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但凡笑得沒那麽大聲,我都相信你確實是在為小許隊鳴不平。】
【短尾銀喉山雀,狗頭。】
【小許隊的上場時間還是太少了,感覺腦力運動對他的消耗也不小,每次下場的時候都感覺他在水裡泡過一遍。】
【出汗確實是多,傅應飛都不太需要喝電解質,許鶴每次都嘟嘟嘟往下灌。】
【今天都沒怎麽看到小許隊和傅應飛的配合,感覺小許隊真的好大公無私,他不是那種因為關系好就給某個人多傳球的類型,太冷靜了。】
【理智且不被情感左右的學霸腦子,智性戀有被戳中。】
【說到智性戀,徐老師最近是不是去代理國家隊總教練了。我盼這一天很久了。這好像是十年來年輕教練第一次有上位的可能吧?】
【他也是那種有智商又有情商的類型。】
論壇吹水十幾分鍾,比賽直播間裡第二局已經到達了白熱化的階段。
克裡斯上場之後配合雷歐開展了猛攻,但是猛攻對於那不勒斯的防禦沒有造成很大威脅。
那不勒斯的自由人阿米爾奇發了狠,接球的時候滿場打滾,飛到裁判席位邊上的球也撲過去接,白色的球衣都蹭灰了,看上去極其狼狽,手臂更是腫了一圈,觸目驚心。
阿米爾奇救起來的球飛得太高,有越過球網直接飛向米蘭俱樂部場地的趨勢。
傅應飛拔地而起,用“探頭球”將這一球釘死在地面。
探頭球,排球運動扣球的一種。
當對方來球在網上探頭過來時,直接在網上以扣球擊回對方。
這類扣球速度快,落點近,成功率極高。【2】
這個漂亮的探頭球直接為米蘭反超了比分。
32:31!
第二局打到現在,場上的球員都已經開始有些疲憊,加裡波第看了看許鶴,“休息好了嗎?”
許鶴點頭。
“去吧,打關鍵球去。”
加裡波第抵著許鶴的脊背輕輕一推,他順著教練的力道換掉了克裡斯。
第二局開始,那不勒斯的球迷因為加裡波第讓許鶴做開局發球員而崩潰捂臉。
第二局末尾,米蘭的球迷因為加裡波第讓許鶴做局末關鍵二傳而崩潰捂臉。
米蘭的教練和二傳成功讓陣營不同的兩撥人都經歷了一波崩潰。
“雖然許鶴今天確實表現得不錯,但是他也太小了吧?二傳這個位置是越老越吃香的位置嘛……讓年齡更大的克裡斯擔起重任不是更好?”
“加裡波第老糊塗了?”
“他還未成年啊!為什麽不讓克裡斯打關鍵球!”
諸如此類的質疑窸窸窣窣鑽入許鶴的耳朵,他並不在意,對著隊友打出提示——加快節奏!
雷歐興奮搓手。
雖然打過克裡斯的快球,但是克裡斯的快球速度絕對比不上許鶴。
他在打許鶴的傳球時,感覺自己像一個裝了自動瞄準器的狙擊槍,只要瞄準加扣動扳機就行了,上膛裝子彈都是狙擊手的事兒,跟他沒啥關系。
世界上有哪個攻手不喜歡快節奏呢?
——沒有!
許鶴一上場,對面那不勒斯瞬間如臨大敵,隊長大喝一聲:“注意假動作!”
許鶴嘿嘿一笑。
假動作?
快節奏哪裡有什麽假動作?
都是真的啦~
米蘭發球。
那不勒斯自由人阿米爾奇接起,攻手的重扣借手。
米蘭前排的攔網副攻捂著自己的手指,痛得眼淚差點飆出來,“啊!”
他用慘叫表達自己碰到了球。
攔網時候的一次觸球不算在總計三次的觸球次數內,所以米蘭仍然可以進行一傳、二傳、三攻這樣的模式。
安東尼猛地衝向後場,眼看就要來不及,他一個滑鏟,用腳把球救了起來。
這位自由人為了救這個險些打手出界的球在場外當場劈叉,然後跪在地上半晌沒能站起來。
許鶴迅速跑到後場落點,站在靠近底線附近,看向已經在網前側身跳起來的傅應飛。
最後一球按照人情世故理應傳給雷歐,但是傅應飛的站位明顯更容易得分。
許鶴高高跳起,給出了一個震驚全場的快速長傳。
意大利排球頻道的解說羅伯特震驚,“臥槽?這樣打快球?這是什麽快球?”
艾米翻了翻筆記本,“或許我們可以給它取個新名字,就叫長平快吧。”
世界上都已經有短平快了,怎麽就不能再加一個長平快呢?
傅應飛在到達最高點的一刹那完成了扣球。
33:31。
哨聲吹響,全場寂靜無聲。
大比分2:0。
米蘭還差一局,即可客場零封那不勒斯!
三秒過後,全場嘩然。
“OHHHHH!剛剛那個是什麽東西!那是傳球嗎?好快的球速!”
“我靠那是扣球吧,二傳先扣球到主攻手邊,然後主攻再扣過去,就是那個籃球什麽!”
“空中接力?”
“建議給普通人一個看清楚排球的機會。”
“你這建議不行,我建議國際排聯給排球加四種顏色,1998年搞的三色排球已經不適應今天的球速了。”
“誰說許鶴年紀小打關鍵球不行,誰說加波裡第老糊塗了!”
“假粉吧?教練叫加裡波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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