生他又跟白禮生這個外姓兄弟交情甚篤。
魏之寧倒了杯溫茶遞過去:“我以為大哥不會親自來。”
白禮生接過來,呷了一小口,言簡意賅地解釋:“傅禎元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
“怪不得。”
晚宴一直持續到深夜,酒店管家負責將喝醉的賓客送至提前安排好的房間休息,兩人謝絕了挽留,同魏央和傅禎元道別後,相攜離開。
乘電梯抵達地下車庫,白禮生許是真的醉了,開啟了惜字如金模式,卻變得異常聽話,像個沉默寡言的小朋友。
魏之寧牽著他的手出了電梯門,剛走幾步,胳膊突地被抻了一下,魏之寧駐步轉過頭,車庫不甚明亮的光線下,對方一雙眼眸亮若星子,翻湧著化不開的濃烈情狀。
“乖。”魏之寧靠近過來,微涼的指尖蹭上滾燙的臉頰,“走了,回家。”
“寧寧。”被酒精澆過的嗓音沙啞又性感,像某種絕無僅有的樂器,低而緩慢地吟出全世界最為動聽的曲調。
“你想結婚嗎?”
瞳孔驀得放大,仿佛被一雙無形之手撥動了本就躁動的心弦,“想啊,”他定定地看著白禮生,慢慢綻開笑顏:“像田田他們那樣,接受親朋好友乃至全世界的祝福,當然想。”
唇瓣貼上來,繾綣愛意在齒縫間糾纏交融,他捧著他的臉,目光深情又專注,“可我總感覺記錯了,我們不是已經……結婚好多年了嗎?”
面前愛人的眸色從濃烈變得幽深,“很多年了啊……”他認真地喃喃,“好像是這樣。”
手掌被牽起來十指相扣,魏之寧眉眼彎彎:“下次不許再記錯了。”
哢噠——,空曠的地下車庫裡,極其不合時宜地響起一道硬物撞擊聲。
白禮生面色一凜,像是瞬間醒了酒,伸手將愛人攬入懷中,眼神冷冽地朝向聲源處瞥去:“誰在那裡?出來。”
牆角的某輛車屁股後面,灰色牆壁上印著一道匍匐著的清晰人影,卻仍心懷僥幸地不肯現身。
“是記者嗎?”魏之寧從白禮生懷裡退出來,轉過身朝那裡不疾不徐地揚聲道:“出來吧,我們已經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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