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他.....
親.....
“還有......”那個嗎字還沒說出來,就被眼前人打斷。
薑榷雙手環著賀欲的脖頸,抿唇。
“有的。”
“你願不願意和我談個戀愛?”薑榷問。
“認真談的那種,可以和別人說你是我男朋友的那種。”薑榷紅了臉。這話從賀欲在紫羅蘭華府,兩人家門口,把他認出來的那一瞬間,他就想說了。
想跟你認真談個粉色的戀愛。
“因為我喜歡你。”
“好喜歡,好喜歡你。”他一字一句說。
“......我真的好喜歡你啊賀欲。”聲音有點哽咽。
喜歡到無法自拔,喜歡到非你不可。
喜歡了一年又一年。
“你願不願意?”他問。
接下來的事情一發不可收拾。
賀欲把人抱了起來,抱得很高,他手臂上肌肉因為用力而鼓脹虯結。薑榷不得不摟緊了賀欲,低頭看著他。
賀欲這一晚收了五樣東西。他很高興很高興,高興到熱淚盈眶。
玉佩算是父母之命。
戒指是伴偶的證明。
親吻是滌蕩過歲月而來的回應。
告白是賀欲說了想要的禮物。
至於最後一樣,是薑榷。
—
薑榷是他的寶貝。
—
賀欲把人放在床上,賓館的床很不結實,稍微一動就吱呀吱呀響,他正對著薑榷的臉、薑榷的眼睛,細長的手指捏著薑榷的耳垂,好像在把玩什麽心愛之物。
“這個,疼嗎?”賀欲聲音帶著沉沉的沙啞。
他手指摸上薑榷下嘴唇處的唇釘,銀色的,小小一個。
“..不疼。”薑榷小聲。
“那我就不客氣了。”賀欲低低笑了一下,又蠱又撩人,“弄疼了可不要說我欺負你啊薑榷。”
這話另有所指。
聽得薑榷連人帶耳都是紅的。
賀欲下手還是很有分寸了,他怕薑榷疼,也舍不得讓人難受,空氣燥熱,汗和淚混雜在一起,到後來薑榷忍不住,斷斷續續地喘著氣。
賀欲是真心疼,不敢太放開,把薑榷放手心裡捧著怕化了,他不停地安撫著身下的人,溫熱的手掌一下一下跟逗小貓一樣摸著薑榷的脖子和耳垂。
從剛才薑榷親了他開始,賀欲食髓知味,蜻蜓點水不夠,他淺淺地碰了一下眼前人緊抿的薄唇,緊接著撬開,攻城略地。
觸感在腦中像煙火炸開。
“...現在檢驗過了。”賀欲舔著嘴唇,終於放過薑榷,饜足一笑,“確實沒喝酒。”
一個很瘋狂的夜。
狂熱,躁動,心跳加速,擂鼓聲聲,交纏,起伏,喘息不止。
賓館的床響了一晚上,賀欲抱著薑榷再去衝洗,他路過鏡子隨便一瞟,腳步差點打滑。
“還好是冬天。”賀欲低笑,呢喃,“抓得我後背上全是紅痕,薑榷,你怎麽不疼疼我。”
“.......”
薑榷真是被他翻來覆去折騰累了,喘氣都虛,有氣無力地在賀欲胸口錘了一下。
賀欲給他這一下錘得那叫一個心花怒放,哼哧哼哧抱著人進浴缸,完全不乏力。
剛才在昏暗中賀欲沒注意到,現在在光下,薑榷又長又白又細的腿上,一處疤痕格外顯眼。
“怎麽弄的?”賀欲小心給人擦著水,問。
薑榷眼皮千斤重,聞言不得不半眯著眼睛看了看,他身子一僵,過了半晌才說:
“摔倒留下的。我是疤痕體質。”
因為賀欲再三逼問,薑榷只能迷迷糊糊地給他講,之前自己為了接賀欲電話,騎自行車從土坡上摔下去的事兒。
“沒事的,早就好了,只是有個疤。”薑榷搭上賀欲肩膀,又被提了起來,他腳勾著賀欲的腰,就這麽被賀欲伺候著,小心翼翼地躺上了床。
賀欲一時間有點難過,他抱著薑榷,手指輕捏著薑榷下巴,蹭了過去:“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受傷要及時處理。”
“沒關系,以後你身邊有我了,小谷給你處理。”他低喃。
“再親一下?”賀欲啞著聲,又湊近。
“........”
還沒完了。
...........
作者有話要說:
鞠躬!
第86章 稀罕
薑榷正在整理回程需要打包的行李, 他把賀欲送的薑餅人放在最中央,下面還墊著衣服,盡管知道毛絨玩偶不會被磕碰壞, 他還是很小心。
“收拾好了?”賀欲一大清早回了隔壁, 現在又靠在門框邊上,笑著看薑榷打包東西。
“差不多。”薑榷點頭。
本來賀欲是說要幫他的,因為怕薑榷腿疼。
但是薑榷婉拒了。他冷著臉自己悶頭找東西, 賀欲只能雙手環抱著站在一旁等, 眼神很寵溺。
“真的可以?”他問薑榷。
“.......”薑榷手一頓,“別再問了。”
賀欲忍不住, 自己偷著笑,眼神一刻不停地追隨著忙碌的身影。
門開著, 兩個房間距離不過是幾步遠, 賀欲已經帶上門, 抽了房卡。
他行李箱放在走道上, 在等薑榷出來。
“叔,我們快了,你在哪兒?”賀欲在跟人打電話。
他走到走廊上,安全樓梯處突然冒出來一個身影,佝僂著背,穿著大花棉襖,腳上是黑色的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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