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聆擰上瓶蓋:“商宇,你別說了。”
商宇義憤填膺:“我回來的時候還往泳池那邊看了,你的鞋子衣服都扔在岸上,一定是走的時候太匆忙。”
因為那時候是被抱走的,時聆臉也燥,腿也疼,感覺商宇下一句就要分析更衣室那鎖了快倆鍾頭的門了。
商宇義形於色:“而且更衣室的門還打不開!我哥把你關在裡面那麽久,我坐在這裡,一個節目都看不進去!”
商行箴眼見著時聆從白裡透紅到面如死灰,終於出聲製止:“商宇,你差不多得了。”
“你還說!”商宇把矛頭對準商行箴,“我看你就是想撇下我,自個兒教貝貝游泳,害怕我搶功勞,結果你把他搞溺水了!”
時聆噌地扭過頭去,也開始懷疑商宇的腦子構造。
商宇拍案而起:“你擔心我笑話你,還把人鎖偏僻的更衣室裡搞急救,救了快倆鍾頭才把人弄醒!我貝貝真可憐!”
看商行箴不反駁,商宇愈發激動:“哥,你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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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對啊,不然
這件事在商宇離奇的誤會中翻了篇,商行箴咽下一句屈辱指責,時聆則對商宇的大腦思維有了新的認知。
臥室臨窗的落地燈在地面鋪了柔和的光,燈下商行箴邊翻文件邊打電話,語速快表情臭,時聆皺皺眉,側首將今天在泳池被親過的左耳壓向枕頭,脖子以下依舊保持平躺額姿勢。
商行箴按了掛斷,放下文件走到床邊,摸了摸時聆的頭髮:“煩我了?”
一直擱在床頭當擺設的毛絨小羊發揮了作用,時聆抓起它往商行箴身上一扔,說:“你好吵。”
商行箴接住放回去,電話裡對下屬的嚴厲態度一掃而光,按著時聆的兩邊膝蓋輕輕一掰,時聆大腿上被他磨紅的痕跡比白天更鮮明。
他沒資格體貼對方疼不疼,垂首在那處皮膚上親了親,嚇得時聆以為他又要臨時興起做些什麽,忙支起上半身:“你下午答應我這幾天不弄的。”
商行箴自他腿間抬起頭,暗光下眸色看不真切:“連親也不讓了?”
時聆踩著他的肩膀:“你下去。”
碾在肩上的力道不疼,反倒惹人處處遐想,商行箴撐到時聆上方,對方不讓碰,他就去招惹時聆手裡的玩意兒:“這都什麽?”
時聆道:“商宇送我的小笨。”
商行箴沒再說什麽,抬手撚滅床頭燈,躺到時聆身側:“睡吧。”
商行箴率先閉眼,白天做盡荒唐事,此刻在昏暗中循規蹈矩,直到枕邊人呼吸漸沉,他睜開眼,借遠處落地燈的光看著時聆的臉。
他試圖把時聆緊攥的小笨挖出來,但時聆抓得太緊,他松了手,轉而逗弄了下時聆的睫毛。
起身下床,商行箴關掉落地燈,掩門離開房間,沿著走廊拐個彎踏進二樓的陽台,陽台上煙味淡淡,商宇剛抽完一根,煙灰缸裡青煙未散。
“自個兒戳這愁什麽?”商行箴翻了翻煙盒,想起時聆的嫌棄嘴臉,又合上蓋子,“腦容量本就不大,別讓瑣事佔內存。”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商宇擠眉弄眼,“你們倆就是在更衣室裡親了又抱,抱了又爆……”
粗俗字眼兒當著他哥的面說不出來,商宇抓抓被晚風吹亂的頭髮:“我貝貝路都走不利索了。”
商行箴笑笑,將手肘搭在欄杆上:“得虧你編出這麽個合情合理的誤會。”
“我又不能眼睜睜看著貝貝局促不安,索性在他面前裝回傻子。”
商行箴問:“這還用裝?深入人心了都。”
“滾滾滾。”商宇在商行箴臂膀上砸了一拳,有樣學樣靠在欄杆上,“隨你怎麽想吧,反正我在貝貝心裡的偉岸形象誰都無法撼動。”
商行箴想起那隻醜陋卻被偏愛的小笨,又想到時聆在更衣室被他撞得喘不勻氣還提起商宇的名字:“你這幾天開我摩托帶他兜風了?”
商宇爽快承認:“對啊,爽死誰了。”
商行箴道:“剛拿駕照就這麽囂張,也不怕出什麽事兒。”
“不會,”商宇心裡有數,“載著他,我會規避所有意外的。”
雙方間一時靜默蔓延,商宇摸摸鼻子,又點了根煙,不過這次夾在指間沒抽,就讓它燃著:“哥,你知道麽,那天他趴在我背上,讓我當他哥哥。”
商行箴不感到意外,這事兒時聆早跟他提過了,說什麽哥哥只要一個,叔叔也只要一個。
“你怎麽回答的?”商行箴問。
白天看著時聆走不利索,現在商宇話不利索,支吾道:“我還在思索同時當他小叔子和哥哥會不會太貪心來著,錯過回答的時機了,然後他聊別的事兒去了。”
還是腦容量低惹的禍,商行箴悶笑道:“那你肯不肯?”
“肯啊,肯德基都沒我肯。”商宇說。
這種冷笑話也就能逗逗時聆,商行箴十指交握,正色道:“你知道他原來的哥是誰麽?”
商宇還真沒想到這層,通常人惦記一個東西,是因為本身缺乏這個東西而心有所願,他以為時聆想要哥哥,就跟他小時候想要顧清姿當他姐姐是一樣的:“他還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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