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作證,他倆真的沒幹啥……嗯,只是亂親亂摸而已(阿門)
第47章
林辰心血來潮的臨場發揮有奇效, 邵子濯堅定地認為是自己把他給睡了,哪怕自己身上亂七八糟,痕跡斑斑, 邵子濯也把這理解為林辰“奮力反抗”的結果。
遲鷺在一旁聽著他懺悔, 想要不笑出來, 真的很難。
看林辰的表情,兩人昨晚應該沒發生什麽實質性的親密行為, 最多酒勁上頭親親摸摸有點過火, 林辰一個“扶腰”的神來之筆,生生把沒有的事坐實了。
邵子濯自我懺悔完進門, 林辰恰好洗完澡, 水汽繚繞地從浴室出來。
兩人面對面,霎時沉默,邵子濯臉上出現極為複雜的羞愧之情。
宿舍有空調, 林辰洗完澡隻穿著一件單薄的T恤, 露出的臂膀上有幾道深淺不一的痕跡, 像是被人抓撓出來的。
邵子濯看到了, 又回過頭,看向司空禦, 臉上生動地出現“我真是個畜生啊”的歉疚神態。
遲鷺:“……”
司空禦已經被邵子濯的推測洗腦, 鼓勵地拍拍他的肩膀, 示意他勇敢一點, 是男人就直接承認錯誤。
於是邵子濯和林辰, 在司空禦和遲鷺的盯視下,以一種受審的姿態, 各自拉了一條椅子, 面對面坐下。
邵子濯正襟危坐, 坐立難安,頻頻抬眼求助司空禦。
司空禦給他鬧不耐煩了,直接道:“他想問你,你現在感覺怎麽樣,屁股疼不疼,還有,他有彌補的機會沒有?能不能翻篇,你倆還能不能繼續當朋友?”
聽完前半段,遲鷺眉尾情不自禁抽搐了一下。
林辰也微妙地沉默著。
他是很有親和力的長相,貓唇天然上翹,沒有表情也像笑,尤其一雙笑起來會彎成月牙的眼睛,平素看著,很容易讓人卸下心防,心生愉悅。
眼下他垂著頭,臉上沒有表情,襯得氣氛更加凝重。
邵子濯緊張得快要窒息了。
“唔。”好半晌,林辰模糊道:“我不太疼……你呢?”
邵子濯瞪圓眼睛,“我怎麽會疼——”
司空禦從後頭推搡他,示意他別一直提,別總提醒林辰這段“恥辱”的歷史。
於是邵子濯倏地噤了聲。
“昨晚的事,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林辰冷不丁問。
邵子濯大腦飛快運轉,思忖著:這是什麽意思?是怪我穿上褲子就忘事的意思嗎?我該記得嗎?可我真的不記得了啊。
邵子濯猶豫再三,還是說了實話,“我……喝了酒,記性不好……”
林辰微微點頭,“哦。”
那可太好了,我還想怎麽圓呢。
“一件小事,不用放在心上。”他起身拿了毛巾,擦拭微濕的頭髮,邵子濯湊上去,試圖通過周到的伺候讓林辰消氣。林辰瞟他一眼,道:“不過我有個條件。”
邵子濯:“你說,十個八個我都答應你。”
林辰隱晦地瞥向兩位圍觀群眾。
遲鷺心領神會,拉住司空禦的手腕,頷首道:“那我們先走了……”
司空禦被他捏著手腕,霎時僵硬起來,想起些有的沒的。
遲鷺像拉提線木偶一樣把司空禦帶了出去。
甫出門,司空禦便有點醒過神來,手腕在遲鷺手裡輕微地掙動,不自在道:“還沒聽完呢,萬一他們吵起來……”
遲鷺:“不會的。”
星期天的早晨,樓道寂靜,說話還有些許回音。
遲鷺的聲音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縈繞耳畔,司空禦耳根倏地著起火來,想起造孽的昨晚。
遲鷺當時就是用這樣語氣對他發號施令。
越想越尷尬,他表情一下堅定起來,用力地掙脫遲鷺的手,執拗道:“我得回去看看,萬一他們吵架呢……”
他逃亡一樣,匆匆折返。
臨近門口,隱約的說話聲傳來。
“禮尚往來,你也給我睡一次……”
“可是……咱倆都是男的啊……”
“昨晚……我們也是……”
裡間驟然寂靜了會兒。
少頃,邵子濯鏗鏘有力地道:“行!我睡你一次,你也睡我一次,公平!但睡完之後,咱就不提這事,還是好朋友,行不行?”
司空禦一個趔趄,額頭磕到門檻上。
追上來的遲鷺一把拽起他的胳膊,把他臉扭過來,撩起劉海。
聽到動靜的邵子濯打開門。
“禦崽,你不是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遲鷺正在查看他的額頭,司空禦掙脫不開,只能以一個奇怪的姿勢扭過腦袋,用不敢置信且難以言喻的目光看向邵子濯。
邵子濯皺皺眉,反應過來,“你聽到了?”
他迅速回頭看了一眼,手掌虛虛攏著嘴,悄聲道:“沒事,林辰有怨氣正常,讓他睡回來,消氣就沒事了。”
這下,遲鷺的目光也變得難以言喻起來。
*
司空禦並沒有呆太久,遲鷺一個不注意,他就跟兔子似的溜了。
大少爺雖然惱羞成怒,但臨走前還是把遲鷺從黑名單裡放了出來,只是無論遲鷺說什麽,都裝死不肯回應就是了。
趁著假期還有余額,遲鷺去了一趟醫院。
老爺子已經開始住院,扯的理由自然是出差。最近司空家兩位繼承人撕繼承權的事鬧得沸沸揚揚,連司空家旗下產業的員工都感受到風雨欲來,圈子裡無數雙眼睛盯著司空家的權利更迭,司空章的態度卻很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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