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硯沉浸在高潮的余韻裡說不出話,眼神怔怔的,明明在淫亂的狀態下,竟然有種茫然的純情。陳簡還未發泄,身下硬度更甚,一把翻過江硯的身體,將他擺成跪趴的姿勢,從背後深深頂入。
江硯剛高潮過,極敏感,也脆弱,在陳簡鞭笞一般的力道裡嗚嗚咽咽地叫著,還未清醒,又被拖入下一輪欲望旋渦。最後叫得嗓子都啞了,陳簡才肯放過他——
“不要……”
結束之前,感到體內的異樣,江硯慌張往前爬,被陳簡一把摟住腰撈了回來,重新按在胯下,“不要射在裡面……”他聲音很小,模糊不清,顯出一絲被蹂躪之後的難堪。
陳簡內心的獸欲壓過心軟佔據上風,把江硯調轉過來,面對自己,問他,“不能射在裡面,那我射在哪兒呢,寶貝?”
江硯神色遲鈍,似乎在認真思考。陳簡不禁笑了,下面脹得生疼,再也忍不住,他居高臨下地扳過江硯的下巴,性器惡劣地對準江硯的臉,精關大關,白濁的液體盡數射在那張漂亮的面孔上。
“……”
江硯簡直愣住,完全沒想起閃躲,呆呆地仰著頭從下面看陳簡。他那麽好看,即便被弄得一臉糟糕,眼底的星河也未熄滅,仍然有一股令人沉醉的神采。
他慢慢地眨了眨眼睛,纖長的睫毛好像一把小小的刷子,輕輕掃過陳簡的心。
很輕,很癢。
陳簡抬起他的臉,對準他嫣紅的嘴唇,印下一個溫柔的吻,“這麽可愛,我有點喜歡你了。”
江硯已經清醒過來,嗓音沙啞,鬱悶地接:“喜歡操我吧。”
陳簡失笑,打橫抱起他,朝二樓的浴室走去。
當晚不止做了一次。
陳簡身體力行印證了江硯那句“喜歡操我”,翻來覆去把他操得半死。
第二次在浴室,兩人洗到一半,江硯被按在牆上,陳簡掐著他的腰從後面進入,他扶不住牆壁,整個人癱軟在地上,膝蓋抵著堅硬的地板,磨得通紅。
由於浴室裡做得太難受,江硯臉色不好,不願再配合,下一次換到臥室床上陳簡隻好放輕了動作,耐心哄他,幾乎吻遍他全身,把他哄得繳械投降,任人予取予求。
結果被陳簡按著狠狠折騰了半宿,最後神志不清,完全不記得自己什麽時候睡過去的。
第二天,太陽升上窗簾。
陳簡規律的生物鍾發揮作用,和平常一樣按時早起。江硯仍在沉睡,雙眼緊閉,身體陷在柔軟的床褥裡,被子蓋到下巴,露出一張白皙的側臉。
陳簡站在床邊看他,忍不住伸手蹭了蹭他的鼻子。
江硯若有所覺,皺眉,翻身,睡夢中嘀咕了一句什麽,聽不清。陳簡搖了搖頭,心想自己真是沒事閑的,當即不再管他,去洗漱了。
江硯是被電話的震動聲吵醒的,他睡得迷糊,以為在自己家,是自己的手機在響,眼睛都沒睜開,手伸向聲源處,胡亂一劃屏,竟然瞎貓碰死耗子地接通了。
“誰?”他忍著起床氣,情緒不大好,“有話快說,沒事退朝。”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是一道柔和的男聲,聽得出很年輕,小心翼翼問,“這不是陳先生的號碼嗎?”
“什麽陳,我是——”
江硯一愣,腦子有點清醒了,也不管陳簡能不能聽見,衝門外喊,“陳總,你電話,不小心接了SORRY……”
“嗓子啞成這樣,你叫魂呢。”陳簡推開臥室裡的浴室門,下巴上一片泡沫,赤裸上身走了過來。
“……”
江硯沒見過陳簡生活氣息這麽重的樣子,覺得有種很不一樣的氣質,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陳簡接過手機,通話已經結束了:“誰打來的?”
江硯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說,“不知道,我剛才以為是我的手機……”
陳簡翻通話記錄,最近一通寫著“蘇涼”。
江硯也看見了,露出疑惑的神色:“蘇涼?他不是我們劇組的男二麽,他認識你?”他顯然早就忘了上次陳簡去探班時說過的“約了別人”,也不能將此和蘇涼聯系起來。
陳簡神情一頓,應了一聲“嗯”,又問:“你還睡嗎,吃不吃早餐?”
江硯精神不振,打了個長長的呵欠:“不吃,我想睡覺。”
“那你睡。”
陳簡轉身要走,被江硯拉住,他回頭,“怎麽了?”
江硯從床上起身,偏過頭,臉伸過來,對他說:“親一下。”
“……”
陳簡無奈,低頭親下去,蹭了江硯一臉泡沫。
第18章
江硯下樓的時候,陳簡坐在客廳沙發上,面前擺一台筆記本電腦,旁邊一摞文件、簽字筆、水杯,他沒抬頭,一邊看屏幕一邊和對面的人交談,是江硯不認識的。
“鄭成都,我的秘書。”陳簡聽見動靜,視線轉向樓梯,給江硯介紹。那目光一凝,從上往下掃過,“怎麽光腳下來?”
“沒找到鞋。”
江硯睡醒時床邊有準備好的衣服,並非新的,是陳簡穿過的,可惜他不是身材嬌小的女孩,穿不出男友襯衫的味道。他的尺寸和陳簡差不了太多,陳簡穿著一絲不苟的正裝,換他身上憑空多了一分隨性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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