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忱意有點想笑,抬手就捏了捏溫敘的臉,“那我是不是還要表揚一下你?”
溫敘哽了一下,本想說也不是不行的時候,突然就聽到那人打斷自己的發言。
“行了,再怎麽爭也爭不出一個結果來。反正最後咱倆最後的分數都差不多,大學還進了一個宿舍不是嗎?”
“說的也是。”溫敘點點頭,準備結束這毫無意義的爭辯下車去。結果剛把手放在車門開關上,突然就發現打不開,被鎖上了。
他有點懵地就準備轉頭讓段忱意開門,結果下一秒,他突然就感覺自己身後被一個結實地懷抱剛抵上了。
溫暖並且可靠 ,但不給人任何掙脫開的機會。
段忱意低頭就往溫敘的耳後吹了口氣,“外婆還在上面,要是現在上去,我們就要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獨處的空間了。”
溫敘被他的動靜弄得有點頭皮發麻,像往前躲就貼上了冰涼的車窗,往後就和自投羅網沒什麽區別。
他有點無力地搭上了,段忱意那隻此時不太老實就環上自己腰線的小臂。
“你…”
段忱意在溫敘脖側蹭了蹭,厚著臉皮地就問:“還記得嗎?”
“嗯…記得,什麽?”
溫敘隻感覺自己的眼前有點發白,除了身後段忱意的動靜之外就什麽都感覺不到了。想要逃離,身體卻又不舍得他身上體溫似地靠了上去。
段忱意的笑聲懶洋洋地,“前天晚上,我就是在這裡親你的。”
說著,他就抬手用自己的大拇指在溫敘的雙唇上輕輕地碾了過去,“消腫了嗎?”
溫敘咬牙,卻又舍不得對段忱意下什麽重手,只能耐著性子地由他動作。嘴上,依舊不依不撓地警告道:“你要不要臉?”
“我、不、要。”
說完,段忱意就垂下了自己的眼睛,用指尖撩開了溫敘脖子邊上的衣服。
“我只要你就好了。”
下一秒,他就低頭湊到溫敘的脖頸邊上,“你知道…宣戰都是需要下戰書的嗎?”
溫敘有點懵逼地想要回頭,然後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側最敏感的那塊皮膚,被段忱意親了親。
三分鍾之後,段忱意抬頭離開了溫敘的脖頸,滿意地看著自己種下的草莓點頭。
“行了,我的戰書下完了。”
溫敘眼尾還掛著紅,捂著自己脖子上的痕跡,咬牙切齒地就轉過身來罵道:“你就是用嘴追人的?”
“對啊。”段忱意彎了彎自己的嘴角,對著溫敘露出了一個乖巧溫順的笑容。
“你不喜歡?”
溫敘氣不打一處來,冷著臉就給了段忱意一腳。
“開門,我要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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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忱意是真的很貼心,把外婆的生活起居從頭到位都顧上了。怕她無聊,甚至還有一系列玩樂的事情也給一塊考慮上去了。
他特地給外婆安排了一塊平板,裡面下了各個版本的鬥地主,還有這輩子都用不完的歡樂豆。
在此基礎上,段忱意還準備把自己家的老人一塊介紹給了外婆認識。
“你們年紀差不多,應該會有共同話題的。等到下次有機會我就帶他們來見見您。”
外婆顯然是對段忱意安排的一切很滿意,她抱著平板就歡天喜地地去加回了自己之前一塊的牌友。
半個小時之後,溫敘看著她和李阿姨打了兩局鬥地主之後,就收拾收拾往學校裡走去。
將近一個月沒來上學,溫敘還有一種不太適宜的恍惚感。
他先是去輔導員那邊銷了假,然後就按照課表去教室上課去了。
溫敘開學沒兩個星期就去了醫院照顧外婆,所以對這個學期的專業課老師都很不熟悉。正當他心裡犯著怵在擔心期末考的時候,陳塵正好就繞到了他的身邊開口道。
“來上課也不和我提前說一聲?”
溫敘把課本從自己的書包裡面拿了出來,“外婆剛出院,才收拾好零零碎碎的東西。本來我是打算明天再來的,但今天下午貌似沒什麽事,所以就來學校看看。”
“再說…”溫敘抬眼看了一下此時正在講台上調試ppt的老師,“這麽久沒來上課了,我怕掛科。”
“你怕啥?”
陳塵隨手就掏出來了一本筆記本塞進溫敘的懷裡,“按照你的知識儲備量,你平時裸考都能過的好嗎?”
看著陳塵遞過來的筆記本,溫敘有點迷惑,“這是什麽?”
“看不出來嗎?”他隨手翻開了一頁就指給溫敘看,“這是筆記啊,你每一門專業課的。”
溫敘微微一頓,把自己的視線就放在了面前的筆記本上邊。
那是一本很厚的筆記本,上面有不少翻動和書寫的痕跡。而陳塵翻出來的那一頁,正好就是對應了溫敘其中一門專業課的內容,上面記的很詳細,基本上的考點和知識點都有。
他又往後翻了翻,裡面基本就囊括了溫敘這個學期所有專業課的知識點,都是他請假沒來的那段時間記的。
溫敘有點詫異,“你不是有些專業課和我不是同一個老師的嗎?你記這麽多幹什麽?”
陳塵則是笑笑,開口回答道:“這些都不是我記的啊。”
“是段忱意上次給我的,他之前找我要了你這個學期的所有課表。然後…前幾天他就讓我把這個東西轉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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