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琛拉開了自己位置的座椅坐了下去。
“琛哥?小玖沒事兒吧?”rainy問。
啾啾醉醺醺的樣子他們都看見了,再加上連琛和shins說了兩句後帶著啾啾就離開了婚禮現場,結合著他們之前慶功宴的時候啾啾說自己不能喝酒,上下聯想一下也全都明白了。
連琛搖搖頭,“沒事兒,睡著了。”
“景懷是不是也喝了酒,你不是也不能喝嗎?”rainy想起來這回事轉過頭看著景懷,“你沒事吧?”
景懷不能喝酒只是托辭,實在是之前喝酒誤的事兒讓他不想再接觸酒了,這次shins婚禮上他也只是端了就被輕輕碰了一下,抿進嘴裡的比啾啾還要少。
“我沒喝,就敬酒的時候裝了裝樣子。”景懷說。
林野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又將視線挪開了。
景懷說完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隔得不遠的林野,卻見那人專心致志地在吃飯,沒有一丁點兒好奇的意思。
“沒事兒就好。”rainy點點頭。
一桌子的年輕人聊起來不會缺少話題,伴娘裡有一個喜歡特攝的女孩子,正滿臉興奮地跟ink討論哪個假面騎士才是最帥的,rainy則是滿足這幫女孩兒們無盡的好奇心,給他們講比賽裡發生過的種種趣事。
過了段時間,shins和丁婷也拜別了長輩那一桌,坐到他們席上跟他們聊天。
“在你婚禮上提前離開了一會兒,抱歉。”連琛對丁婷說。
丁婷大大方方地擺擺手:“沒事兒,你又不是故意的。”
“等會兒我跟婷婷先回家,你們回基地就不用等我了。”shins作為婚禮的主角,一圈圈的酒敬下來,喝了不少,此時說話的時候都忍不住靠在丁婷的身上撒嬌,“婷婷你今天開心嗎?”
丁婷露出溫婉的笑容,輕輕點了點頭。
“行了啊!虐狗不犯法是吧?”rainy看不下去了,打斷黏糊糊的新婚二人,“可憐可憐我這個單身狗吧?”
ink由跟那個女孩兒討論變成了倆人嚷嚷著爭吵。
原因是,都覺得自己喜歡的騎士是最帥的,誰也不肯讓步。
“你這樣子真的能找到女朋友嗎?!”那個女孩兒擺下陣來,扶額問道。
ink得意洋洋:“我有我的老婆卡莎就夠了!”
行吧,直男的心你別猜,猜來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婚禮結束後,shins和丁婷回到了兩個人的新房,rainy他們幾個打了聲招呼就先行回了基地。
景懷跟著連琛上了樓,進了酒店的房間。
這會兒啾啾已經醒了,坐在床上眯著眼迷茫地看著他倆。
“我不是在shins的婚禮上嗎?”啾啾問,“怎麽我睡著了?”
得,小家夥跟失憶了似的。
“你還記得你在婚禮上喝了酒嗎?”連琛問。
啾啾擰著眉,好像有點印象,於是他點了點頭。
“那你記得你喝酒之後做了什麽嗎?”連琛又問。
啾啾撓撓頭,在房間裡發生的事情片段化的在他腦海裡重現了。
他纏著連琛說自個兒好像發情了,然後呢,他倆做了什麽嗎?
啾啾問:“我記得,我沒做什麽不該做的事兒吧?”比如吵著鬧著當皇后讓連琛給他磕頭這種事兒。
連琛輕笑了一聲,沒有回答他。
啾啾的視線自然而然地投到了景懷的身上。
景懷壓製不住自己的求知欲,冒著星星眼看著自家哥哥:“你怎麽了?什麽算是不該做的事兒?”
“你來了正好,怎麽樣度過發情期啊?”啾啾問。
“你發情了啊,也正常你都這麽大了。”景懷恍然大悟,“就,你跟琛哥倆人乾點兒情侶之間,該乾的事兒,就可以度過發情期了啊,你應該已經過了?”
啾啾確實沒感覺到身體有之前的異樣了,懵懵懂懂地點了頭。
景懷一副我都懂的樣子看了一眼啾啾,又看了一眼連琛。
“你現在是回家還是回基地呀?”景懷問,“我跟你一塊兒唄。”
“沒想好。”啾啾說著,視線投到連琛的身上。
好像哪裡不太對的樣子……
“連琛,你手上的繃帶呢?”啾啾感覺出了異樣,連忙問道。
“沾了水,解開扔了。”連琛說。
啾啾一臉責怪地看著他,“讓你注意點兒你不注意,真不讓人省心。”
為了給啾啾擦臉才把繃帶弄濕的連琛:?
“要麽你陪我先送連琛去一趟醫院給他的手包起來,我們再一起回基地?”啾啾問,“你方便嗎,會不會不方便?”
“不用,咱們先回家,讓家庭醫生上門就好了。”景懷說。
啾啾沒有異議,穿好了衣服跟著連琛還有景懷一起坐上了回RG基地的車。
在車上的時候,景懷就聯系了之前給啾啾看病的醫生,給他發了基地的定位。
等到他們仨回到了基地,醫生拎著箱子也敲響了基地的門。
“有哪兒不舒服的?”醫生上次來就是給啾啾看的病,這會兒理所當然地覺得還是啾啾生了病,這會兒便十分直白地問他。
啾啾搖了搖頭,指著連琛說:“不是我,是他。”
於是醫生的視線落在了連琛的身上:“小夥子,你哪裡不舒服?”
連琛舉起了手,言簡意賅,“手腕打了封閉針,幫忙打個繃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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