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不可置信地看著景懷,那個眼神仿佛在說:就這麽點兒事你讓我跑來一趟?!
但他面上仍然帶著和煦的笑容,“好。”
醫生坐在了連琛面前,看著他的手腕皺起了眉頭。
連琛突然覺得醫生好像要說什麽,趕忙支開了啾啾:“你去我房間幫我拿一下平板吧?”
啾啾不疑有他,轉身便上了樓。
醫生看了眼連琛,又看了一眼即將消失在視線范圍內的啾啾,開了口:“你這個手打封閉只能管得了一時,並且後續會越來越嚴重,站在醫生的角度上還是建議你去做一下穿刺。”
連琛點點頭:“日後會的。”
醫生點了頭,從醫藥箱裡拿出繃帶,在他的手腕上給他敷了一層藥之後,給連琛小心翼翼地纏上了繃帶,確保無誤後叮囑了兩句讓他過兩天再拆開,拆開之後換成貼的膏藥,不要忘。
送走了醫生,景懷坐在沙發上看著連琛欲言又止。
連琛看著他這樣,沒忍住問道:“你是不是想說什麽?”
“你把我哥支走了就是為了不讓他聽見這個話吧?”景懷說。
連琛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讓他知道了他肯定要拽著我去穿刺,盯著我不讓我用手,保不齊我做穿刺他還得哭,還是不讓他知道比較好。”
景懷想了想沒有說話。
正巧這會兒啾啾拿著平板下了樓,聽見了連琛的最後半句話。
“有什麽事兒又不讓我知道了?”啾啾盯著他,“你對我有秘密了是吧?”
連琛腦子轉的飛快,“你在酒店對我乾的事兒,你想知道嗎?”
啾啾:……
他腦袋搖的像撥浪鼓,搖頭搖出殘影了都。
“你別告訴我,我不聽!”
連琛輕笑著接過平板,“我不告訴你。”
“對了景懷。”啾啾抬眼看著坐在沙發上一副悠哉遊哉樣子的弟弟,疑惑地開口,“你為什麽要跟我回基地,你不回家嗎?”
景懷瞪大了眼睛看他:“不是你說讓我跟你一起來的嗎?!”
啾啾也看他:“不是你問我回哪裡說要跟我一起的嗎?!”
倆人大眼瞪小眼,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我懂了。”啾啾突然恍然大悟,“你想找林野玩兒,早說啊我幫你叫他。”
景懷:???
“沒沒沒我沒有要找他玩兒!”景懷都差點兒結巴了。
啾啾一副“沒關系我懂你”的眼神看著景懷:“沒事兒,哥哥都懂。”
說完,他小跑著打開訓練室的門,“林野,我弟來找你玩兒啦!!!”
聲音之大,就像在悉尼那天的晚上啾啾把連琛趕出訓練室衝著門喊的那一聲“嘿”一樣。
整個訓練室的人直播的直播,看劇的看劇,此時都摘下了耳機一臉懵逼地看著站在門口興致衝衝的啾啾。
林野一場電影正看到抓心撓肺的時候,啾啾這一聲吼,愣是把他從劇情裡面帶了出來。
rainy率先從迷茫的狀態中驚醒,戴上耳機衝著直播間的觀眾解釋道:“是景懷來了,小玖在喊人。”
林野坐在位置上,給自己的電影按下了暫停,深吸一口氣跟著啾啾出了訓練室,順便把門帶上了。
景懷,呆滯.JPG
“你倆玩啥,帶我一個?”啾啾暗搓搓地探過去腦袋。
景懷和林野:??
最終整件事情發展成了四個人在客廳貼條打鬥地主,打到了晚上。
一陣手機鈴聲驚醒了盤著腿坐在地上鬥地主的四個人,景懷看都沒看,掏出手機就接通了電話。
“喂?誰呀?”景懷歪著腦袋夾著手機,從手裡的一摞牌挑出兩張甩了出去,“一對圈兒。”
電話那頭的景策:……??
“你在哪兒呢?”景策由衷發出了質疑,“你怎麽參加個婚禮還打起了牌啊?”
景懷趕忙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亮著的是“老爸”倆字兒,他趕忙說道:“我在我哥這裡,玩的有些晚了,讓虎叔接我回去吧?”
“你在你哥那裡啊?”景策拉長了聲音。
景懷連忙把手機遞給啾啾,示意他接電話。
啾啾拿著手機不明所以地開口:“老爸?景懷在我們俱樂部呢。”
那邊的景策籲了口氣,“你們在打牌?”
“是啊,輸了的臉上貼紙條,景懷的臉已經被遮住了。”啾啾看了一眼景懷的樣子,眼裡透露著笑意。
“這樣啊。”景策說,“你們現在沒比賽,這麽晚了也別讓虎叔跑這一趟了,讓景懷在你那裡住一晚上唄?”
啾啾聞言抬眼看著連琛:“我爸說讓景懷在基地裡呆一天,住我房間,可以嗎?”
放假期間他們基地管控的沒有那麽嚴,連琛點了點頭說沒問題。
啾啾跟景策說完之後,掛斷了電話。
然後他把手機遞給了景懷,不太理解地看著他:“老爸的電話你那麽緊張幹什麽?”
“還說呢,還好是跟你在一起玩兒。”景懷說,“老爸最看不慣家裡人賭/博了,我之前在錄歌房跟工作人員玩了一會兒被他發現後好一頓罵。”
這種因為賭/博散盡家財的電視劇啾啾也沒少看,他點了點頭,“老爸罵的對。”
景懷:……不是踏馬你帶我打牌的嗎?!
“我晚上跟你睡?”景懷轉移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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