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被領帶系住,皮膚觸覺變得分外敏感,聽覺也是。他聽到陳簡紊亂的呼吸聲掠過耳畔,嗓音帶著低沉性感的沙啞,叫他的名字,然後忽然間,那呼吸靠得更近了,溫軟的嘴唇攜帶一股暴風般的電流咬住了他的耳垂,含著他細細舔舐,舔得他半邊身子都酥了。
身體裡仿佛有一團火在燒,他難耐地動了動腿,立刻被陳簡製住,重新並攏,夾住一根粗大的性器,被迫與之交歡。即使有紅酒做潤滑,那劇烈的抽動依然把大腿根細嫩的軟肉磨得通紅,他的腿已經麻了。
陳簡卻遠沒盡興,身體緊壓著他,腰腹收力,肌肉緊繃,胯下動作大開大合,一下下狠狠操進腿間,他被操弄得渾身發熱,欲望早已泛濫決堤,身下前後兩處卻都得不到滿足,陳簡只顧於折磨他的腿。
“……陳先生,你有點人性好不好?”江硯燥熱難忍,急需一個發泄的出口,他被遮住了眼睛,黑暗中胡亂摸索,找準位置,一口咬上陳簡的喉結,牙齒隨陳簡的起伏用力碾磨,動作越狠,他越使勁。
“……”
陳簡被他咬痛了,不禁皺眉,又覺得好笑,“你屬狗的?忍不住了?”
江硯不滿地哼哼兩聲,松了牙齒。陳簡扳過他的下巴,手掌從臉龐細細摩挲過,誘哄道,“想要了是不是,求我。”
江硯不跟自己過不去,坦誠投降,用他那迷人的嗓音在陳簡耳邊念了三遍:“求你求你求你,行不行?”
“不行。”陳簡說,“我不喜歡這麽聽話的,表演一下‘寧死不從’。”
江硯:“……”
江硯真是忍不下去了,摟住陳簡肩膀,在他肩頭肌肉上狠狠咬了一口,憤恨道:“陳總,你到底做不做,不行就換我來,我保證讓你——”
後半句還未脫口,雙腿猛地被分開,陳簡就著冰涼的酒液擠進穴口,以一種貫穿的力度凶狠地頂了進來!
江硯臉色瞬間白了,喉嚨失聲,痛得整個人都縮了起來,大腿止不住痙攣。“放松點,沒事。”陳簡在他耳邊說,“你太緊張了,放松……”
“……”
“別夾這麽緊,乖。”
甬道並不乾澀,陳簡剛才往裡抹了不少酒,只是還沒開拓好,江硯沒有心理準備。痛是真的在痛的,並沒有受傷,一種難以言喻的飽脹感撐開了他,陳簡掐住他的腰,胯下緩緩抽送,節奏不快,可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那裡漸漸開始發熱,江硯忍不住腰身發顫,連呼吸都帶了熱氣。
“還疼麽?”
他搖了搖頭。陳簡沒戴套,粗大的陰莖青筋暴起,插進來時擠開濕軟穴肉往更深處開疆拓土,他忍住喘息,清晰地感覺著那股脈動,竟然有些沉醉。
“用力一點……”
江硯仰起頭,使自己完全靠在沙發上。陳簡聽了他的請求,先是一頓,抬起他兩腿架在肩上,性器拔出一截,調整好位置,掐住他柔軟的腰深深地撞了進去——
江硯身體劇烈地一抖,呼吸被撞的支離破碎,唇邊聲音變了調,泄出一聲引人遐思的呻吟。陳簡大幅度地操乾他,腰胯動作猛烈,汗水順著胸膛與後背往下淌,大腿緊貼他的屁股,抽插時不停拍打,雪白的臀肉早已被擠壓變形,濕漉漉地泛著潮紅,一片難掩的春色。
陳簡做得暢快,舒服地出了口氣,低頭隔著領帶吻江硯的眼睛:“爽不爽?”
江硯整個人被他操軟了,眼中水氣迷茫,好似失神,表情誘人地看著他。陳簡眼神一黯,猝然抽出,狠狠一插,性器插入時淫靡的水聲在兩人之間安靜的氣氛中格外鮮明,陳簡被引誘了,深深地插到腸道裡端,找準那一點,用力碾壓。
江硯終於繃不住:“痛……輕點……不要……啊……”
“真的痛?”陳簡胯下不停,操的更狠,“不是爽的?嗯?”
“不,不是……”江硯臉色一片通紅,鬢角汗濕,胡亂地叫著,“太深了……好痛……你……啊啊……”
他聲音動聽,陳簡不能更喜歡,哄著他說話,“這樣呢?還痛麽?”
陳簡語氣溫柔,實則激烈的操乾片刻也不停,撞得江硯身體打晃,光裸的後背蹭著真皮沙發,又癢又疼。“你出去一點好不好……”江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本能想逃離這種劇烈的失控感。
陳簡按住他的腿,果真退出一些,他頓時被空虛的渴望淹沒,嗓音黏膩地改了口,“不、不要……”
“不要了?”陳簡惡劣地折磨他,性器整根抽出來,龜頭隱隱吐著精水,停在穴口磨蹭,“寶貝,要不要?”
“要……唔給我……”
“要什麽?說給我聽。”
“要你……要你插進來……啊!”
陳簡重重頂進去,江硯幾乎崩潰,在愈加猛烈的操乾中射了出來,射到陳簡腹肌上,一片濁白。
陳簡不禁笑,摘掉他眼睛上的領帶,“看你自己的樣子,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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