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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你沒有竹馬嗎_是笙【完結】》第165頁
  一陣風又刮來幾滴雨。玻璃發出清凌凌的聲響。屋子裡不冷不熱,十分舒適的溫度。

  “那你還瞎說嗎?”時舒咬著梁徑肩頭問。

  “我瞎說什麽了?”梁徑語氣吊兒郎當:“難道不是嗎?你不看看幾點了?二十八歲的我們這個點還能做什麽?”

  時舒氣死了,哀嚎:“就不能好好睡覺嗎?”

  梁徑想了想,伸手往被子裡鑽:“時舒,你不要把‘睡覺’定義得太死——嘶......再咬?”

  梁徑的心情愈漸愉悅。

  先前那種難以抑製的憤怒在他聽到門後傳來的“梁徑”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好像回到小時候,時舒總會在關鍵時候趕來“搭救”。

  梁老爺子看似真切的過來人意見,終究說明不了什麽。十年固然是一段漫長到無論如何都無法預知的歲月,但患得患失的憤怒、因噎廢食的憂慮都解決不了問題。

  那個時候,他站在書房正中央,扭頭望見門縫裡的時舒,忽然覺得十年不過也只是當下每一分每一秒的組成而已。

  就像此刻。

  ——時舒還在咬他......

  梁徑摸了摸時舒後腦杓,語氣好笑:“時舒,你真心疼我。”

  時舒:“?”

  梁徑扣住時舒後頸把人腦袋提到面前,親了親那張剛“磨完牙”粉粉潤潤的嘴唇,“咬了那麽久,牙印還那麽淺。這麽心疼我?”

  時舒:“......”

  簡直得了便宜還賣乖。

  時舒氣得掙脫被子,準備跟他來個幾輪手腳互搏。只是時間已經不早,梁徑見形勢不對,麻溜下床朝浴室走去。

  時舒哼哼:“跑什麽?”

  梁徑笑:“沒跑。我去刷個牙。回來親死你。”

  時舒:“......”

  他瞧著他背影,有點好奇:“你吃什麽了?你們不是在吵架嗎?還能吃東西?”

  梁徑:“魚湯。”

  時舒搞不懂:“吵架還有魚湯喝?”

  梁徑的聲音夾雜在水聲裡:“嗯。”

  時舒抱著被子,半晌琢磨出什麽,對浴室裡刷牙的梁徑說:“你爺爺好疼你。”

  梁徑走到門邊,倚著浴室門刷牙,聞言揚了揚眉。

  時舒看著他分析道:“你爺爺沒有逼你,也沒有告訴你爸媽,說明他在給你余地,想讓我們......”

  “自生自滅?”

  他撓了撓頭,一時之間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他們感情的負面結局,但當他再抬起頭接觸到梁徑忽然有些沉的視線時,時舒很知趣地含糊過去,不提了,語速飛快:“所以——我是說......難怪你爺爺會說什麽十年......他重視你這個親孫子,肯定不想一下搞僵......”

  梁徑轉身進去漱口。

  時舒:“喂!我說得不對嗎!”

  梁徑再出來,沒好氣:“‘自生自滅’?”

  時舒:“我語文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想形容下我們感情的自然狀態......要不你給想個?”

  梁徑不想理他,關了燈背朝時舒躺下。

  時舒扒上去:“哎,你生什麽氣啊?難的難道不是我?我好難啊......”

  梁徑無語:“你難什麽?你這個腦袋只要不往‘自生自滅’上想,我就謝天謝地了。”

  時舒笑,過了會,他對著梁徑後頸說:“可我覺得我好像那什麽勾引太子的太監......”

  梁徑無語至極,他忍了忍,沒轉回去:“你媽的劇適當看看就好了。”

  時舒點點頭,也不說話了。

  不知道過去多久,時舒摟著被子快要睡著,忽然,他被梁徑推了推。

  “啊?”

  梁徑目光十分明亮,跟狼似的,他問時舒:“你勾引了嗎?”

  時舒腦袋都大了:“你在說什麽啊?”

  梁徑湊近:“你不是說你像勾引太子的太監嗎?那你勾引了嗎?”

  時舒:“?”

  時舒覺得這個人簡直有病。

  他忍住打梁徑的衝動,翻了個身背朝他:“沒啊......我幹嘛——”

  梁徑一把抱住時舒摟到身上,親了親時舒困倦至極的眼皮,十分興奮:“那你怎麽不勾引?”這話說得,好像這是什麽了不得的事。明明讓少看舒茗電視劇的是他,這會又來依依不饒的也是他。

  時舒:“???”

  凌晨快一點,梁徑差點被時舒踹下床。

  說“差點”,是因為時舒太困了,他費勁巴拉踹人到床邊,一點力氣沒剩下,腦袋一點,睡得天昏地暗。梁徑撐著太陽穴側躺在時舒給他留的窄窄一條床邊上,垂眼看了看時舒睡熟還不忘伸出來踢自己的腳丫,有些好笑。半晌,他慢慢躺平,注視天花板,關於“勾引”的種種腦補讓他在之後的半個多小時仍舊處於平和的興奮狀態。

  不過這也只是十八歲的梁徑,相較二十八歲,實在是有些幼稚,且天真了。

  二十八歲的梁徑面對時舒的“勾引”,那是動都不敢動。他忍得快要爆炸,還得盡力控制好自己的舉止,小心翼翼給床上脫得乾乾淨淨的時舒穿衣服。他甚至不敢直接觸碰時舒的肌膚,他擔心自己控制不好力道——他確實控制不好。長時間的禁欲讓梁徑面對這樣的時舒神經完全緊繃。眼前觸手可及的欲望,他簡直如臨大敵。梁徑沉著臉,把神情沮喪不吭聲垂著頭的時舒抱進懷裡,然後,低頭一點點聞著他身上混合酒精和藥物的清冽苦味,他嗅聞的動作很重,重到時舒感覺自己的體溫都被他一寸寸剝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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