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安源強勢的推開柳芸,面色不善的看著在餐桌和廚房忙碌的木裡,怒聲:“現在什麽阿貓阿狗都敢來我們家了!”
他說著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就要吃飯。
木裡眼疾手快的拿走唯一的一雙筷子,微笑:“不好意思這是我做的,不是給你吃的,想吃自己做。”
“木先生,不要太過分這是我家裡!”柳芸咬牙,他不敢用惡劣的態度去對待故深,就把所有的負面情緒都發泄到木裡身上。
木裡把飯菜找餐盤一一放好,他端著不解的看著柳芸:“是你家裡,所以想吃飯自己做。”
他端著餐盤進屋,屋裡的故深還在沉睡,木裡看了一眼時間把他叫醒。
白天睡太多晚上就會睡不著,到頭來也只是惡性循環。
“深哥,起來吃點東西吧?”木裡趴在他旁邊輕聲喊他。
時不時的點點鼻尖兒,捏捏嘴唇,碰碰睫毛。
木裡低頭輕輕舔了一下他嘴唇,剛想起來就被按住後腦杓加深了這個吻。
切過辣椒的手剛剛摸了故深嘴唇,吻在一起總帶著絲絲的辣味兒。
故深放開他,輕笑:“還沒到晚上呢,就迫不及待了?”
“呸!這是你木哥獨特的叫醒服務,別人還沒有呢!”木裡在他臉上印了一口,拍拍他屁股,“起床吃飯,就為這你這飯我可受了不少白眼。”
故深掀了被子起身,從後面抱住木裡:“他們給你臉色看了?”
“給就給了,我又不會少塊肉。”木裡扭頭親親他,“吃飯。”
冬日裡本就夜長,待他們吃完飯外面就已經大黑了。
故深直接征用了二樓的書房辦事,故安源原本打算去裡面寫作業的,沒想到被故深捷足先登了,更讓他堅信這個哥哥就是來和自己搶家產的。
他氣憤的摔上書房的門回了自己的臥室。
一定得做點什麽。
木裡剛洗完澡吹完頭髮就聽見臥室門口傳來敲門聲。
他微微蹙,眉緊了緊浴袍便去開門:“小鬼,你有事嗎?”
故安源站在門口,看著木裡瞬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眼前的男人剛洗完澡面色緋紅,發梢還帶著水珠,浴袍的領口開的很大露出白皙的胸口...
他突然有些緊張:“你、你不能和我、我哥在一起!”
“你腦子長膿包了吧?沒事就回去玩泥巴去。”木裡還以為這小鬼要說什麽,結果開口就是讓他惡心的話。
故安源突然用力抱住木裡,因為身高差的緣故腦袋剛好到他胸口。
木裡被他這一下子弄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他用力把故安源推開,然後一腳就把他給踹遠了。
“你大爺的!”木裡咬牙,氣死他了!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畜生居然敢佔他便宜?
木裡氣個半死,揪著故安源的領子就是幾個拳頭。
動靜不小,直接把臥室的柳芸和書房的故深以及一些下人都引來了。
入眼就看見穿著睡袍的木裡正在暴走故安源。
柳芸衝上去就對著木裡又打又罵:“你個不要臉的居然敢打我兒子!”
“打他都是輕的!”木裡被氣的胸口劇烈起伏,說話聲音都是顫抖的!
故深趕緊抱住他:“怎麽了寶貝兒,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他抱我!”木裡帶著哽咽說完這三個字直接哭了。
故深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就連柳芸都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會做這種事情。
怎麽可能?她兒子還這麽小,怎麽可能去抱木裡!肯定是那個不要臉的勾引她兒子!
想通這一點,柳芸立刻抬著下巴又尖酸又刻薄:“你也不看看自己穿的什麽?要不是你勾引,我兒子平白無故的抱你?不要臉——啊!”
故深收回自己的手,很是嫌惡的用襯衫外套擦了擦,他撩起眼皮看她:“你剛剛說什麽?再說一遍我聽聽。”
柳芸捂著臉:“你居然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有什麽敢不敢的?你旁邊這個小畜生我還沒打呢。”故深嘴角帶著冷森的笑。
他給李越打了個電話,讓他立馬來故家一趟。
原本打算一個個收拾,沒想到這一家人都等不及了。
故深抱著木裡回了臥室,許是覺得屈辱,木裡的眼淚不要錢的往下掉。
“乖乖,不哭了。”故深一邊給他擦眼淚一邊哄。
“他抱我!還拿臉蹭我胸口!我要吐了,我要惡心死了!故深!我I操I你大爺!”木裡氣的直哭,邊哭邊罵。
故深聽的更是心裡來氣。
他無奈,寵溺的揉揉他腦袋:“操I我行嗎?別扯我大爺,不哭了好不好?”
他知道木裡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被一個自己一直拒絕的追求者追求,心裡覺得很煩又甩不開,怎麽解釋都沒有用,氣的就直哭。
這件事也同樣讓故深覺得不能再對這群人手軟了。
樓下。
李越聽故深的吩咐不顧柳芸的阻攔直接把人帶走了,他是打死也沒想到這麽一個小屁孩居然敢這麽作死。
同時更是厭惡,屁大點孩子就會佔別人便宜了,不過他們有的是地方讓這個小畜生長點教訓。
“故深!你個畜生!當初就應該殺了你!你把我兒子還給我!”
“不過就是一個私生子,居然敢在我家裡耀武揚威!當初就應該讓你和你那個死去的媽一起下地獄!”
Top