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華!”
單重華渾身一震,看到穿著體面的裴醉玉跑過來了,頓時委屈起來,一把推開束縛他的人,撲到裴醉玉身上。
“裴哥!他騙我,他罵我,他還打我!”
被抱著的裴醉玉:!!!
捂著屁股和腰的陳言笙:???
裴醉玉抱著單重華的腰,看向陳言笙,“就是他?”
“對,就是他,他騙我和他跳舞,他剛剛摔倒了,我扶他,他推我,還打我手,現在還罵我。”
單重華憤憤地看著陳言笙,陳言笙瞪大了眼,張著口,心裡滿是苦瓜,卻發現單重華說得好像也確實不是瞎編亂造。
可是事情不是這樣的啊!
“我手現在還是紅的呢……”
單重華癟著嘴,把手遞到裴醉玉面前,裴醉玉瞧了他一眼,心裡門清兒,但還是摸了摸他紅紅的手。
陳言笙徹底忍不住了,推開攔著他的人,三步衝到單重華面前,單重華連忙往裴醉玉身後躲。
“你那是揍我臉揍紅的!我哪有打你那麽重?”
裴醉玉看著陳言笙發青的眼圈,心裡明白,單重華絕對不是沒還手。
“那其他的呢?”
裴醉玉看著惱怒不堪的陳言笙,如此平淡的一句話,像是一桶冰水,澆滅了陳言笙的怒火,他現在腦子過熱,根本想不出來怎麽解釋……
“我,我確實做過,但是事情不是他說的那樣!”
裴醉玉笑了笑,“那你都承認你確實是欺負重華了,那他打你兩下應該也沒那麽不可理解吧?自己做的不對在先,受到什麽因果報應也合該受著。”
陳言笙看著裴醉玉那雙淡薄情感的雙眼,從他表面的詞句裡解讀出了他的真實含義,想到了過往,覺得挺可笑的,嗤笑一聲。
“你還是這副樣子。”
陳言笙說罷,轉身氣呼呼地走了。
看著陳言笙走了,裴醉玉轉過身,看到身後暗戳戳高興的單重華……
裴醉玉咳了咳,清了清嗓子,正要說話,單重華抱著他的胳膊,笑得春和暖陽,“裴哥,你真好。”
“你先別得意,待會兒再收拾你。”
裴醉玉老臉一紅,拉著單重華走到了休息室,門被合上的一瞬間,裴醉玉就和單重華拉開了距離。
單重華看著突然空了的手,委屈地抬頭。
“到底怎麽回事啊?你們倆怎麽了。”
裴醉玉抱著雙臂,一本正經地打量著單重華。
“就是,是我說的那樣啊,還能怎麽樣?”
單重華眨了眨眼,嗯……他確實隱瞞了他也揍了陳言笙這件事……
“真的?他先動的手?”
單重華想了想,垂下頭,扣著手,“我,我和他拍戲的時候,玩過頭了,不小心把他撞倒了,然後他就生氣了,但是!也確實是他先騙我的。”
裴醉玉摸了摸他的頭,重新把他抱到懷裡,“嗯,在外面不管什麽原因,誰先動手,誰過分,我都會先護著你,但是咱關起門來了,你就得跟我說實話,什麽都說清楚,我也不是怪你,也不是要追究什麽,只是我得了解真實情況。”
單重華哼哼了兩聲,直起身子,“你怎麽突然來了?”
“我啊,你猜呢?”
裴醉玉笑得有點壞,坐到單重華的床上,看他房間裡簡單的陳設,衣櫃很大,正對著床,看著有點壓抑。
這個房間的陳設布局他不是很滿意。
“難道你是特意來看我的?”
單重華蹭到他身邊,一臉期待。
裴醉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反應,捏了捏他的臉,對著他溫柔一笑:“才不是。”
單重華退開身子,把自己的臉收回來,答案不對,不給捏了。
“那你來幹什麽?”
“當然是來……相親啊~”
這個詞單重華知道,因為肖瀟經常跟他吐槽,說爸媽催婚,經常拉她去相親,見各種各樣的男人。
單重華癟著嘴,坐到一邊,背對著裴醉玉,“哼,那你偷偷去啊,告訴我幹什麽。”
裴醉玉就是要看他這副樣子,心滿意足地倒在床上,笑著去撓單重華的腰,把人癢得惱羞成怒。
單重華爬到裴醉玉身上,一拳一拳往他身上揍,力度跟按摩沒什麽區別。
“晚上正好在這邊吃飯,我就是來告訴你一聲。”
“你!你還不如不來呢,沒一句我愛聽的……”
單重華坐起來,居高臨下地盯著裴醉玉,一整個散發著怨懟的表情。
裴醉玉笑了笑,摸著他的手,“怎麽了?我爸逼我去的,我也沒辦法,就去見見而已。”
“哼,說不定你自己在偷著樂呢,快去給我也找一個讓我相一相。”
單重華推了推裴醉玉的肚子,斜著眼看他。
裴醉玉朗聲笑了,也坐起來,抱著腿上的人,“你還用相親啊,丟出去一大堆人搶著喊你老婆。”
單重華困惑地“嗯”了一聲,“我才不是他們的老婆。”
“行,那是我的老婆?”
裴醉玉湊近了單重華,鳳眼笑得彎彎,單重華看著他湊近,心裡隱隱有些高興。
“哼,那得看你的表現了哦,嗯,不對,被你繞進去了,我才不是老婆。”
單重華戰術性後退,卻被裴醉玉扼住了腰,稍微一低頭,就被裴醉玉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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