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正撫摸著他的後背:“是啊,等會還得故意弄你。”
俞清脊背發熱,他太知道陳文正這人了,很不正經,很不要臉。
“不要。”俞清拒絕。
陳文正松開他一些:“不要什麽?”
“不要就是不要。”
“你不說我怎麽知道你不要什麽。”
俞清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讓他說那些沒臉沒皮的話。
陳文正的手滑過他的臉頰:“不說話我可開始故意了。”
俞清往後退也不敢,往前也不敢。
“我要下去!”
陳文正的手已經到他的臀,熱氣浸過布料,燒得俞清無法動彈,這幾百米的高空,只有他倆。
“三。”
“二。”
……
熱氣越來越近,俞清的心跳越來越快。
“去開房吧,你想怎樣都行。”俞清咬著下唇,這種話已經是他的底線了。
陳文正看他臉脹得通紅,挑眉笑起來:“我們俞總臉皮是真的薄,比紙還薄,比小姑娘還薄。”
俞清不想理他,陳文正卻伸手打了一把他的臀,鐵框輕顫,而他不得不抱緊陳文正,使得那雙大手在他臀上更加肆意。
緊張與恐懼讓俞清緊緊貼著陳文正,他不敢往下看,所有神經都是繃緊的,每個細胞都異常敏感,生怕掉下去。
陳文正低頭:“抬頭。”
俞清以為陳文正想讓他看什麽,剛一抬起頭,他就吻了上來,唇齒交纏,恐懼與緊張在這一刻匯聚。
高空之上,電梯晃動,俞清幾乎整個人都貼著陳文正,他們之下,萬家燈火。
俞清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緊繃和放松夾雜的情緒,他很害怕,可是腦子一片空白。
他想如果不小心摔下去他們會死得很難看,可是陳文正真的好會親,那種一點點掠奪又一點點釋放的溫柔使他頭腦發昏,他快要溺死在恐懼與沉淪之間。
這世界真奇妙,這感覺真是前所未有,好像在雲間接吻,連星星都變得如此近。
他感覺那雙手正在往下,然後穿過他的褲腰松緊帶,他想要抵抗卻又不敢大的動作,明明說了不能,可是陳文正偏要。
“別,陳文正。”俞清聲音沙啞,染上了很濃重的鼻音。
陳文正撫過他被細汗沁濕的額頭,親了親他的眼睛:“嗯,不弄。”
俞清抓著他的肩膀,其實剛剛被他親得很難受,他是個很克制的人,但總能被陳文正挑起些想法。
“我得下去幹活,你找個賓館等我。”陳文正在他耳邊說。
俞清沒那麽重欲,也能克制:“我跟你去拆吧。”
“別,起碼兩小時,你明天還要工作。”
俞清望著他:“你明天不工作?”
陳文正:“我一大老粗,熬慣了,你吃不消。”
俞清手抵著他胸口:“你太小看我了,我可能熬夜。”
陳文正抓著他的手:“哦?這麽能熬,那你去賓館等我,等我回來一起熬,咱熬大夜,熬到早上。”
俞清……他根本不是這個意思!而且他沒那個體力跟他到早上,他想想山島湖那次還心有余悸,回來以後休息了一周才恢復。
電梯已經緩慢下降,等徹底降到地面,剛剛點燃的欲望也消退得差不多。
“我想跟你去拆舞台。”俞清再次說道。
陳文正抬眉看他固執的表情:“這麽想跟我共苦?”
俞清不說話了。
陳文正:裝可憐真有用,老婆心太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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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清:不想熬大夜,熬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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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C26
演唱會結束,人群散去。
陳文正帶著俞清原路返回,安靜的小道上一個人也沒有,黑夜茫茫,路燈的光很暗。
初夏的晚上,氣候宜人,正適合壓馬路,路邊水泥縫間鑽出幾株野草,夜色中綻放一抹新綠。
俞清和陳文正牽著手,靜靜走著,不說話也很美好。
演唱會已經結束一段時間,空落落的場地只剩地上一些垃圾,打掃阿姨正拿著掃帚清理,他們穿過前台到舞台後面,零星幾個工人還在搬運器材。
陳文正把俞清帶到剛剛他休息的水泥台邊上:“你在這等我。”
俞清點頭,坐上水泥台,很乖巧,陳文正似乎能夠想象上學時候乖乖的俞清,白色的T恤襯得俞清又白又有朝氣,跟大學生別無二致。
陳文正揉了揉俞清的頭頂,俞清撇唇:“你快去忙吧。”
陳文正真舍不得放他一人在這,就不該心軟讓俞清坐在這等他。
他轉身去了棚裡,問棚裡前輩拿了花露水、蚊香和礦泉水,轉身回來的時候俞清正低頭撓手臂。
陳文正擰開花露水墨綠色的蓋子,在掌心倒了些花露水:“手臂給我。”
俞清伸出手,手臂上已經有三四個紅色的蚊子包,他皮膚白,紅色的蚊子包格外明顯。
陳文正把花露水在他手臂搓了個遍,又倒了點在手心,蹲下身子,握著俞清露出的一截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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